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我大秦必統(tǒng)天下!
“哦?是星雨呀?!?p> 發(fā)現(xiàn)章采臉上的淚珠,秦政關(guān)心問道:“星雨,你怎么哭了?余父王怎么你了?這老頭……越老還越開放了…………”
章采連忙道:“不是王上,是末將喜極而泣了?!?p> 秦政眼神很不好的看著章采。
“至于嗎?”
章采白了他一眼。
“是一種肯定!辛苦付出的努力得到了肯定!所以才會喜極而泣。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不就是軍團長嗎?我之前還是節(jié)度使,這是〔官復(fù)原職〕!”
秦政爽朗一笑,“好一個官復(fù)原職!星雨既然高升,余做東,星雨可否賞臉?”
章采冷靜一下,問道:“殿下都邀請誰了?”
秦政一愣?反應(yīng)過來手指天空,說道:“就是普通的填報肚子!你看看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余晚膳還沒有吃呢?!?p> 抬頭,太陽西果然在向西方移動,章采覺察到了饑餓感。
“殿下有請,末將敢不從命?”
秦政道:“怕是心里想著白吃一頓飯食美滋滋吧~~”
章采不厚道的咯咯咯笑了笑。
騎著戰(zhàn)馬,秦政領(lǐng)著來到統(tǒng)萬城里最豪華的一家餐廳,掃了一眼建筑、擺飾,三層小樓,純實木建筑、家具,保證看不到任何值錢的物件。
“殿下,您這也太~~會挑地方了吧…………”
章采表示:【殿下,你精挑細選,煞費苦心,還真是把我給忽悠瘸了!】
秦政不辯駁,徑直入內(nèi),命小斯開一間雅室。引領(lǐng)著往里走,出前面的三層樓,鼻尖就是一股子淡淡的花香,雖是入冬,有的花凋零,有的花仍有傲骨。穿越種種盛開、衰敗的花卉,過橋,進入間廣大的院落,踩著架起來的木地板,入一間僻靜的雅室。早有小斯煮起清茶,旁放著糖塊自加,淼淼的琴聲流入耳中,窗外,正對著小橋、假山、流水、湖泊,涓涓細流嘩啦啦啦…………
秦政這時問道:“星雨,余可有騙你?”
章采望著窗外流水的假山出神,直到小斯把飯菜端進,才令章采回過神來。
章采告罪一聲。
“景致息燥,琴聲靜心,靜心息燥,倒是個好地方?!?p> 飯食簡單,主食米飯各一碗,余下就是烤肉、烤菜、烤土地、玉米湯…………等食物。秦政端過來一碗白飯,給章采介紹道:“星雨,這個食物叫〔米〕,在田里的時候叫〔稻〕?!?p> “我知道?!闭虏傻溃骸奥犝f過,在我母國的南方,當(dāng)?shù)厝艘源藶槭?,倒是沒有吃過?!?p> 嘗一口,挺甘甜的,好吃,米粒軟軟的水多。
【難怪師傅對此推崇備至,確實好吃。】
吃完飯,剛好茶熟,小斯撤下,又上來小菜。飲茶、吃菜、交談。
拿出一根條形的土豆棍,往紅柿子(西紅柿)果醬上一沾,放入嘴中,酸酸的真香。
“星雨不問問余這家店是誰開的嗎?”秦政問道。
章采道:“商人逐利,這種雅致,定不是什么商人開的了。”
“這是我大秦的相國開的。”秦政又補了一句:“還有印象嗎?余說過的那個奇貨可居的故事?”
“那個逆襲的商人?”
秦政道:“正是,這個商人現(xiàn)還在世,姓呂,名多寶,便是當(dāng)今的多福君,大秦相邦!”
章采先是一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道:“那個貨物是當(dāng)今的王上?!你的父親?!”
毫不避諱,秦政點頭承認。
章采驚訝的直捂嘴。
【這個世界可真小啊…………】
驚訝過后,章采轉(zhuǎn)而評價道:“呂丞相的成功不是偶然,看這里的環(huán)境氛圍,便知丞相非池中之物!”
“對了,都是姓呂,那我?guī)は碌膮畏健?p> “是丞相的遠房侄兒。”
秦政道:“早晚你會見到丞相,其實丞相是挺土的,我們所在的這里,曾經(jīng)是卡拉迪亞帝國的一個園子,當(dāng)時呢大秦國庫周轉(zhuǎn)不開,于是就賣了。剛要賣,丞相就接手了,當(dāng)時丞相一看這園子,那神情、那動作…………你是沒有看到,哈哈哈哈…………”
說著,秦政站起,放下包袱的學(xué)了一遍當(dāng)時呂多寶的神情動作,像極了鄉(xiāng)下土財主進了大雅之堂,連該賣哪只腳都要猶猶豫豫、思量思量。
逗的章采捧腹大笑,肚子疼的身體蜷縮,屁股撅的高高的。
“笑死我了?!?p> 章采平靜平靜心情,問道:“丞相買下來了園子,那丞相多有錢啊?一人財富可敵一國財政?”
秦政坐回來,答道:“丞相現(xiàn)在雖貴為丞相,然還在繼續(xù)經(jīng)商。丞相的商隊遍行天下,每一國都有,包括參國,扎古國有一些。這些商人偶爾會收集些情報,傳回來?!?p> “噢~~~”
“話說星雨,知道為什么把你放在秦縣為軍團長嗎?”秦政主動提及。
“我自換成伊縣了?!?p> 章采猜想道:“為什么呢?…………我印象中秦縣好像是和韓國交界吧!”
一雙美目忽閃忽閃的等待著秦政的答復(fù)。
“猜對了!”秦政淡然道。
“準(zhǔn)確些說,這里面余是向父王進言了。星雨你能打敗趙王信,那么韓王玄亦不是問題!”
“我大秦必要一統(tǒng)天下,止息干戈,而今最大的障礙,一為趙國之趙王信,二為韓國之韓王玄,此二人,皆當(dāng)世名將,我大秦將士沒有能在戰(zhàn)場上打贏過此二人!能敗此二人,大秦?zé)o憂矣。二人若能斬殺,則我大秦一統(tǒng)、天下太平,不遠矣!”
秦政眼睛亮的可怕,仿佛黑夜中永不熄滅的兩盞明燈。
章采組織一下語言,問道:“一統(tǒng)天下,是王上所盼所求?還是殿下所盼所求?”
秦政聞?wù)Z,爽朗一笑。
“至少在目前,這是余與父王共同的追求。天下未平,何談其他?”
章采低瞇著眼睛,細細的品味著秦政的話。
【天下未平,何談其他…………那天下平了,就談及其他了嗎?】
【我現(xiàn)在二十四歲了,馬上就要二十五歲,離三十這坎只剩五步。…………五年能寧天下嗎?三十能歸故土嗎?伯成,我給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