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逗著玩,但那胡蘿卜上面還真有股特屬于靈寶的氣息。
初狼眨了眨眼:“我能來一口不?”
“不能。咋說也是我的本命法寶,還是有那么一點分量的?!蓖迷覔u了搖頭,迅速將胡蘿卜抽了回來。
“不是,你家本命法寶是真的能吃?”
兔砸點頭:“是啊,味道還不錯。”
初狼沉默了會,掏出一個小狼牙金輪道:“教我”
兔砸瞧了兩眼:“這是你的牙齒,你想怎么吃?你要也得靈根所化的靈寶才成?!?p> “嗯~”初狼思考了幾秒,對比一下自己的本命靈寶和兔砸的本命靈寶。
“你看著能不能換個?”
初狼剛說完,狼牙金輪就生氣了,“嗖”的一圈,給初狼剃了個光頭,接著沒入初狼的體內(nèi),不鳥他了。
兔砸瞪大了眼睛,爪子“嗖嗖”的,將初狼的毛抓在手里。
紅玉驚呆了!你特么的怎么能打到自己主人的?紅玉對比一下雙方,最后失望的發(fā)現(xiàn),狼牙金輪好像原型就很鋒利,就像他的胡蘿卜本體打得到兔砸一樣。這就,喵了個咪了。
初狼淡定的咳了兩聲,示意兔砸將毛還他。
正不動聲色的兔砸本打算昧下來,現(xiàn)在只能還給初狼了。
兔砸本來還打算拿來做點東西的。
初狼非常從容的將毛發(fā)往頭頂一順,像帶假發(fā)似的,蓋了上去。于是就來了個中分,毛發(fā)向兩邊偏倒。
當(dāng)真是,有點好笑。
兔砸又啃了一口胡蘿卜。笑人外貌這是不禮貌的,還是回去再笑吧。
初狼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道:“對了,你剛才問我去不去打架是想干嘛?”
“哦,本來是打算如果你去的話,讓你帶上我的本命法寶,讓它玩一玩的?!?p> 初狼:“……”你家本命法寶還帶外借的啊。
“如果我?guī)チ?,能吃一口不??p> “不能!”兔砸總感覺面前這貨看上了他的胡蘿卜了,連忙藏了起來。
“對了,你說神羊?他的名字怎么叫的這個?”兔砸琢磨了一下,感覺不太對勁啊。神這個玩意不還沒有嗎。
初狼翻了個眼,重新趴著嗮太陽:“我怎么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兔砸:“……”好吧,又不是每個人都能給自己起名的。反正聽到這個神字,道語解釋來解釋去的,都沒有和神明二字的含義搭邊。
而祖鷹這邊,正按照兔砸給的小紙條給下面的打散,安排著。
目前鷹族有祖鷹壓著,兔族和狼族也很聽話。
祖鷹讓鷹族的鷹魯,帶一支隊,兔族的兔序帶一支,還有狼族的不姓狼的騰格里一支。
接著其他給他打散,組成三支半斤八兩的隊伍。
每一支差不多三百人,一大隊長,三中隊長,中隊長下面還有十小隊長。
三支隊伍皆是雜混。
祖鷹一瞧,好吧,雜亂得一批,根本進(jìn)不了眼。
不過想想也就算了,直接開始正經(jīng)事。
讓他們先蓋個房子。因為他們會在這兒住不短的時間。
祖鷹在旁邊看著,讓他們大隊長領(lǐng)導(dǎo)一下。
而要領(lǐng)導(dǎo),很正常的,弱肉強(qiáng)食,武力當(dāng)?shù)赖牡貎?,打一架之后才能干正事?p> 祖鷹掏出了兔砸給準(zhǔn)備的三個擂臺,雖然這兒沒有天仙,但大隊長也是個初入的地仙了。
打得太過,修補(bǔ)起來麻煩。
祖鷹丟出三個擂臺,落地便成數(shù)百米的大擂臺。
“來來來,三大隊長一人一臺,誰不滿的可以上去打。單挑群毆都行。如果大隊長拉得上隊里的,也可以拉‘人’上去來群戰(zhàn)?!弊纡棽幌邮麓蟮恼覀€地方蹲著,旁邊放著一個箱子。
箱子里不是什么東西,就是一團(tuán)團(tuán)生命光團(tuán),能保證死不了,之后有大事可以找兔砸來,小事那無所謂。
而兔序他們?yōu)榱擞型牛际侵簧砩蠄龅摹?p> 接著兔序這邊就來了一個鷹族和一個狼族躍躍欲試。很明顯,鷹族和狼族各自都很了解自己人。
