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投機(jī)賭博的韓王玄
甄昶說完后,韓國宗室里戰(zhàn)功最卓著的大將韓濤道:“王上,在與楚燕聯(lián)盟的同時,大韓不能被動的防守,當(dāng)要主動出擊!以三萬赤甲之力,野戰(zhàn)破敵,主動把劣勢搬回來!”
韓王玄點點頭,沉聲道:“《十三策》有言:用兵之道,在于風(fēng)、林、火、山!其疾如狂風(fēng),其靜如密林,其攻勢如火,其堅守如山!孤親率將士,九出關(guān)隘,孤注一擲,再戰(zhàn)魏國,不打碎魏國的魏武卒,孤絕不撤兵!”
“甄昶,聯(lián)絡(luò)楚燕兩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韓濤、秋尤,給孤守住巖津關(guān),勿使一個秦兵突破關(guān)口。”
“高昌、樊枕,……要是守不住津原巖,可以放棄,節(jié)節(jié)抵抗,拖住趙軍!趙王信雖死,趙軍精銳之師損失不小,但仍不可小覷,你二人切記!”
“昌房,你部兵馬為此番戰(zhàn)役的別動隊,能拿下近縣便拿下近縣,城池要是不能攻克,就不要浪費士卒的生命,截斷秦魏路上的通信就行了?!?p> “保鋒、須信,守好尚陽、出山兩關(guān),若有閃失,軍法論處!”
韓玄咳嗽著,但仍舊有條不紊的命令道。
諸將齊聲應(yīng)道。
“還有,收了我大韓黃金的那些諸國官員們,能發(fā)動多少發(fā)動多少!再遣蜈蚣進(jìn)入三國之中,焚燒其糧草軍械,制造混亂,干擾、拖延之!”韓王玄堅決道。
“諾!”
細(xì)節(jié)處理好后,諸將退下,韓王玄軟攤在王座上,汗水打透了里衣,額頭上盡是虛汗。
【哈哈哈哈哈,吾老矣!】
【趙信啊趙信,興許不久之后,你我就能在地下,趨勢陰兵鬼將,再決勝負(fù)了!】
一個健壯的男子毫無阻攔的走到韓王玄面前,急聲道:“父王,您怎么樣?沒事吧?”
韓賴,又名武賴,韓王玄第四子,韓國王儲。
韓賴是個狠人,準(zhǔn)確的說公子武這一枝的子弟,各各都是狠人!
韓王玄是二子,王位本不是他的,可他能征善戰(zhàn),得軍心,一次機(jī)會,率兵奪位,殺死了老韓王,和他的兄長。
韓賴也是,原本的韓國儲君娶了魏國的宗室女,使韓魏結(jié)盟。后來趙韓楚三國結(jié)盟,魏國成了韓國攻擊對向,韓儲君反對,韓王玄還沒說什么,韓賴便起兵,以儲君不孝為理由殺掉了儲君。先斬后奏的報告給了韓王玄,韓王玄別提多惱火了,但他諸子里就兩個可以做國君的,不敢殺韓賴,無奈下,很不開心的任命其為王儲。
“無妨,人老了而已?!?p> 撇了韓賴一眼,韓玄說道:“你是無事不來,說吧,又怎么了?”
韓賴聞聲道:“父王,孩兒不明白父王想干什么?”
“怎么?還不是王上呢,就要教訓(xùn)起孤了?!”韓王玄瞪眼道,彰顯老虎尚有余威。
韓賴不懼,接著說道:“秦國傳來的〔聯(lián)合〔卡拉迪亞帝國〕〕的東西父王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沒有見到過,父王為何不臣服于秦國,以一空頭名義而換取王國休養(yǎng)生息,使社稷無危,大韓永存,有何不可?為何就偏偏要興兵起干戈,傾盡大韓一國之力,勝算不大的戰(zhàn)三國?”
“而且甄昶將軍提議的聯(lián)盟楚燕,三國共進(jìn)退,實行起來很有難度。那楚人,自視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相城城高墻厚,無人能夠攻破,便藐視諸國!大韓與楚結(jié)盟已過十年!便是去年,韓趙兩國,父王與趙王信起大兵同攻秦國,楚國在干什么?隔山觀虎斗,笑看諸國成敗,自己穩(wěn)坐釣魚臺!”韓賴氣憤的說道。
怒道:“想要楚國攻秦、魏、趙,只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三國齊攻楚,楚國被入侵了,楚國人才奮起一戰(zhàn)!余可以向父王保證,楚國無救韓之援兵!楚國不動,燕國更不敢動,誰都知道楚國貪婪燕國的代縣!”
韓賴說著,韓王玄休息了休息,回復(fù)了些,說道:“汝所言,孤皆知!”
韓賴身體一顫,韓王玄這么說,他首先產(chǎn)生了些不太美妙的想法。
韓王玄一眼看穿,氣的連連咳嗽,罵道:“孤現(xiàn)在就你這么一個可以做國君的兒子了,孤難道還有把你殺了,自毀社稷嗎?。?!咳咳咳~~~”
一口水,氣順了,韓王玄虛弱道:“秦國釋農(nóng)的那個理論,孤當(dāng)然知道,奉秦國為主,讓秦王斯當(dāng)?shù)蹏实?,我們諸侯還是諸侯。但汝是否想過,這其中,諸侯,亦分三六九等!一直與秦國站在一起的魏國,無疑是第一等;趙國、齊國、魯國,這些畏懼秦國兵鋒而降的國家無疑是第二等!”
“若此戰(zhàn),大韓能擊敗秦軍,乘勝而降服,作為一個在戰(zhàn)場上擊敗了秦軍的諸侯,大韓還能是二等嗎?將會是一等諸侯。”
“所以,孤一定要打!”
韓賴忍不住道:“父王,這是個賭局…………”
“孤賭我大韓此戰(zhàn)勝!”韓王玄瘋狂的說道。
…………………………
時間流逝著,濃縣城,草草的和秦政辦了婚禮后,章采以側(cè)室的身份面見秦政的正室,韓國王室之女,韓王玄的秦女兒,韓國公主松,韓松,亦或者稱作武松。
不知其性情,小時候見到過正室欺負(fù)側(cè)室的場面,免得受欺負(fù),帶著些威脅的意思,章采腰間懸著配劍,步入了韓松的居所。
一個慈善的老婦人引領(lǐng)章采進(jìn)入住室中,進(jìn)屋,只見一個畫的跟個鬼一樣的婦人端坐著,身邊是坐著另一個畫成鬼的老婦人。
“大妃,側(cè)妃來請安了?!?p> 章采眉頭一挑,〔請安〕?這個詞真是……不好聽!
正首正是韓松,語氣清小的嗯了聲,疑問的語氣道:“章采妹妹?免禮,下次記得要行禮。”
章采嘴角一鉤,說道:“行禮~~好啊,我是個武人,既然公主殿下要在下行禮,在下便行一武人之禮了!”
說完話,章采大步上前,一拳,把韓松面前的矮幾打塌了。
哐嘡的一聲,一眾婦人被章采的一下,嚇得花容失色。
迎風(fēng)隨飄舞
秦政的妻子以后是否通用名字叫武松呢?這個惡趣味大伙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