樓哀漓逃離微生溟的視線后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渃嬰,這人你認(rèn)識嗎?”
“大抵是沒見過……在高級大陸只有尊稱或兇名流傳甚遠(yuǎn),我才會去找他們打一架,這人看著非比尋常,許是當(dāng)時我在閉關(guān),尚未發(fā)現(xiàn)此等高手?!?p> “……”
“你手上的那個鐲子倒是有些眼熟,應(yīng)該是子母鐲?!?p> “……那是啥?”
“一種單方面的空間定位器?!睖c嬰簡言意駭。
“……”我猜那個“單方面”的被動方是這個白鐲。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微生溟那人一看就是個高手,高手一般都很忙,怎么可能來找她?
三天后——
樓哀漓“灰頭土臉”地回到皇宮,這三天皇帝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去尋找樓哀漓。
可結(jié)果都是沒找到,而樓哀漓居然自己回來了!
軒蒼皇宮——
“漓兒,快讓母后好好看看!”
皇后一臉緊張地盯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樓哀漓。
為何說狼狽呢,要是樓哀漓不狼狽才奇怪呢。
一個沒有修為的人被扔到了霧地山脈外圍,那里靈獸出沒眾多,樓哀漓能活著出來簡直是奇跡!
而且早在三天前樓哀漓十分理智的在身上劃了十幾道口子。
雖然看著嚴(yán)重,但都不是致命傷,所以這些為樓哀漓的謊話做了鋪墊。
“母后,真是豈有此理!”
樓哀漓一邊被太醫(yī)抬著爪子包扎,一邊憤怒道。
“怎么了?”皇后緊張道。
“綁架我居然只要一萬晶幣,真是太過分了!”樓哀漓擺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兒啊,你的關(guān)注點(diǎn)怎么不太對!
“而且,他們綁架也沒個綁架的樣子,居然直接把我扔到霧地山脈的外圍,然后就消失了!難道不用聯(lián)系親屬勒索錢財嗎!”
樓哀漓說到這兒抬手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結(jié)果疼的呲牙咧嘴。
“漓兒,他們沒傷害你就行!”
皇后一聽說樓哀漓被綁架了,心中急的不行。
“母后,我……”
樓哀漓話還沒說完,皇帝就大步流星地闖了進(jìn)來,“樓小七!快讓朕看看有沒有事!”
皇帝兩只手緊緊握著樓哀漓的肩膀,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一番,看樓哀漓神色不錯才放開了手。
樓哀漓見皇帝來了,急忙告狀:“父皇,京城的治安管理不行啊,兒臣都被人綁到霧地山脈去了!”
“行了,管理京城治安的是你大皇兄,等下朕去批評他,你說你被綁到霧地……什么!霧地山脈!”
皇帝聽到樓哀漓的后半句話后整個心都懸了起來。
“是呀,我還迷路了呢。”樓哀漓十分坦然地說道。
“那……那你是怎么出來的?”皇帝顫抖著聲音說道。
“想起這個就生氣,”樓哀漓臉上一片憤怒,“在霧地山脈里碰到了一只會讓植物長高的猴子,好不容易快走出霧地山脈了,那個臭猴子居然又把我給拉回去了!要不是最后我靈機(jī)一動用之前在山脈里摘的一個果子騙了它,到現(xiàn)在我都不能轉(zhuǎn)出霧地山脈!”
“……”她居然遇到了最難纏到?jīng)]有攻擊力的靈士一階的凌木猴,不過最后能逃脫還是挺意外的,那個果子……“漓兒,你給那個猴子的那個果子是什么樣的?”
樓哀漓皺眉想了一會兒,說道:“是一個……嗯,藍(lán)色的,有紅色的花紋,大約蘋果那么大,不過不太好吃,澀澀的,還不管飽?!?p> “……”好吧,一階藍(lán)璇果,補(bǔ)靈丹的主藥,她居然給吃了!還給了凌木猴一顆!敗家啊!
皇后此時更擔(dān)心樓哀漓的身體,擔(dān)憂道:“那吃了那個果子沒什么副作用吧!”
“沒有,吃完了感覺精神百倍,但就是更餓了!”樓哀漓一臉誠實(shí)。
皇帝:“……”廢柴體質(zhì)就是個深坑,填多少靈力進(jìn)去都和沒有一樣!
皇后:“……”我兒辛苦了!
渃嬰:“……”這女人編故事能力和真的似的。
樓哀漓呆在奈漓宮養(yǎng)了幾天的傷,這幾天皇帝皇后不讓她出宮,說是怕她再被綁走。
皇帝為了她的安全著想,給她配了兩個靈王等級的侍衛(wèi),一個叫清風(fēng),一個叫清炎。
二人是雙胞胎,不僅長的一模一樣,而且連天賦都一模一樣,都是風(fēng)火雙靈根。
兩個侍衛(wèi)來到奈漓宮后,無論樓哀漓走到哪他們都跟著,美名其曰:保護(hù)主子的安危!
而皇后也是給了她一盒玉霜膏,可以治疤痕的,不過樓哀漓也不太在意身上有沒有疤痕。
但皇后送了,她就用著,這幾天身上的疤痕的確變淺了。
樓哀漓這幾天沒出宮也想了不少,綁架她的人大體可以確定一個范圍。
和她有過節(jié)的四公主樓清雪,明地里盯著皇位的大皇子樓云澈,暗地里盯著皇位的樓云楓。
至于柳顏卿……那人不知道樓哀漓就是打碎輪回鏡的人,暫且可以不算。
想來想去還是大皇子樓云澈的可能性最大,畢竟京城的治安是他管理的,混進(jìn)幾個黑衣人經(jīng)過他的同意后放水是最有可能的。
要不全部算上好了,反正有過節(jié)的不能放過,沒有過節(jié)早晚也會有過節(jié)的,一起收拾正好。
樓哀漓坐在桌子旁暗搓搓地想著如何收拾那幾個被她歸位暫時敵人那一類的三個人。
這時一個突然進(jìn)來的人讓樓哀漓詫異了一下:“太子皇兄?你從云淵學(xué)院回來了!”
“嗯?!睒窃茲刹幌滩坏膽?yīng)了一聲,又問道:“身體怎么樣?”
“好著呢,再養(yǎng)幾天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太子深深地看了樓哀漓一眼,樓哀漓立即會意,吩咐道:“清風(fēng)、清炎,你們兩個出去守著,把門關(guān)好了,我和太子皇兄有悄悄話要說。”
“是?!鼻屣L(fēng)清炎二人的表情和動作如出一轍。
見此樓哀漓繼續(xù)吐槽:“這兄弟倆是怎么做到的,動作神態(tài)都一模一樣。”
太子聽說過皇帝身邊的侍衛(wèi)里有這么一對兄弟,沒想到父皇把他們賜給了七皇弟。
樓哀漓為太子樓云澤倒了杯清茶遞到他的手邊,樓云澤接過茶水,不經(jīng)意的說道:“知道是誰干的了?”
“不是老大,就是老二,也可能是老四……”
老大是大皇子樓云澈,老二是二皇子樓云楓,老四是四公主樓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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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哀漓:這鐲子約等于沒有。 微生溟(微笑):你確定? 樓哀漓:……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