而其他兩族也差不多的情況。
兔序步子一跨:“一起來吧?!?p> 相當(dāng)?shù)膰虖垺?p> 于是為了讓這只兔子得到囂張的代價,鷹族先上來了,狼族慢了一步,在下方等著。
狼族擅長配合,很清楚相互不了解,甚至都不認(rèn)識,一起上去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兔序?qū)殑σ涣痢?p> “來吧,直接打,別啰嗦?!?p> 于是,鷹沒名字身子一晃,變成先天道體,一把刀在手中出現(xiàn)。
在兔序眼中,這把刀實在是,粗糙得入不了眼。
不過鷹沒名本事不錯,刀都晃不了光,刀鋒就已經(jīng)到了兔序眼前。
兔序提劍一圈,頓時搞到了一股極大的力量壓了過來。確實是適合玩刀。
不過兔族功法多,特別是那招《正氣煉體法》,兔族普遍肉體不弱。
兔序剛?cè)嶙兓g撇開了刀,隨手一劍就刺了上去。
鷹沒名翅膀從背后張開,翅膀一震,躲開了攻擊。刀一劈,一道刀氣從上到下形成一道月牙劈向兔序。
兔序左腳后退,長劍一圈豎立而起,一道道圓圈出現(xiàn)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個規(guī)矩在四面八方。
“禁氣!”
一兔文出,如言出法隨,一個個圓圈框上了刀氣,圓圈一縮,刀氣硬生生被壓碎了。
“禁飛!”兔序又再言語,一個個由劍氣所形成的圓圈一個個如菊花綻放向鷹沒名圈去。
鷹沒名翅膀一振就想躲,然而圓圈速度快,數(shù)量多,很快一個追上。
鷹沒名反身就砍,看了七八十個,卻漏了一個。
漏了一個圈上了翅膀,頓時身體一偏,這下慘了,接二連三的劍氣輪跟了上來,在鷹沒名的翅膀,四面八方固定下來。
鷹沒名從空中開始跌下。
“奇怪的術(shù)法?”鷹沒名一掙,圓圈如影隨形。
很明顯,鷹沒名感覺到了附近由劍氣和劍意融合在一起的圓圈沒有攻擊力,但卻有特殊的能力,如天地間被定下的規(guī)矩。
鷹沒名將自己的意加進(jìn)了刀中,刀氣一震,依舊沒掙脫開來。
鷹沒名這才看到了劍氣輪之間的連接,這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陣法,而此時他便在陣法內(nèi),如同隔離出了一個小天地。
這時,一柄白色干凈,規(guī)規(guī)矩矩?zé)o任何多余附加的長劍從一旁刺入。
鷹沒名下意識的將翅膀包裹住了自己。反手刀就劈了過去。
從翅膀漏進(jìn)去的劍尖和刀撞到一起。
劍尖一晃,卻是虛招,兩個劍氣輪直接撞上了翅膀。將鷹沒名的兩只翅膀廢了。
接著一個個劍氣輪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出,一個個陣法接二連三的環(huán)扣到一起,一層層的疊加起來。
很快就再也看不到里面的身影。
不過祖鷹看到了。
只見兔序嘴巴輕啟,一個個兔文被吐了出來,一層層限制壓在鷹沒名身上,接著兔序在規(guī)矩中游走穿梭,一劍抵在鷹沒名眉間。
“喲呵,厲害啊?!弊纡棾岚蛞粨],兔序?qū)訉雨嚪ㄆ崎_,接著被一陣風(fēng)卷著,鷹沒名出了擂臺。
“兔序勝,下一場。”
兔序嘴角一抽,這么快。不過也沒說什么,一個個陣法再度鋪地,就等下面那頭狼上來了。
那頭狼嘴角抽得更加厲害。上個毛啊,就說了一句話,上面陣法已經(jīng)快數(shù)不清了。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狼里卻打算試試,就像老祖說的,雖然背地里沒臉沒皮,但不認(rèn)識的也不能墜了威風(fēng)。
狼里一躍,在天空,不上擂臺。
但祖鷹也默認(rèn)了這事,一個巨大的像泡泡一樣的隔離陣法展開。
狼里仰頭一聲狼嚎:“嗷~嗚!”
