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采,不是我說你,這里的衣服很多,樣式也很多,色調更是非常的多!紅的、黃的、粉的、綠的、藍的、紫的……這么多的顏色里你為什么挑出來的不是黑的就是白的,這也就算了,但為什么還要是純黑的或者是純白的,你這是要天天帶孝,日日報喪嗎?你不覺得喪氣的嗎?”
譚揚十分不爽的說道。
“丫丫,你的衣著口味該變變了,這樣,我們給你挑一件?!?p> 說罷,不管章采是不是同意了,林飏、野利蕭強拉著章采去挑衣服。兩人這回倒是非常的有耐心,轉了五家店,給章采挑到了個〔百鳥牡丹絳仙裙〕,此裙以綢緞為材料,粉紅色調為主體,上面繡著數朵大紅色的牡丹花和一百個不同種類的鳥兒,邊邊角角上鑲有著金黃的色調,裙擺上還有著蕾絲的花邊,要多好看有多好看,秒殺掉了章采精挑細選的〔喪服〕!
“看看,這多好啊,人靠衣裳,丫丫你穿上這裙子后,更美了?!?p> 章采本就是美如天仙、國色天香的美人,穿上百鳥牡丹絳仙裙,更是襯托著她美艷不可芳物,直把路過的人看呆了,譚揚三人都心火騰騰的燃燒,嘴巴可干可干了…………
“呼…………”譚揚三人深吐一口氣,排除掉自己想要開車的想法,對章采說道:“丫丫,轉了這么久了,我們該回去了!”
章采的目光鎖定在大街上,夜晚了,夜晚的帝京城仍舊的繁華熱鬧,擱在厲州的話有行人也不多了,街道上黑黑的,哪像帝京,夜晚依舊人頭攢動,亮如白晝。
“我重來沒有見過這么熱鬧的夜,一起看看吧?!?p> 【逛夜市?】
章采說完,譚揚就開口說道:“丫丫,算了,現(xiàn)在的夜景并不好看,等到了帝京晚上最為熱鬧壯觀的時候,那才值得一游,到時候我再帶你來看怎么樣?”
說完,又萬分真誠的眼神補了一句道:“你要信我呦~~~~”
連哄帶騙的,忽悠的章采回了家。
第二天,奉承彰武四十一年9月27日,這天正常的上完課,下午章采做了十道菜肴,林飏去買了十桶啤酒,到了下午的飯點,開餐。
今天,是野利蕭的生日。
“老蕭,祝你十七歲生日快樂!”
舉著大杯子的啤酒,包括章采這個女生,共同舉杯慶祝野利蕭十七歲的破殼日。
野利蕭的生日慶祝會很清凈,當然自到帝京后年年如此,他也早已習慣了。他是河人,被強行等同于鐵人,自然而然的年年只有譚揚、林飏兩人作陪。不過這一年,又多了一人,有章采這個女生祝賀。
禮物上三個人都沒有買辦,這是野利蕭讓的,在一起陪過生日已經很好了,還要什么禮物哪!多此一舉,惹人厭煩。
禮物還是如往年那樣的多,都是礙著譚揚、林飏的面子給送來的,這樣也好,人不來禮來。章采查看過,在里面看到了朱武、史進他們六個人的禮物,野利蕭說這六人是礙著章采的面子送的。
喝著啤酒,吃著菜肴,閑嘮著,章采也聽著譚揚他們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陪著害怕?lián)?,陪著開懷大笑。
就是不知道四個人的關系能不能一直這樣維持下去。
“我過完了,下一個就是伯達,然后是云籍了!”
野利蕭喝著上頭了,抱怨的跟章采說道:“你看看這兩人,生日還湊在一個月!就差那么的八天!丫丫你也是,八月底的生日,跟我差一個月,哎~就不能晚點等等我嗎!”
章采紅著個臉,有些醉的說道:“還不是你不爭氣,就不知道早點!怪我嘍?”
突然間好像想起來什么,猛的一拍桌子。
“我是奉承彰武二十三年8月28日出生的,伯達是奉承彰武二十三年12月的,云籍同樣也是奉承彰武二十三年12月的,黃毛你是奉承彰武二十四年的9月27日!咱們四人里原來我才是最大的!”
“不行!以后你們要管我叫大姐!”
章采這丫頭,傻乎乎的朝著譚揚、林飏、野利蕭三人喊了好長時間的兄長,到現(xiàn)在才知自己是最大的。
林飏、野利蕭已經是喝的腦子轉的很慢了,譚揚之前好像是說過的,他不愛喝酒,雖說做不到滴酒不沾,但還是淺嘗輒止,這次自己兄弟生日,比往日的量多了點,但卻是在場的四人里腦子轉的最快的了!聽到章采的話語,開口說道:“丫丫,雖然說你是咱們里年齡最大的,但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姑娘家的歲數大,就是姐,就要照顧弟弟們!而反之則是大兄照顧小妹!丫丫,你是要當姐哪?還是要當妹哪?”
章采酒喝多了腦子還沒有瓦特掉,聽到了譚揚的話,她說道:“伯達~~我的好兄長,你可真是巧舌如簧啊!”
譚揚接了句:“哎,丫丫妹妹,真乖…………”
“丫丫!你放心!我野利蕭這個做兄長的一定好好的照顧你的!”
野利蕭已經醉的說起胡話了。
還有一個說胡話的家伙。
“丫丫,沒事!你嫁不出去,我林云籍養(yǎng)著你!”
萬幸都喝了,正常的情況下林飏敢跟章采說這樣的話,章采一定暴起把他往死里打!
詛咒誰嫁不出去吶!
又在餐桌上坐了有一個小時吧,酒精的緣故都顯現(xiàn)著朦濃的睡意了,林飏和野利蕭兩人不知是什么時候已經倒在桌子上打起了酣,譚揚說道:“丫丫,咱們一起把這倆醉貨扛回屋中去,我一人拖不了!”
隨即又吐槽道:“你們兩個家伙,平日里都吹噓自己是多么的能喝,醉的是真的快!”
章采、譚揚他們兩抖擻精神,強忍著困意,一人一個,搭著肩膀,攙扶著進入屋子里。身上的衣裳都不脫了,蓋上被子,免得入夜著涼,做完了這些后,章采、譚揚兩人都已經困的搖搖晃晃了。
“熬~~~~好困啊…………”
一個大大的哈欠,譚揚一屁股坐在床上,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抻了抻。
“丫丫,你回去吧,我和云籍擠一擠了?!?p> 章采晃著譚揚說道:“伯達兄長,你怎么能這樣啊,丟下我你不管啦?”
回答她的只有呼嚕聲。
章采哈欠連天,然后后面的事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