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要去哪里?”紅夜打點好了一切,來到陸拾的住所。
陸拾此刻正在收拾著行李。
這家伙還有行李?紅夜好奇的在一旁觀望。
陸拾這種不食煙火的家伙還有行李?還以為他來也空空去也空空呢。
陸拾早早的注意到身邊探出的小腦袋,好笑的敲了她腦袋一下,寵溺道:“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
紅夜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隨意的往椅子上一倚,語氣隨意道:“反正我爛命一條,又打不過你,你把我?guī)У侥睦锶ミ€不是你說的算?!?p> 陸拾拿她這副無賴樣還真的沒有辦法,一時之間也不再言語。任由她胡鬧。
“你以后可有什么想法?”陸拾問道。
紅夜卻搖了搖頭,“我隨便,如果說真的想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看看你的老家吧,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環(huán)境能造就出你這樣的家伙?!?p> 陸拾收拾的動作一頓,紅夜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好啊,那我就帶你去,去了你可不要后悔?!标懯罢Z氣中帶有一絲邪惡。
紅夜聳了聳肩,“不后悔?!?p> “你在收拾什么?”紅夜好奇的偏過頭來看。
陸拾坦然道:“這里好歹說有我生活過的痕跡?!?p> 紅夜笑著搖了搖頭,這家伙有潔癖?還是別人不能動自己東西的家伙?這么罕見的?
“今天就帶你走吧,不過我們那的修煉體系和你們這有點不同?!标懯跋肓讼氲?。
“走就走,你屁話這么多干什么?”紅夜大大咧咧道。
陸拾手里拿出一個地圖,上面畫了許多條路線,還標(biāo)注了很多景點,特別是美食。
“這是什么?”紅夜伸出圓圓的腦袋。
“這是我指定的路線,我們就走這條路。”陸拾修長的手指指著地圖上的路線,那路彎彎曲曲的,但是好東西卻不少。
紅夜生性貪玩,這點倒是和洛離天有些相似的。
“你說你以后叫我紅夜還是洛離天呢?”紅夜一邊看著地圖一邊無心似的問道。
叫紅夜和洛離天有什么區(qū)別嗎、其實是沒有的,大家都知道,叫的是同一個人,但是紅夜問出這句話就不一樣了。
其中意味,細(xì)細(xì)琢磨一下就袒露無疑了。
“你喜歡我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标懯皫涘伣o紅夜。
紅夜卻不會這么容易就讓他蒙混過關(guān),繼續(xù)質(zhì)問道:“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和你走了?!?p> “那就紅夜?!标懯敖o了她一個臺階下。
雖然聽起來很敷衍,但是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兩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紅夜翹起小巧的鼻子,語氣中帶有一絲驕傲,“當(dāng)然,洛離天這么名字我早就用膩了?!?p> “吃飯吧,接下來我們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标懯笆帐巴陽|西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午時,外頭日頭正大。
“這就走了?”紅夜從椅子上跳起來伸了個懶腰。
陸拾點了點頭。
“哦?!奔t夜眸子暗了暗,低著頭只露出半個小額頭給陸拾。
“我這次來沒有帶什么飛行類的法器,之后就要依靠雙腿了,得吃飽一點?!标懯盃恐t夜來到了學(xué)校不遠(yuǎn)處的一所小酒館。
正好是吃飯的點,酒館里的位置少得可憐,索性這兩人樣貌出眾,不少女子都愿意和他們擠一擠的。
“所以路上才會有那么多的......”紅夜剛坐下,和桌子上另外兩個姑娘打了招呼。
原來那地圖上有些故意繞遠(yuǎn)路去一些好玩的地方,感情是怕她無聊?
紅夜有些哭笑不得,陸拾卻為自己這個主意暗中竊喜,沒帶法器?紅夜還是太年輕了。
“來這里的招牌菜?!?p> 小廝過來,陸拾吩咐了一句。
紅夜這小家伙倒是挺好的,吃東西沒什么忌口的,這點倒是隨他。
小廝連忙應(yīng)下,臨走還多瞟了紅夜和陸拾幾眼,主要是這兩人簡直不要太惹眼,就連坐在他們同一桌的姑娘對上他們的眼睛都要臉紅半天。
“你們是這里的學(xué)生嗎?”一個姑娘倒是大膽,主動邁出了第一步。
紅夜不像陸拾那般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是很容易與人親近的類型,聽到那姑娘主動和他們說話,自然也樂得開心。
“不是,我們只是路過,姑娘是本地人?”紅夜舉手投足間都是致命的吸引。
那姑娘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是,我是本地人?!?p> 紅葉這人就是欠,特別是在別人害羞的時候,最是欠颼颼的,只見他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打開扇子,一副風(fēng)流少年的模樣。
“那姑娘可婚配否?有心上人無?”
現(xiàn)在倒是要佩服這姑娘的膽識了,紅夜問的這樣露骨,這姑娘反而放開了,“并無婚配,眼前之人便是我的意中人?!?p> 紅夜一時之間愣了,陸拾努力忍住,沒有笑出聲來。
還是這煙火氣息讓人寬慰。
“呃!”紅夜正在想怎么收場,卻猝不及防的被人從后面勒住脖子。
失去重心的紅夜只好就勢往后面倒去,卻跌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膽牙?,是好聞的大自然的清香?p> 如果說陸拾是雪原,那么白羽便是森林。
“你,你怎么來了?”紅夜看著面色極為難看的白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完全沒有剛才調(diào)戲人的姿態(tài)了。
白羽卻完全無視了她,敵意滿滿的盯著對面的姑娘。
“天啊!又來一個帥哥!”姑娘此刻覺得需要掐人中。
可白羽是一個對女人比較麻木的笨蛋,“這是我主人!”
白羽惡狠狠道,如奶狗護(hù)主。
“主,主人?”對面的姑娘自然沒把白羽這么俊美的男子和奴隸想到一起,下意識的想偏了,連目光也變成了“我懂得”的樣子。
“我已經(jīng)替你結(jié)過賬了,你可以走了。”白羽用不容拒絕的口氣道。
對面的姑娘立刻拽起身邊早已被帥暈的小姐妹,“好,這就走,你們繼續(xù)?!?p> 終于空下了位置,白羽坐在了紅夜對面,可憐的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姑娘心里在想著什么,此刻又在哪里偷看著他們。
紅夜松了口氣,摸了摸之前被白羽勒過的脖子,心有余悸,“你這是真的想要勒死我啊。”
同時又用一種幽怨的目光看向陸拾,一副“為什么不提醒我他來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