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肖逸一下把蘇染扔到沙發(fā)上。
“你就不能輕點,菜都要掉出來了?!碧K染剜了肖逸一眼說道,大骨湯有保溫瓶裝著,她倒是不擔心。
“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毙ひ菀荒槕猩?,或者說是疲態(tài)。
“我現(xiàn)在是一個病人?!碧K染剛說出一個你字便被肖逸給打斷。
好吧,看在你今天生病的分上就不跟你計較了,蘇染心里想。
“給你熬了點大骨湯,廚房在哪里?”蘇染看了看肖逸。
肖逸指了指廚房的位置就上樓去了。
“真是一個少爺!”蘇染暗自嘀咕。
蘇染來到廚房,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裝修的很高檔,但是卻沒有廚具,當然了碗筷是有一點,不過這怎么做飯?。?p> 蘇染正要叫肖逸,就見他向自己走了過來。
“給你,這是門鑰匙?!毙ひ菡f著把手上的鑰匙扔到了蘇染面前。
“給我鑰匙干嘛?”蘇染一臉奇怪。
“我樂意?!毙ひ菡f完就準備走。
肖逸既然要給,蘇染也就收下了。
“肖逸,你這家里怎么沒有廚具啊,等下怎么做飯?”蘇染叫住肖逸說道。
“我不做飯?!毙ひ莼卮鸬暮苤苯?。
蘇染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肖逸。
“那你先把這大骨湯喝了把,病好的會快點?!碧K染說著指了指肖逸面前的湯。
肖逸看了看面前的湯,又看了看蘇染。
“怎么了?”蘇染很奇怪。
“確定能喝?”肖逸疑惑地看著蘇染。
“那就不要喝,還給我?!碧K染說著便要搶過來。
肖逸自然是不會讓蘇染如愿,便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
其實肖逸擔心的還真不是道理,在大學那會,有一次肖逸生病了,蘇染也是像這樣子給他煲湯。
但那時候的蘇染根本就是一個大小姐,哪里會做這種事?
結(jié)果可想而知,連骨頭的肉都沒熟,那湯又豈能喝呢。
后來肖逸的病硬是好幾天才好,他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這湯的問題。
……
“去看過醫(yī)生嗎?”看著埋頭喝湯的肖逸,蘇染關(guān)心地問道。
“謝博士過來看過,休息會就好了?!?p> 謝博士是肖逸的家庭醫(yī)生,一直由他照顧肖逸的身體。這種醫(yī)護方式在美國很普遍。
“哦,那你先去休息會把,等下吃飯的時候叫你?!碧K染一邊說著,一邊在收拾肖逸面前的已經(jīng)喝完湯的碗筷。
“家里沒有廚具,就不用做飯了,外面吃就好了。”
“知道了,大少爺,這些事不用你管,去休息好了?!?p> 看著蘇染在廚房里忙來忙去,肖逸突然感到一種久違的幸福。
“今天的湯很好喝,哪家店買的?”正上樓的肖逸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腳步問道。
“是我做的。”蘇染咬牙切齒,幾乎快把手上的筷子給掰斷。
“哦。”肖逸繼續(xù)上他的樓。
“廚藝有進步?!毙ひ萃蝗挥滞W∧_步說道。
“謝謝大少夸獎?難道你以為我會這樣說?!碧K染一臉不爽。
“不用客氣。”肖逸說完人就上了二樓。
這下子蘇染手上的筷子終于被她掰斷了,真是殃及池魚啊。
真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自己是女仆?蘇染心里想。
蘇染趕緊平息心中的怒火,瘋狂地暗示自己不要和一個病人計較,這才平靜下來。
這怎么辦呢?沒有廚具,當然連做飯的米也是沒有,蘇染就想出去一趟再回來。
至于說去外面買回來吃,蘇染自然是想都沒有想過。
大概一個小時后,
看著滿桌的飯菜,蘇染拍了拍手得意的笑到,這種事對于如今的她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今天做的菜并不多,要營養(yǎng)均衡,蘇染還給肖逸做了他最喜歡喝的銀耳蓮子粥。
是該去叫肖大少吃飯了,呸呸呸!在亂想什么,蘇染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這是蘇染第一次來到肖逸的房間,和他本人一樣,內(nèi)部裝修也是極簡風,顏色也很單調(diào),但卻很舒服。
“肖逸,起來吃飯。”蘇染來到肖逸床頭邊,坐了下來,輕輕地叫了幾聲,但對方還是沒反應。
還說我是大笨豬,那你現(xiàn)在就是一只死豬。蘇染心里想。
“小染,不要離開我……”蘇染剛想去搖醒肖逸,對方的說話聲一字不落地落在她的耳里。
蘇染看了看肖逸,是在說夢話,這不還有輕微的鼾聲呢。
剎那間蘇染心中最敏感的那塊地方被觸動了,抖大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掉了出來,落在了黑色被子上。
“肖逸,你怎么這么傻?”蘇染嘴里喃喃道。
望著肖逸熟睡的臉,即使生病還是那么帥氣,蘇染一向喜歡帥氣的男人。
蘇染忍不住伸出右手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肖逸的眉毛,不禁有點看呆了,她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一下肖逸的眉毛。
“肖逸,我很想你,一直都在想你。”蘇染看著熟睡的肖逸輕聲道,眼里滿是柔情,似水卻無一點雜質(zhì)。
蘇染想讓肖逸多睡會,正欲起身離開,右手卻被肖逸給抓住了。
蘇染輕微地掙扎了下,卻是怎么也掙脫不開。
這男人怎么在夢里還這么霸道,蘇染心里想,還是算了,由著他把,自己早就被他吃定了。
卻不想肖逸突然那么一帶,蘇染整個人都撲倒在他身上,此時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這下子好了兩個人徹底地黏在了一起,蘇染是更難掙脫開了。
真是我的小冤家!躺在肖逸身上的蘇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雖然隔著被子,但她似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那是一種悸動,蘇染的心跳的更快了,她覺得如果能夠永遠在躺在肖逸的懷里該多好,是那么的溫暖,是那么的愜意。
蘇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脫了拖鞋,躺在肖逸側(cè)邊,就這樣子趴著。
蘇染想著想著,漸漸地,她的意識慢慢地模糊。
幾個小時后,
好重!肖逸醒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好重,像裝滿了水的氣球一樣。
怎么有打鼾聲?旁邊居然有人?肖逸嚇了一跳。
他正想轉(zhuǎn)頭看看是誰,對方突然一個翻身,下半身已經(jīng)壓在了他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