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翻書的手停了下來,看著手中的書,準(zhǔn)確的說,是在看著書中寫著的一句話。
“騎士,代表著無畏的勇者,是守護重要之人的代名詞。”
“騎士,代表著光明的戰(zhàn)士,是誅殺一切黑暗的存在。”
葉軒的眼皮跳動,看著書中的這段話,眸光微閃,心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ㄊ刈o嗎……)
嘆了一口氣,葉軒合上了手中的書籍,有些失望,但這也沒有超出他的意料,如里這么簡單就可以得到線索的話,那就才超出了他的意料。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己經(jīng)近下午四點了。
摸了摸肚子,他一點也都不感覺到餓,這很奇怪,他明明已經(jīng)有近九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難道和他腦中的神秘性質(zhì)有關(guān),還是說。他已經(jīng)不能夠算是人類了嗎?
他的心中沒有自悲,對于自己還是不是人類這件事,他其實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并沒有影響什么,人只要做好自己就足夠。
不過,他雖然一點都不餓,但是……葉軒看了一眼藍勛,藍勛似乎也沒有吃午餐吧,這么下可是不太好。
葉軒放回書,走到了藍勛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輕聲說道:“藍勛,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再來找關(guān)于那個圖案的線索?!?p> 藍勛的神情有些憔悴,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高強度的查找,他的精神力自然消耗的很大,不像葉軒,神色平常,還非常的精神奕奕,估計再找一天都沒有事。
“可是……連關(guān)于那個圖案的蹤影都沒有找到……?!?p> “你難道還想一天就找到線索嗎,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那么簡單的話,警察早就找到了,再說了,找了這么久,你的精神和身體也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吧?!?p> 藍勛:“………”
“唉,我肚子都餓著呢,難道你不餓嗎?”葉軒故做出一幅累了的樣子問道。
藍勛抬眼,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書放回了原位:“好吧,我們今天就這里吧,去吃飯吧。”
葉軒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藍勛還要繼續(xù)查下去呢,雖然只是他的突發(fā)奇想,才提出來到圖書館中查找線索的。
但是,就算沒有找過,他也知道,這里可以找到的線索大概率沒有。
還不如,換一個方法尋找關(guān)于那個圖案的線索,或者,花錢雇傭幾個偵探幫助他們一起找,這樣效率應(yīng)該會高起來。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圖書館,大街上的行人比之午時的時候少了許多,天空中的太陽向著西邊落下,變成了橙紅色。
已經(jīng)是近黃昏了。
“今天要不就在這里分離,各回各家怎么樣?”葉軒對著藍勛說道。
“也好……”籃勛低著頭說道,有點失望的說道。
葉軒拍了拍了他的肩膀,說道:“放心,明天我們換一個地方找,只要堅持不懈,就絕對可以找到伯父的下落。”
“換一個地方?去哪里?”藍勛問道。
葉軒抬起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藍勛非常心急,但是,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反而還會燙到嘴。
“嗯……你父親有什么朋友嗎?或許那些朋友可能有你父親的下落也說不定?”葉軒反問道。
“父親的朋友?不,我沒見過有類似父親的朋友的人,父親在這個城市內(nèi)恐怕沒有一個朋友。”
“沒有朋友,連一個友人也沒有嗎,這就有點麻煩了啊……”
居然連一個突破口都沒有嗎,這與其說是失蹤,還不如說是伯父是憑借著自己的意識離家出走的。
可惡,找到的線索還沒有連起來,就要斷了嗎……
“啊,對了,父親在失蹤之前,似乎和什么人互相寄過書信,不過,最后一封信似乎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寄出去?!彼{勛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書信?現(xiàn)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人互相寄書信,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還是說……是出什么意外,導(dǎo)致書信沒有寄出去?
“那封你父親沒有寄出去的信,現(xiàn)在是在你的手上嗎?”葉軒問道。
藍勛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已經(jīng)被拆開過了,看來藍勛早就查看過里面的內(nèi)容了啊。
葉軒看著藍勛手上的信封,果然,有和那張圖紙上一樣的相同力量覆蓋在上面,只不過比圖紙上的力量弱小太多了,就像一層薄薄的膜和一堵厚厚的墻之間的差距。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一層膜,是絕對不可能打破的,這是生命的限制,也是世界的真理。
不過,對于葉軒來說,他現(xiàn)在腦中性質(zhì)合起來,差不多都可以一瞬間把一棟樓給摧毀掉。
很恐怖的力量,但是和他戰(zhàn)斗過的犬魔比的話,恐怕還差了一大截,犬魔如果沒有“規(guī)則”的限制的話,他早就被殺了……
眼珠轉(zhuǎn)動,葉軒撇了一眼街道上的行人,對著藍勛道:“換一個位置再看吧?!?p> 葉軒拉著藍勛向著一個偏僻的地方走去,走到了一個行人較少的位置。
“藍勛,我們在找你父親的事,你最好不要告訴第三者?!?p> “……為什么?”
“算是留一個心眼吧,好了,現(xiàn)在可以把你手中的信給我看看了。”
葉軒接過了藍勛手中的白色信封,在看到白色信封上寫著的字時,瞳孔猛的一縮。
「留給我的兒子——藍勛」
藍勛是看不見這行字的,被特殊的力量給覆蓋了,不只是信封,里面的信也被同樣力量給覆蓋了。
?。ㄔ瓉砣绱恕@封信并不是出了意外沒有送出去,而是本來就是寄給藍勛的嗎。)
“藍勛,你己經(jīng)看過這封信的內(nèi)容了嗎?”
“嗯,看過了,里面只是寫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閑事而已,并沒有關(guān)于父親失蹤的線索,只是一封普通的信而已。”藍勛神情略顯失望的說道。
“普通的信嗎……藍勛你真的是這么認為的嗎?”
“嗯?難道不是的嗎?”藍勛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