一聲聲音波傳開,打算強(qiáng)行破開兔序的陣法。
然而兔序只是道了一聲:“禁音!”
其內(nèi)部聲音消失,而意附在音上,沒了承載只能消失。如此音波只能在外面,一層層剝洋蔥似的,破開陣法。
接著兔序劍一圈,又一層層陣法出現(xiàn)。
而且,損耗比狼嚎更小。
狼里也明顯看出了問題。
嘴巴一張,一個圓環(huán)在口中出現(xiàn),那是他的本命法寶。
接著,附近靈氣涌動,開始灌入圓環(huán)之中,積蓄力量,一個小小的黑球在圓環(huán)中間出現(xiàn)。
可見,狼里是打算直接開大,轟一把。
但兔序能在里面看著嗎?
當(dāng)然能。
兔序就在里面看著,打算受了這一攻擊,讓下面的“人”見識一下。
而兔序自然不是完全沒有準(zhǔn)備,他那一個個陣法便是他的力量。
“盾!”
陣法變幻,一個個虛幻的盾在兔序四面八方出現(xiàn)。
狼里頭一低,圓環(huán)中黑球炸開,一道光柱從圓環(huán)直接沖向兔序。
眨眼間,光柱撞上了陣法。
接著一聲扭曲著空氣的聲音和傳入了兔序耳中。
兔序一聲悶哼。
其中兔序確實禁了音,但音有強(qiáng)弱和高低,兔序又只是地仙,還沒法完全禁下。
此時便有一音,攜帶著一股意,直接進(jìn)了陣法之內(nèi)。
陣法內(nèi)如同被卡住了螺絲的時鐘,開始混亂。外面又有光柱正攻擊著。
眨眼間兔序陷入了危險。
“禁音!”兔序再度禁上了音。
然而狼里好像找到了破綻,聲音開始上下翻飛,像個破音機(jī)似的。
“該死,下次教教他唱歌,喊的啥玩意。”兔序還有空吐槽。
接著只見陣法迅速變化,一個層層陣法疊加的通道直接從光柱攻擊處出現(xiàn),在兔序身邊繞了一圈,以擴(kuò)音器的樣貌為出口,直接指向了狼里。
“嘿,我禁不了,但改一改方向還是可以的?!?p> 聲音的傳播在于震動,真空就能隔絕,但又有靈氣這種神奇的能量作為介質(zhì)。于是兔序便以陣法做了一個真空(真空+無靈氣)的隔音層,然后將聲音導(dǎo)入通道,給他加大,放回給了狼里。當(dāng)然,這前提是隔音層外面那一層層疊加的陣法不會被破壞掉。
不過這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足夠。
只見一道更加粗壯的光柱和伴隨著一股極度難聽的聲音直接撞上了狼里。
“轟!”的一聲,穿過了狼里,撞在屏障上,在隔絕屏障上像開花似的,五顏六色,漂亮至極。
祖鷹點了點頭:“兔族知道得不少啊,還會用那更不錯?!?p> 祖鷹將狼里拉了出來,拿起一個生命光球,直接塞到嘴里,然后找地方丟著。
宣布道:“兔序勝!”
說完,祖鷹轉(zhuǎn)過頭看向騰格里和鷹魯:“你們兩個還看個啥玩意,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