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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世債

此去一別不見去年人(十二)

雙世債 鳶鳶想吃糖 1159 2019-08-11 19:00:00

  “那這個林玄難道就是......”夏淵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對,第一次認識林玄的時候我就隱隱有些猜到了?!鼻貪h點頭。

  秦漢坐在林玄為自己準備的屋子里,將手中的劍靠在桌子旁,把弄著手中的劍穗,陷入了沉思。

  林玄腰間的玉佩上日曜教的教徽,總是時不時的出現(xiàn)在秦漢的腦海里,他真的是日曜教的人嗎?

  這個想法不斷的充斥著秦漢的腦子,甚至有些讓秦漢想要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問清楚,但是并不行,他在等一個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林曜的聲音:“秦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是林小公子啊,請進吧?!?p>  林曜有些怯生生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哥哥讓我來喊你一起去前廳吃飯。”

  秦漢點了點頭,拿上了自己的佩劍,便跟著林曜一起出了門。

  林玄在前廳擺起了好酒好肉,就等林曜帶著秦漢過來。

  “秦公子,今日感謝你救了舍弟,我林玄欠你一個人情,今后若是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地方,你盡管說,我定當在所不辭?!绷中_秦漢舉起酒杯。

  “林公子客氣了。”秦漢舉起酒杯回應(yīng)道。

  “看秦公子的樣子應(yīng)該是來我們西北找什么人吧?”

  “實不相瞞,我從皇城走到這里,就是為了尋找日曜教?!?p>  不知為何,在一旁聽著兩人講話的林曜,聽到日曜教三個字以后,耳朵不自覺地紅了紅。

  “哈哈哈,那你可就找對人了,日曜教還就沒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绷中Φ糜行╅_心。

  “可否請教一下林公子,是不是日曜教的教主?”秦漢問的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惹著傳說中魔教的教主生氣。

  “對,就是我。”林玄看上去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相反,還承認地非常豪爽。

  是讓秦漢有些很難將傳聞中的教主和眼前這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怎么了嗎?你是不是在想這個人怎么會是傳說中魔教的教主?”林玄見秦漢不說話,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們?nèi)贞捉毯苌贂鑫鞅保ブ性臋C會更是少之又少,又取了一個特別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魔教的名字,久而久之,也就空穴來風,大家就都開始傳,日曜教是魔教了?!?p>  “那么,日曜教最近有沒有教徒去過中原地區(qū)?”秦漢終于還是將話題引向了這件事。

  “并無,秦公子為何這樣問?”

  秦漢將近日里發(fā)生在皇城里的事情悉數(shù)告訴了林玄。

  “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我們?nèi)贞捉淌遣粫龀鼋壖苓@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況且你說的那個遺留在現(xiàn)場的教徽,哪有人會蠢到干壞事還要留下自己的證據(jù),這不明擺著是讓人去抓嘛哈哈哈哈哈哈。”林玄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笑個不停,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已經(jīng)是被栽贓陷害了。

  秦漢有些想不明白林玄這個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一旁的林曜戳了戳秦漢,說:“你別在意,我哥他就這個樣,一點沒個教主的樣子?!?p>  遠在皇城剛被冊封為太子的夏沂打了一個噴嚏,這可急壞了身旁妃子們,這可是個在新太子殿下面前表現(xiàn)的好機會啊。

  “殿下,可是染了風寒?”

  “快來人傳太醫(yī)。”

  “來人去將殿下的毛氈拿來。”

  “殿下可要照顧好龍體啊?!?p>  夏沂心煩意亂地揮開這群不斷貼上來的妃子們:“都滾開,本王沒事。”

  馬車上。

  “所以說,是有人故意將綁架太子殿下的事情嫁禍給日曜教?”游白意托著下巴總結(jié)道。

  “正是,在我知道此事與他們無關(guān)后,第二日我便啟程返回皇城。當時的我并不知道皇城里已經(jīng)在傳太子殿下不幸逝世的消息,只想快些稟報皇上,可皇上非但不相信我,反而還說我日曜教串通一氣,聯(lián)合起來殺害了太子殿下,皇上想要將我打入地牢,卻被大皇子阻止?!?p>  “兒臣還請父皇放過秦漢?!毕囊蕦⒁聰[一掀,單膝觸地,跪在夏淮的面前。

  “沂兒?”夏淮有些不解夏沂的行為。

  “實不相瞞,正是秦漢將兒臣從魔頭的手中解救出來,只是那魔頭屬實難纏,秦漢將那魔頭牽制住,讓兒臣先一步回來?!?p>  一旁被侍衛(wèi)抓住的秦漢,動了動嘴,正想反駁什么,卻被夏沂瞪了回去。

  “哦?還有這等事?為何你先前不說?”

