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昊的傷也已經好了,空閑時間里,他并不像班里的好學生一樣在教室備考,而是興沖沖地在籃球場與一幫老師眼中的“差生”打籃球。錢一昊可是半月多都沒有碰過籃球了,心里早就癢癢了。
林夢琪和鄧婕瘋狂的背數(shù)學公式,時而互相提問,時而討論,我則背英語單詞。
林夢琪背得公式背得有點累了,她站起身探探頭看到前面的馬天行淡定的預習后面的課程。
林夢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哎,你居然不復習備考?”
馬天行強做淡定表情,繼續(xù)看著他的書,說道:“我早已對考試范圍了如指掌,現(xiàn)在我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已經熟悉的知識上了。我現(xiàn)在要預習后面的新課了,請不要打擾我,謝謝?!彪m然是這么說,但心思早已不在課本上了,其實他的內心小鹿早已砰砰直跳,臉上還稍微紅了一會兒。
林夢琪當然不信,世界要是有這種像“馬天行”一樣的怪物,那干嘛還要來上學呢。她使了個機靈對馬天行說道:“我今早有個方程解不了,你要不教教我唄?!?p> 馬天行:“什么題,問吧,你沒有什么題是你大哥我解不了的?!?p> “就是這個?!绷謮翮靼褧f給馬天行,指著題目說道。
馬天行看到題后抿嘴一笑:“你呢,可以先設這個矩形的長為x,注意x的定義域,你看,題目只給了這個這個信息,那我們用這個初中公式套進去,然后轉換變形,再化簡,就行了。”馬天行如行云流水般的答題讓林夢琪羨慕不已。
此時鄧婕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尋找某一個人一樣,然后問道:“錢一昊這么沒見人?你們看到他了嗎?”
林夢琪那回題目一邊欣賞一邊調侃道:“自從那哥們兒昨天知道自己可以劇烈運動之后,就一直鉆課間時間的空往籃球場打球,這家伙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難搞哦。”
鄧婕說道:“我有點累了,我想出去透透氣。”說完,放下書本,走到走廊外,遠遠就能看到足球場旁邊的一個破舊的籃球架子。聽老學長說,這個籃球架子是陪伴這個學校最久的籃球架子,從學校成立以來就有了,原本有十個,但是現(xiàn)在存留了一個。
鄧婕看到那里還有幾個男生在蹦來蹦去,仔細一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錢一昊在旁邊休息擦汗。
錢一昊那健壯的身軀讓鄧婕著迷不已,她呆呆地望著錢一昊。腦海里出現(xiàn)各種與錢一昊幸福相處的情景。
“鈴鈴鈴...”
一聲上課鈴把鄧婕嚇得直哆嗦,把她帶回了現(xiàn)實中。
雖然上課鈴已到,但是老師卻不到。因為老師要把時間留給學生們復習備考,當然了,老師會偶爾過來巡查一下。
錢一昊拿著籃球上了樓梯,進了教室,從他的洋洋得意的表情來看,估計剛剛虐了一個籃球菜**。他坐到位置上,從抽屜里抽出幾張紙擦了擦汗。
“昊哥,后天就要月考了,你不復習的嗎?”林夢琪的聲音很小聲,她怕聲音太大吵到別的同學復習。
錢一昊:“怕什么,第一次月考考的范圍就這么點,很容易記的?!?p> 林夢琪:“說的好像背書像跟玩似的?!?p> 錢一昊神氣十足地說道:“哎,還真是在玩的過程中記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剛打球的時候就已經將背的幾首詩詞背好了?!?p> 鄧婕和林夢琪將信將疑,鄧林夢琪說道:“真的假的?難道你會什么邪術?”
鄧婕反駁林夢琪:“什么叫邪術!那叫技巧,好吧。錢一昊,你有什么技巧背書吖。”
錢一昊看了看林夢琪,然后說道:“其實也沒什么技巧啦,就是在打球的時候,我一邊想課本的內容一邊打球,在運球的瞬間想到知識點會讓我終生難忘的。因為它調動了我的全身器官,仿佛使所有器官都在記知識點一樣。”
林夢琪當然不會相信,她心想:“什么?,居然有這種邪術?我才不相信呢,我每天要頂著腦袋去回憶,嘴巴都被快磨干了才勉勉強強背下來,而且經常是第二天起來就忘了,這錢一昊只要打倆球就能記下來,這是神仙才能做得到吧。”
鄧婕說道:“哇,你這技巧也太神奇吧,還一腦兩用,一般人可做不到吧!”
錢一昊:“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這個技能的,就是我以前打球的時候喜歡想事情,后來我嘗試著去想書本上內容,沒想到居然可以做到,嘻嘻。但是吧,這樣子做很容易讓腦袋疼。”
林夢琪試探一下說道:“那我考考你唄?!?p> 錢一昊:“請便?!?p> 林夢琪:“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下一句是什么?”
錢一昊不自覺把頭揚起來,看著天花板,嘴里嘟囔著,突然說道:“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鄧婕輕輕拍手高興說道:“真的好厲害噢,又會打球又會背書,能不能教教我啊?!比缓筻囨剂晳T性地往窗外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鄧婕的笑容漸漸消失。鄧婕假裝打了個咳,示意林夢琪和錢一昊“老師在外面?!?p> 林夢琪往窗外看去,直接被嚇得回過頭把頭埋進了書堆里。
錢一昊還不知道什么情況,正當錢一昊疑惑之際,他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遍,讓錢一昊心里直哆嗦。錢一昊感覺事情不對勁,他斜眼珠子看到肩膀上有一只碩大的手掌,他或許知道了是老師,身體定定的,但是腿部直發(fā)抖,不敢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