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鐘山島。
本該驕陽似火的鐘山山頂,此刻卻如極地一般的寒冷。
赤紅的太陽依舊懸掛在天空,但在低空卻似暗如極夜。
在這種極其詭異的天氣中,卻又存在著兩個不該存在的存在。
“拜安侖,你也太弱了吧,是不是神格被凍壞了?這么不堪一擊。”
一男子站在山頂上,施虐的狂風(fēng)吹不起他一絲的頭發(fā),奇異的服飾閃耀著混沌般的光芒,手里的長劍架在倒在地上的男子的頭上,冷冽的寒光閃爍,想要吞噬星空般。
地上的男子輕輕地咳了一口血,手中緊握著一把不可名狀的武器,雖然身上布滿了傷痕,但還是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罵到:“涅厄斯,圣上賦予你這等能力可不是用來互相殘殺的!”
被稱作涅厄斯的男子呵呵的笑了一聲:“哦?互相殘殺?連一個土著都打不過的人,還配說我?如果不是耶和華,你也坐不到‘德爾塔’的位置?!?p> “嗤?!卑莅瞾隼湫σ宦?,“要做什么你直說吧。”
涅厄斯呵呵一笑,手中長劍向拜安侖脖間靠近:“真是自覺啊,不打一架你還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現(xiàn)在知道了?”
“從佛羅倫薩一直追我到這里,不用想也知道你想干什么,”拜安侖苦笑道,手掌一松,那把武器化為泡影消失,“不過我起碼是切輪戰(zhàn)役僅存的一位大將,也有受保護的權(quán)利?!?p> 涅厄斯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長劍,勁風(fēng)在拜安侖脖間劃出幾道血口:“在梭羅,如果捷卡的幾位先神沒有來這里,我就是最高指揮,一切聽從我的命令,懂嗎?”
拜安侖呵呵冷笑道:“我現(xiàn)在是你的戰(zhàn)俘,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問我干什么?!?p> 涅厄斯長劍猛的一劃,在拜安侖背上砍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你這是在嘲諷我?!”
拜安侖輕吸一口氣,說到:“雖然這個身體很好看,但你也不至于那他來發(fā)泄吧?!?p> “切,”涅厄斯不屑的說,“這點小傷不算什么,說吧,要么服從,要么歸屬?!?p> “這是不給我選擇的機會啊,”拜安侖苦笑道,“行吧,誰叫我愛惜自己的身體呢,你的神羅印呢?”
“哼!”涅厄斯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你這水平我還值得用神羅???普通的就可以了?!?p> 涅厄斯左手一揮,天空中劃過一道漆黑的閃電,扭曲著收入涅厄斯的手掌中,化為一個詭異的符咒。
涅厄斯手腕一抖,那道符咒化為一道烏痕,刺入拜安侖的脖間(為什么總是是脖子?可能是順手吧),留下了黑痣一樣的痕跡。
“這個‘辭墨印’是一個自啟動型咒印,足夠把你這個身體炸成灰燼。”涅厄斯收回手里的長劍,站直了身體看著他。
“唉,”拜安侖長舒一口氣,身體緩慢的站了起來,說,“說吧,要我干什么?”
涅厄斯向西方看去,說:“在不久前,我們進行的實驗,有一個樣本脫離了控制,你要去把它……看好?!?p> ???
“看好,”拜安侖愣了一下,“你讓我一個糙老爺們?nèi)タ春⒆??你自己為什么不去??p> 涅厄斯說:“我會給你一個合法的社會身份,不需要你向監(jiān)控一樣看著他,只要知道它的大致情況就可以了?!?p> 拜安侖:“你都知道它在哪里,那還要我干什么?”
涅厄斯收起手中的長劍,意味深長的看著天邊昏黃的太陽,說:“因為切輪戰(zhàn)役的主將,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