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晴姐提及元家,虎虎心里一陣迷惑。
晴姐說的元家,是她知道的那個元家嗎?
“元家為什么要來趟這趟渾水,他們不是做芯片開發(fā)這一塊的嗎?”
“這誰知道呢?有錢人的花樣多得很,哪是你我能夠了解的?!?p> 晴姐打了個哈欠,緩緩打下這樣一句話:“現(xiàn)在高層給我下了死任務(wù),要我培養(yǎng)出一個能夠和元家競爭的新人,這小伙子是個不錯的材料,我很看好?!?p> “一百萬龍幣,只要你能簽下他,一百萬就是你的?!?p> ……
關(guān)閉了私信,晴姐開始閉目養(yǎng)神。
還沒有休息兩分鐘,臥室的大門便被人推開。
穿著一身黑衣的萌妹子旁若無人地走了進(jìn)來。
“小桃,進(jìn)來之前要敲門,我說過多少次了?”
“媽,這只是游戲而已?!?p> “游戲怎么了,游戲就不需要講文明了?”
“好好好,我親愛的老媽,你就當(dāng)我沒來過吧?!?p> 從書架上取了一盒丹藥之后,萌妹子無所謂地走了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門。
“唉,好煩?!?p> 萌妹子無語望天,假裝沒有聽見門后面的喊叫聲。
“莫巧桃,你是要氣死我!”
……
莫巧桃拿著這盒價值不菲的非賣品丹藥,一路走出了晴姐的別墅,往飛來仙島去了。
飛來仙島南部。
叢林樹屋中的某一處。
莫巧桃望著這片散發(fā)著不祥氣息的樹林,根本沒有要進(jìn)入的欲望。
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深夜。
樹林里還有奇怪的動物叫聲。
真走進(jìn)去的話,對SAN值可是一個嚴(yán)峻的考驗。
“趕緊出來,我可沒耐心去一棵棵樹上找你?!?p> 話音未落,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落在了莫巧桃面前。
“妹,你來看我了?!?p> “別喊我妹妹,我跟你又沒有多少血緣關(guān)系?!?p> “妹,別這樣?!?p> “說真的,莫嘉,你不覺得你有點變態(tài)了嗎?”
莫巧桃將手中的盒子丟了過去,一臉嫌棄。
“二十五歲的老爺們,還在外面玩這種幼稚的游戲,放著億萬家產(chǎn)不要,天天打游戲討生活,把自己整成這種不人不鬼的樣子,很有意思嗎?”
黑影黯然神傷,似乎是很受打擊。
“好了,言盡于此。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p> 說完,莫巧桃化為一道白光,原地消失。
黑影漸漸凝實,化為一個青年模樣。
“唉?!?p> 青年嘆了口氣,心情復(fù)雜。
如果林尋恰巧路過此處,又恰巧看到剛剛這一幕的話,他一定會驚呼:握草,墨大佬,你怎么在這里?
嗯?莫回頭還是你妹?
你居然是個有妹之人!
可是你們倆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墨滄??墒潜痉J(rèn)的大佬級別的人物,卻被一個30級出頭的巫師妹子指著鼻子無情嘲諷,這一幕可謂是十分喜感。
“莫哥,你妹又來給你送藥啦?”
又一道人影落下,笑嘻嘻地看著墨滄桑。
“唉,別提了。我這妹妹,對我成見很大,我很愁啊。”
“說真的,小莫妹子跟你長得一點都不像,這是什么道理?”
“唉,愁啊?!?p> 墨滄桑根本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整個人如游魂一般,幽幽地飄回了叢林里。
為什么長得不像?
這個問題很簡單啊。
莫巧桃是他媽收養(yǎng)的,他才是親生的。
兩個人根本沒有血緣關(guān)系嘛。
……
第二天。
常年不下雨的飄雪城,今天竟然下雨了。
“噫,這個鬼地方好陰森。”
經(jīng)過一晚上,查爾的怨氣已經(jīng)消了大半。
當(dāng)然,主要是因為昨晚深夜的時候,林爍拉著他進(jìn)房間,一起享受了大餐。
兩個人相談甚歡。
此時,三個人圍坐在木桌前,望著茶館外的人來人往和小雨。
“怎么就偏偏下雨了呢?”
林尋很苦惱,他實在是不喜歡這突如其來的雨,他討厭渾身濕漉漉的感覺,無論是在游戲里,還是在游戲外。
這時候,有三個披著雨具的玩家跑進(jìn)門來躲雨了。
“唉,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東岸那邊出事了?!?p> “出事?荊棘之海?”
“是啊,聽說是無緣無故卷起了十幾層樓高的巨浪,刮起了邪風(fēng)啊。”
這幾個玩家邊走邊說,最后就坐在了離林尋不遠(yuǎn)的那一桌上,要了一碟茴香豆,還要了一壺溫?zé)岬狞S酒。
于是,林尋得了光明正大偷聽的機會。
“那照你這個話來看,今天這場雨也是有來頭的了。”
“可不是嗎,那東岸的風(fēng)浪真是嚇?biāo)廊?,我懷疑是邪魔入侵的征兆?!?p> “哈哈哈,說得好嚴(yán)重啊?!?p> “就算是邪魔入侵,這也只是個游戲而已嘛?!?p> ……
就在這三個人交談甚歡的時候,門口又來人了。
來人相貌很年輕,穿著灰白色的長衫,長得不是很帥,但勝在相貌端正,眉宇間帶著霸氣。
這人一進(jìn)門,林爍的表情就不對勁了,要不是林尋摁住了他,怕是當(dāng)場就要暴走。
“怎么回事?”
“爹,我,我感覺我有點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量。”
林爍咬著牙,瑟瑟發(fā)抖,像只受了驚嚇的小貓,躲在林尋的懷里。
對方明明什么都沒做,他的心底卻升騰起了懼意。
這個年輕男人,不簡單。
“查爾,去結(jié)賬,我們趕緊走?!?p> 林尋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也不耽誤,扶著顫抖的林爍,立刻就要走。
“那邊的三位兄臺,且慢?!?p> 年輕男人叫住了林尋等人,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林尋只好硬著頭皮,重新坐下。
“這三位看起來不像是凡人,恐是道友,天下道友皆一家,如何見了老朽就要走啊?!?p> 這么年輕的男人,居然自稱老朽。
林尋倒也強裝出了鎮(zhèn)定的神色,道:“我兒子身體不適,怕是天熱吃壞了肚子,我要帶他去瞧瞧。”
“哦?那大可不必忙著走,老朽略懂醫(yī)術(shù),可為小公子號個脈。”
說著,也不顧林尋同意與否,直接抓過了林爍的胳膊,手指點了上去。
林爍抖得更厲害了,臉色慘白,小手緊緊抓著林尋的衣襟。
“爹,快走!”
他咬著牙,艱難地吐出了這三個字,便強行掙開了年輕男人的手掌,一把將林尋二人推出了門,而自己則以身體擋在了茶館門口。
“該死的蛇妖。”
林爍雙目泛紅光,整個人的氣勢不斷拔高,雙手合攏,不斷聚集著周圍的靈氣。
歆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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