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夜?”白羽的院子離紅夜的最近,早起的白羽不知為何覺得心里難受得厲害,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或者說,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丟了,下意識的就來到了紅夜的紅鸞閣。
“紅夜?起了嗎?”白羽心里的不安更嚴重了一些,一般這個時候,紅夜已經(jīng)在院子“噼里啪啦”得練他的拳腳了,現(xiàn)在怎么還沒有動靜的樣子?
“紅夜?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白羽的語氣突然變得焦急起來。
“怎么了?”元初倒是很早就起來了。來叫比較遠的紅夜和白羽。
白羽沒有理睬他,他的心已經(jīng)都被紅夜占據(jù)了。
看他抬腿就要往院子里走,“哎!你干嘛……”元初看著白羽一臉來者不善的表情有點莫名的擔心,連忙跟了上去。
然而,白羽的手剛剛觸碰到里面的門,門就被人從里面打了開來。
“誰?”白羽看著開門的人,有一絲晃神。元初也漸漸放慢了腳步,看著開門的人,這人還是紅夜,原來的模樣和身材,可是為什么總是感覺他和原來不一樣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白羽突然不明白了,元初也不明白了。
“走吧?!奔t夜今天一反往日的紅裝,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衫。
一說話,白羽這個跟了他幾個月的人就明白了哪里的不同。
紅夜原來總是笑嘻嘻的,雖然偶爾也會給人冷冷的感覺,但是總是很好的人,很容易接近,怎么說呢,簡直就像是那些話本子里的主角。
而現(xiàn)在的紅夜,給人的感覺卻是冷漠的,冷漠到骨子里的,原來好看的,狐貍一般靈動的眼睛似乎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霧,讓人揭不開,看不透,連說話也是冷冷的。
“怎么了?”紅夜走了兩步,見兩人都愣在了原地,眉頭微微一皺。
“你怎么了?”白羽下意識道。
“我?哼!我能怎么?快走吧?!奔t夜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冬天的一盆冷水,淋在了白羽的心上。紅夜這一夜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元初在后面拍了拍白羽的肩,“走吧,別多想了?!?p> 到了紅鸞苑的集中處,風希幾人也感覺到了紅夜的變化。
“怎么了?”莫環(huán)和風希沒有直接問紅夜,因為現(xiàn)在的紅夜全身都充滿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他們只能問跟在后面的白羽。
“不清楚。”白羽也是一頭霧水,望著紅夜的眸子很是憂心。
“這個紅夜怎么了?”慕和四人組里面的唯一一個沒有和大家說過一句話的男子問姍姍來遲的元初。
“不清楚。連白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边h處也是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
“紅夜小寶寶怎么了?”蘇則聞言倒是一個挑眉,就往紅夜那邊撲過去。
“呵,怎么一夜不見就想我了?”紅夜熟練的抱住了蘇則。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頓住了,連主動投懷送抱的蘇則都有點不知所措,他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一看紅夜的姿勢和語氣就知道紅夜是品級很高的客人。
怎么會?紅夜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人???
