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后,幾人坐在大廳內(nèi)閑聊。
柳軍不經(jīng)意間,開口詢問。
“父親,小玲這段時間在做什么?”
柳傅看了一眼施杏雨,臉色有些為難,吱唔半天,
“小玲還像往常一樣,家中沒事就過來幫忙,不過這幾天沒有來,可能家里比較忙吧?!?p> 在柳軍說出小玲名字時,他就知道這是柳軍心儀的女孩。不過看見柳傅和施杏雨的神色后,讓他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我原本還想去看看小玲,既然她現(xiàn)在比較忙就算了吧?!?p> 柳軍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這讓三人看在眼里。
施杏雨岔開話題,
“小生,以后還要請你多照顧照顧小軍。”
他點點頭,說的義不容辭。
“伯母你放心,我們本就是師兄弟,這一點我還是做的到的?!?p> 二人點點頭,此時已是上午,有再多的話也說完了。
“父親,母親,我和小生這次下山是巡查靈劍城治安的,也不方便長時間待在家里,畢竟我們還要回師門匯報,所以我和小生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等到傍晚再回來陪你們?!?p> 柳傅一臉開心,似乎對柳軍的表現(xiàn)很滿意。
“好!好!兒子長大了,去吧!你放心好了,我和你母親會照顧好自己?!?p> 柳軍有些羞澀,也沒多說什么,
“小生我們走吧。”
來到街道上,他率先開口,一臉好奇,
“你和小玲是什么關(guān)系?”
柳軍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她家也在城西,不過在西頭,只是有些距離?!?p> 他總感覺小玲那邊可能出了什么事,不知柳傅夫婦為何要隱瞞柳軍,但是他不想讓柳軍后悔,所以提議,
“反正都是巡查不如到西頭看看?!?p> 柳軍一愣,臉頰紅的更加明顯。
“這樣不好吧?!?p> 他是過來人,有過沈月的經(jīng)歷,對男女之情更加看重。
“走吧,只是去巡查,別想太多?!?p> 柳軍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跟在身后朝著西頭走去。一路上沒有遇見什么事,街道上的居民都很安分。
他左右張望,
“小玲家在哪?”
柳軍從幻想回到現(xiàn)實,
“就是這戶,誒,不對呀,怎么大中午的門就關(guān)上了?!?p> 他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小玲家一定出事了。柳軍夫婦只是不想讓兒子躺這趟渾水。
“你去敲門試試?!?p> 柳軍有些猶豫,但聽見他這么一說,還是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嘭!”
“嘭!”
“嘭!”
的響聲傳來,里面?zhèn)鞒鲆痪洌?p> “我家老爺不是已經(jīng)被你們接去了嗎?怎么還來敲門,是不是不逼死我們母女倆,你們不安心。”
柳軍心里一咯噔,
“汪伯母我是柳軍,我來找小玲的,你開門呀?!?p> 只聽見門內(nèi)傳來一句,
“原來是小軍啊,你等著我這就開門?!?p> 房門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臉上布滿皺紋,卻帶著一絲魅力,雙眼微紅臉頰上還有淚痕。
柳軍有些擔(dān)心,
“汪伯母你這是怎么了?”
汪落雪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什么說不出的苦。
“唉,孩子你別打聽了,這事本來就見不得人,小玲在屋里我?guī)湍惆阉俺鰜??!?p> 看見汪落雪對待柳軍的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猜到對方有意把小玲嫁給柳軍。如果她家里不出什么事,這絕對是鐵板上定釘?shù)摹?p> 只是汪落雪什么也沒說,他也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能等小玲出來后慢慢詢問。
柳軍臉色有些難看,他結(jié)合汪落雪的神情和剛才的那句話,大概已經(jīng)猜到他家可能出事了。一會兒,一個十七八歲穿著乳白色衣裙,一襲長發(fā)披散在肩膀,臉上有些憂愁的女子走出來。
“小軍哥,你怎么回來了?不是拜入劍宗了嗎?”
柳軍看見常鳳玲這般模樣,心里一疼,忍著怒火,
“師門有命讓我二人,下山巡查靈劍城治安,剛好路過這里看見你家店鋪沒有營業(yè)就來問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常鳳玲沒有說話,只是憋了一眼他站著的方向,流出一滴眼淚,身體顫抖著,語氣結(jié)結(jié)巴巴,
“小軍哥,你別問了,這是我自家的事,你們管不了。”
柳軍臉上更加悲憤,似乎不忍心看到對方這樣。
“小玲既然你都叫我哥了,有什么事是哥不能管的嗎?盡管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把這件事情解決了?!?p> 柳軍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尋求肯定。他點點頭,表示我站在你這邊。這自然是支持柳軍的做法,有了他的支持,柳軍底氣十足。
常鳳玲擦拭著眼淚,
“既然這樣你們先進(jìn)來,到屋子里面我在和你們細(xì)說?!?p> 常鳳玲把門關(guān)上,汪落雪端著兩杯茶水過來。分別遞給二人,汪落雪看著常鳳玲嬌弱的樣子,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常鳳玲噙著淚,咬著牙,
“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日子我父親到山里砍柴,無意間遇見一只靈獸。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而且還懷著孕,最后產(chǎn)下小獸就死了。
我父親壯著膽把小獸帶了回來,這件事很快在城內(nèi)傳開了。沒過幾天守衛(wèi)隊隊長伍耿,找到我父親說‘想看看這是幾品靈獸,愿意花錢購買?!?p> 后來經(jīng)過鑒定這居然是一只三品靈獸九幽戰(zhàn)獅。于是伍耿花了五億將這只靈獸買走,原本這是一件好事。
但這件事不知怎么傳到永和賭場老板的耳中,帶著他家小姐就找上門來。最后在他家小姐的慫恿下,我父親就跟著去了永和賭場。
最可恨的這不是一次兩次,每天到固定時間就派人來接我父親去賭場,晚上在把我父親送回來。這些天我父親在永和賭場已經(jīng)輸?shù)魩浊f金幣,不管我和我母親怎么說,我父親都聽不見去,每次來接我父親,都是那位小姐親自過來?!?p> 他暗自點點頭,這件事說的過去。常家以前的日子,可能過的不是太富裕,現(xiàn)在一下有了這么多錢,再加上那位小姐姿色過人,又有手段,常鳳玲的父親自然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