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金庫的位置之后,自然也就沒有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的道理了,畢竟位置都已經知道一個差不多了,別的問題自然就可以等到之后再去考慮了。
想到這一點,杜哲立馬向老板告別,然后三言兩語之間迅速敲定了從這里離開的事宜。
“……您要是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消息,可以到時候直接跟我們說的,畢竟我們的店就是開在這里了,肯定不會出現什么二話不說直接跑路的事情,您說是吧,畢竟這個店面明明白白地擺在這里呢?!?p> 然而,這還真不能算是多么有公信力的東西,畢竟菲格拉城的房價并不一定有多高。
甚至于這個地方……可能一家店面的開辦并不算是多么困難的事情,對于大多數人來說,要是房價和買房屬于比較簡單的事情,那么這番話最多也就是說說而已了。
杜哲搖了搖頭,直接走人,沒有繼續(xù)接話。
知道了金庫的位置所在,按理來說應該先回到之前的據點,繼續(xù)最開始徐徐圖之的策劃,但是稍微想了想之后,很快就能想到這個事情可能并沒有那么簡單,徐徐圖之的話,首先據點里面的其他人就不是很允許了。
杜哲默默地繞過了自己當前的落腳點,直接走向了城外。
這座城池想要進來困難,但是現在突然想要出去了,卻算不上是什么困難的事情,甚至直接出去還挺簡單的,畢竟對于外出要是也進行管控的話,恐怕這里的人手也沒有那么充足。
杜哲很清楚這座城市雇傭的人數。
當然這個人數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但是不管怎么樣,稍微想一想城市的雇傭人手,也就是大部分的禁衛(wèi)軍,負責這么一整座大小絕對不菲的城市……人再怎么多,也就是個勉強夠用罷了。
他出城的過程,大概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所以還挺順利的。
雖然說再怎么順利,也沒有不被排查的可能,但是至少排查的速度快了很多,沒有之前被堵在半路上面一直排隊的道理了。
“……承蒙惠顧?!?p> 遞給門口的護衛(wèi)幾個貨幣的小費之后,杜哲終于還是成功站在了城門之外,慢慢往城市的更外圍走了過去——城市更外圍的方向,才是他現在的目的地。
土地還是和之前進城的時候沒有什么分別。
但是當時還覺得有點礙眼的地面,現在已經變得平常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心境的變化吧,兩者之間明明并沒有什么差別,看起來卻有一種明顯的天差地別。
也就是幾天的時間而已,卻有了這么大的變化。
實在可以說是一樁稀罕事兒了。
踩在土地上的腳步越來越快,杜哲距離郊外真正存在著金庫的那一圈兒地方越來越近了,不過速度雖然很快,周圍的景色還是能夠被他凈收眼底。
全都是一片平坦的地方,并不存在什么有人看守的金庫入口啊……
杜哲擔憂地剛把自己的眉頭皺起來,就發(fā)現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別的地方的土地都是稍微帶著一點點凹陷的,但是剛才看到的那塊兒土地卻是帶著一點點的突起,這一點的突起,在一大片的凹陷里面,已經能夠算是非常顯眼的了。
“這里應該有點什么問題?”
杜哲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還是靠近了這個小小的突起——距離突起越來越近的同時,他終于還是發(fā)現這個突起果然有不小的問題。
別的地方真的靠近了之后,都是平地,但是這塊兒地方靠近了之后,看到的確實一個非常明顯的洞口。
還是那種往下面陷落的洞口——好在洞口的開口不是很大,外延的位置上看起來也屬于比較結實,所以并沒有什么容易出現生命危險的可能。
聯想到之前被透露出來的金庫位置,很明顯,這個洞口應該就是通向那個所謂的圈子的……
至于具體是怎么一個通向的法子,這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他遲疑了一下,很快還是想到了自己并沒有手下和可供實驗的小白鼠,面對現實之后,杜哲終于還是兩手移動著,迅速讓自己從上面直接跳到了洞口的下面。
洞口對應著的下方位置還算平坦,下落的距離乍一看好像還很遙遠,但是真的下落卻并沒有多少沖擊的感覺。
杜哲幾乎像是跳了一個簡單的墻一樣,還沒有感受到點兒什么樣的東西,就直接到達了要到的地方。
下來之后,很快就能夠看到前面的狹小通道,還有右手邊稍微一個伸手就能夠碰到的通道,這兩條通道顯然都是和金庫能夠扯上關系的。
具體有些個什么樣的關系,杜哲還真的不太清楚,不過對于他來說,有了行動的方向,已經非常足夠了。
所以抱著超強的行動力,杜哲很快順著前方的通道直接走了下去。
前面的通道雖然很是狹窄,不過這也只是一個相對而言的概念,狹窄對付的人群主要還是那些個本體和原型看起來沒有那么標準、甚至是非常肥胖的種族而言的狹窄。
對于杜哲而言,他屬于是標準體型,所以這種情況下,并沒有真的感受很狹窄。
頂多就是直接跑過去的時候,可能兩邊偶爾會蹭上土之類的。
不過想想這條通道里面可能存在的金庫,就沒有迅速行動的道理,要是快速行動的時候什么都找不到,雖然不至于有什么丟臉的感情之類,但是肯定也不會太好過。
為了讓自己能夠一次性走過去,杜哲當然還是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好好觀察了剛才路過的地方。
每一個被路過的位置都還是非常干凈整潔的,但是墻壁上面的土也是非常明顯的,別的不說,光是行走的過程之中衣服上面蹭上的土,都能給隨便弄一個泥塑之類的東西出來。
當然,他根本不會泥塑,這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杜哲小心地嘆了口氣,繼續(xù)一邊摩挲墻壁,一邊前進——這個方式確實是速度非常感人,不過速度再怎么感人,也一樣還屬于可以被理解的范疇。
認真工作,總不至于是不被人理解的嘛。
墻壁的顏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就算是被杜哲隨手摸過去一遍了,還是一樣保持著之前灰不溜秋的顏色,沒有半點變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