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瑤看著盤旋不去的龍卷風道:“這以后怎么辦,還管不管它?”
狐貍奇怪的看著陸晨瑤:“你不是說要給人家解決事情的嗎?”
陸晨瑤道:“我只說我看看嘛”
狐貍道:“我問你管不管,你說管?!?p> 陸晨瑤攤手,說道:“可是咱們現(xiàn)在怎么管?”
狐貍:“那就不管?”
陸晨瑤也尋思著道:“管不管都麻煩,當初就不應該上人家家里睡覺去……”
狐貍翻著白眼心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吵著睡一睡路過的村莊,感受一下人間疾苦。結(jié)果一感受就給感受出這么一樁事兒。
陸晨瑤突然跳起來,把狐貍嚇了一跳。狐貍一臉今天你不說出個正事,你就完蛋了的模樣,看著陸晨瑤。
陸晨瑤一擺手,嘿嘿的笑道:“狐貍,要不然咱們把這東西引到南海去吧!”
狐貍眨了一下眼,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想過引過去后該怎么做?”
陸晨瑤:“……”就不應該去借宿。
陸晨瑤他們正說話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懸崖邊的龍卷風也是在瞬間又沒了。
陸晨瑤和狐貍面面相覷,都在猜測這東西究竟是個什么怪物。
狐貍道:“陸晨瑤你到懸崖邊去扔幾張你的一階奔雷符。”
陸晨瑤一聽,大有興趣的去執(zhí)行命令去了。
狐貍心里翻著白眼:個白癡。
陸晨瑤走到離懸崖幾十丈的地方就一個奔雷符下去。
驀地,原本平靜下來的龍卷風再次應聲而起。
陸晨瑤又走回去與狐貍聊天。
陸晨瑤觀察半天龍卷風后,對狐貍道:“狐貍啊,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個龍卷風沒有聲音?!?p> 狐貍道:“怎么龍卷風有聲音的嗎?”
陸晨瑤大驚道:“狐貍……你是我家狐貍吧……你連這個也不知道?”
狐貍瞪眼道:“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萬事通包打聽?!?p> 陸晨瑤:“……”信仰瞬間破滅,我好難……
陸晨瑤心思又轉(zhuǎn)到龍卷風身上,對狐貍解釋道:“風吹動的時候,遇到物體就會摩擦出聲音的?!?p> 狐貍撇嘴道:“所以你看見這股龍卷風在摩擦什么東西嗎?”
陸晨瑤尷尬的看著憑空而起的這股龍卷風……沒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連海水都沒有……人家龍卷風是黑色的……它晶瑩透亮到能穿過它看見海面……
修真界的東西真心不要拿常識去解釋,這本來就不是龍卷風。
沒一會兒,這股不知道叫什么的風又沒有了。
陸晨瑤這回不需要狐貍說,自己上去又扔下去一張靈符,成功的又引出了這股“龍卷風”。
如此反復幾次,陸晨瑤他們也不知道在堅持什么。
后來,天色漸晚。陸晨瑤轉(zhuǎn)頭問狐貍應該怎么辦。
狐貍心里罵著陸晨瑤這家伙是越來越懶了,是不是練劍練多了,把腦子給練壞了,就想起一句形容武夫的話: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狐貍想象著陸晨瑤一副女巨人的模樣,抖了抖身子……好可怕……。于是沒好氣地道:“我怎么知道?”
陸晨瑤幻滅的看著狐貍:“狐貍啊,你要多動動腦子啊?!?p> 狐貍氣得想打陸晨瑤:“盡我動腦子了,你那腦子是擺著長花的??!”
陸晨瑤:“……”狐貍這個老人家,就是脾氣不太好。
一人一狐正發(fā)愁拿這“龍卷風”怎么辦的時候。就看見自靠海村的方向,飛來了十幾個修士。
這些修士統(tǒng)一身著青衫,腰上系一條白腰帶,還都掛著玉佩。
陸晨瑤以她歷練多年的經(jīng)驗,這應當是一個門派的弟子。
她一眼掃過,雖然距離還遠,還是憑多年動手的經(jīng)驗,從行動、速度上看出一共來了五個金丹期修士,外帶十五個筑基期弟子。
看來人直奔“龍卷風”,陸晨瑤心下大定,對狐貍道:“狐貍啊,咱們都不用動腦子了?!?p> 狐貍冷眉冷眼的看了一眼來人的方向:“還不一定呢”
陸晨瑤道:“什么不一定,我們就跟人家說清楚事情經(jīng)過,咱們就該離開了。咱們倆這修為,操這么多心干嘛?”
狐貍:“……”當初是誰說要管這事兒的?
轉(zhuǎn)眼間,那一群宗門弟子就飛到了“龍卷風”面前。
令陸晨瑤奇怪的是“龍卷風”沒有如同上午追陸晨瑤他們那樣積極,根本就不理人家。陸晨瑤心里腹誹著它的欺軟怕硬,還是站起身,準備跟人家打招呼。
“道友,這妖獸是你們引來的嗎?”剛剛到這里的,領(lǐng)頭的金丹后期巔峰的一個男修問陸晨瑤。
陸晨瑤準備點頭,不過心里一轉(zhuǎn),莫不是這些修士以為這“龍卷風”是自己從外海引過來興風作亂的就不好了。連忙拱手道:“前輩聽小修講來”然后把自己與“龍卷風”如何遇見如何交手的事情都說給人家聽了。
領(lǐng)頭的金丹修士點點頭,心里并沒有聯(lián)想到陸晨瑤如何讓這“龍卷風”追著跑,只以為陸晨瑤直接就被追上了這懸崖。他對陸晨瑤道:“這是我們南海發(fā)現(xiàn)的神風獸,足有七到八階的元嬰巔峰修為,所以小友還是早些離去,免得傷了法體?!?p> 陸晨瑤可不笨,本來還想走的,不過聽見這個金丹修士趕自己走,本能的覺得不對勁。她轉(zhuǎn)頭和狐貍對視一眼,也看見狐貍意味深長的眼神,瞬間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她又轉(zhuǎn)頭對金丹修士道:“前輩,小修就是出來長見識的,今日得見眾位前輩收服八階妖獸,實在想要一觀,還請眾位前輩寬容?!?p> 霎時,領(lǐng)頭的金丹修士邊上一個金丹后期的男修對陸晨瑤他們放出威壓,然后道:“哼,小輩不知天高地厚,趕緊速速離去!”
陸晨瑤挑眉,心道,什么時候連金丹期也喜歡以威壓逼人了?我不離去如何?
那個放出金丹期威壓嚇唬陸晨瑤的男修看見陸晨瑤不說話也不離開,就有些面色發(fā)沉,突然就揮出了一袖子。
金丹的人揮袖子可不是秦樓楚館的女子為了展示身姿的,他這一袖子足可以把一座凡間的房子給摧平。
陸晨瑤合計了一下,覺得也不是什么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自己一屆劍修對于機緣也沒有什么渴望,何必非要與人過不去,于是就退了一步,說道:“眾位前輩,晚輩只是想一觀眾位風采,如今既然不便,那小修告辭?!?p> 說罷,帶著狐貍往懸崖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