  “這......兒臣怕父皇會怪罪秦漢關(guān)于太子殿下的事情?!毕囊蕦⒂行╋h忽不定的眼神藏進因為低下頭而產(chǎn)生的陰影中。

  所幸夏淮沉浸在失去了夏淵的悲傷之中,也無暇顧及夏沂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牽強的理由。

  “小淵,朕……唉,不提也罷?!备呔尤f人之上的位置,夏淮即使是喪子之痛,也不能情緒清楚地寫在臉上,不夠狠心不夠冷血,又如何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呢。

  “加上秦漢又是秦王爺之子,若是將秦漢打入地牢之中,只怕……不妥。”夏沂在繼續(xù)為秦漢開脫,秦漢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與這大皇子并不熟悉,他為何要如此幫自己說話,直到下一秒,秦漢懂了。

  “那……沂兒覺得朕該怎么處置秦漢?”

  “依兒臣之見,應(yīng)當將秦漢逐出皇宮,永世不得踏入皇城半步?!鼻貪h看見了夏沂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

  “嗯,沂兒說得在理,秦漢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不用朕親自動手了吧?”

  兩旁架著秦漢的侍衛(wèi)松開了手,秦漢跪地謝恩。

  “感謝皇上與大皇子的不殺之恩?!?p>  望著皇城高聳的城墻,秦漢知道,這個地方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

  只是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行駛到了一片戈壁灘,觸目可及的荒涼,回頭望去,哪里還有沙河鎮(zhèn)的影子。

  “師父,這天快黑了,今夜我們怕是要露宿荒野了。”鸞清河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剛剛的小鎮(zhèn)我們一路走來都沒有看見一家客棧,我們只好一直走一直揍,就到了這么個鬼地方?!?p>  “這可怎么辦呢,這已經(jīng)有些降溫了,怕是入夜后會更冷,若是在這種地方露宿,怕是會染了風寒?!痹S久沒有開口的花無諒有些擔心。

  “無諒,你沒有什么可以變得火熱的藥嗎?”游白意打趣道。

  “合歡散要嗎?我有很多?!被o諒面癱,將手伸進袖袋中,隨時準備著將合歡散扔向游白意。

  “這個你就自己留著吧。”游白意笑瞇瞇地按住了花無諒的手,沖動是魔鬼!

  “那個……花神醫(yī),其實……我們是可以住日曜教的?!鼻貪h在一旁,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

  游白意和花無諒的視線同時落在秦漢的身上。

  “我的好兒子,為什么你不早說!”游白意一把握住了秦漢的雙手。

  “這不是不忍心打斷你們嗎?!鼻貪h感覺眼睛抽了抽,身體微微向后傾倒,有些承受不來游白意的熱情。

  “那個……干爹,你先放開我,我去外面給你們帶路,你讓大師兄進來吧?!?p>  “沒事,你讓他騎馬去吧?!?p>  這真的是親師徒嗎?秦漢并不是非常愿意相信。

  夏淵和溫喃看著秦漢臉上表情的變化,相視一笑。

  終于在天還沒黑透前,找到了在這茫茫戈壁灘中唯一一處宅子,馬車在宅子的大門口停穩(wěn)后,秦漢跳下車,正準備抬手敲門時,大門忽然被打開,秦漢顯然有些被嚇了一跳,在門外根本沒有感受到有人接近的氣息??!

  一個身影“嗖”地竄了出來,手一彎,鉤住了秦漢的肩膀,笑嘻嘻地說:“秦兄,我就知道是你!”

  “林……林公子,這么晚了還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p>  “哎?秦兄哪里的話?秦兄能來找我,我可是開心都來不及?!?p>  “這位想必就是日曜教的教主林玄了吧?”游白意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夏淵緊跟著出來。

  “正是……哎?那個不是前幾日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前太子殿下嗎?”林玄的視線越過游白意,落在他身后的夏淵身上。

  夏淵扶額,又來了又來了,又是一個認錯人的。

  “林教主應(yīng)該是認錯人了。在下并不是那位太子殿下?!泵看味家忉屢槐?,夏淵覺得有些心累。

  “我真的那么像那個太子嗎?”他小聲地問身旁的花無諒。

  “豈止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被o諒的回答并沒有帶任何的感情。

  “我們幾人在此處尋不到客棧,不知林公子是否方便借住一晚……”秦漢及時地岔開了話題。

  “方便!怎么會不方便呢,秦兄想住都久都可以。”林玄顯然很是開心。

  游白意想著這人確實和傳聞中所形容的大魔頭完全不相同呢。

  “對了,怎么沒有見著林小公子呢?”

  “小曜啊,他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已經(jīng)睡下了。”林玄說得有些支支吾吾。

  “可是生了病?剛好花神醫(yī)也在,不如讓他幫林小公子把把脈?”秦漢有些擔心林曜的身體狀況。

  “啊?不用不用,小事小事,不用麻煩神醫(yī)的,光顧著說話了,快些進屋吧,再過不了多久該冷了,屋里暖和,啊哈哈哈”林玄打著哈哈。

  “可……”

  “沒什么可是了,小曜休息些時日就好了,你就別擔心了。”說著,林玄扯著秦漢進了屋。

  花無諒看著游白意臉上那熟悉而又變態(tài)的笑容,顯然是只有在想到某些事情的時候才會露出的笑容,神醫(yī)忽然間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那種藥,好像還有些,不如過些時候就給林玄送過去吧。

  花無諒?fù)送?,回神,跟上眾人的步伐?p>  

鳶鳶想吃糖

這夏沂遲早被我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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