“蘇則!還不快回來!馬上要出發(fā)了,慕姐姐問你東西準備好了嗎?”元初一臉歉意的把蘇則給撈了回來。
紅夜揮了揮手,就松了蘇則,一臉的戲謔樣。
一時間,紅夜成了一行人里那個唯一被隔開的人,好在白羽和莫環(huán)會時不時的和紅夜聊兩句,不然外人看起來還以為紅夜和他們不是一伙的呢。
“走吧。”風希也有點擔憂,但比起擔憂,他更加相信紅夜的能力,應該不至于在業(yè)務上出什么亂子。
今天這一伙一共要參加入學考試的人有六個,分別是紅夜,白羽,莫環(huán),慕和,元初,以及蘇則。
風希在發(fā)現(xiàn)他們都不太清楚考試的一些細節(jié)之后,貼心的在一起去的人里加了一個引路的人。
“考試如果可以通過,那么每個人就要交一金的入學費,還有宿舍的相關事宜,”
“宿舍是隨機分配的,但是為了滿足不同學生的特殊要求,學校也開了一些特殊的宿舍,比如單人間之類的。但是這些特殊的宿舍就需要用資金買了,如果是根據(jù)學校的安排,隨機分配,那么就不需要繳納資金。”
“新的學校還會有一些迎接新生的活動,比如一些社團活動的招生?!?p> 導游絮絮叨叨講了一路。
“現(xiàn)在學校不是免學費食宿了嗎?怎么會有入學的一金幣?”莫環(huán)皺眉。
“這一金幣主要是學校宿舍的床褥費,以及公務損壞的押金?!?p> “如果新生支付不起,也可以申請助學金,這樣也可以入學,或者延遲繳費?!?p> 眾人點頭,心里琢磨著鳳斗國的教育體系真的不錯。
“學校里的導師一視同仁,但如果有適合自己口味,或者說有自己一方面天賦的學生,也會特別關照?!?p> 莫環(huán)一笑,這說得就是自己吧。
一行七人來到了招生地,招生地就是鳳陽學府附近的一個場館,莫環(huán)以為他們已經(jīng)來得夠早了,結果來得時候會館里已經(jīng)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步,簡直就要塞不下的地步。
“請已經(jīng)通過第一輪測試的考生前往二樓,參加第二輪測試,請大家根據(jù)廣播的指揮,家長們可以退出會場了,謝謝大家的配合。”
魔舞會場不愧是鳳斗國最大的會場,里面的設施簡直就是一應齊全。
秩序也是亂中有穩(wěn)。
第一關是測試修為。
進門領了號碼牌,紅夜幾人安靜的在一處還算空曠的地方待著。
會場里的人一批一批的來,又一批一批的走,有興高采烈的上二樓的,也有嘆息著出門的,甚至門外有低低的哭聲。
“姐!”莫環(huán)朝著終于找到她的莫粒招手。
莫粒今天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所過之處都有不少人自動讓開一條路。
“哇塞,兄弟,那女的什么路數(shù)?這么冷?還有這么多人為她讓路?我們這都擠死了?!币粋€男子看著出場不凡的莫粒,眼睛都直了。
“怎么?你想抱她的大腿?得了吧?你看那女人的一身衣服了嗎?”
“那是導師手下的學生,和一般的考試入學的學生不一樣。”
“而且據(jù)說這人是是個冷……”
莫粒一來就引起了一陣騷動,考生們都對她十分感興趣。
“莫環(huán),我們走吧?!蹦:蜕弦淮我娔h(huán)的冷漠其實改變了不少,最起碼和莫環(huán)說話時,不再像是和空氣說話了。
莫環(huán)點了點頭,來到了莫粒的身旁,“那么我先走了,在三樓等你們。”
之前莫環(huán)到這里時,莫粒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了她,直接去三樓,參加實戰(zhàn),只要實戰(zhàn),導師認為她尚可,便可以直接入學了。
“嗯,我們馬上上來?!奔t夜他們和莫環(huán)道別。
因為是鳳陽學府的規(guī)矩,來參加入學考試的人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自然都沒有說什么。
但這一句,“我們馬上上來”卻吸引了會館里很多人的注意,有不少人對他們側目而視。
很少有人來參加鳳陽學府有這樣的信心。
當然,除了排行榜上的那幾位。
鳳陽學府的招生是鳳斗國的大事,每年大眾都會評出一個最有可能進入鳳陽學府的考生排行榜。當然,這是僅限于鳳斗國的,一些外地來參加的黑馬學生每年也是有不少的。
鳳陽學府每年的入學率大概也就是一百比一吧,相當于百里挑一的標準了。
可見難度非比一般。
很快,廣播里就穿來了紅夜幾人的名字。
椒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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