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很小,地方也有限,客房里住滿了香客,給宋丙耀和宋丙鈿的是最后的兩間。
宋丙耀抱著上官毓秀回去,讓翠兒給她換衣服,可是出來本也不打算休息多久,衣物都沒帶。
翠兒將衣服拿去洗,上官毓秀就只能躲在被子里。
“丫頭,你,沒事吧!”宋丙耀沒有想到上官毓秀會坐著過著個被子。
“?。]事!”上官毓秀也沒有想到宋丙耀會直接進來!
“那,我先出去!”
“等一下,你的衣服!也濕了,換了吧,當心著涼!”上官毓秀提醒說道。
“嗯!”
宋丙耀悶著頭,就從房間里出來了!羞得臉通紅。
宋丙鈿本來是來道歉的,結果剛才躲在一邊偷聽,他很奇怪。
為什么哥哥和嫂嫂成婚這么久,嫂嫂換衣服哥哥會羞紅了臉,聽他們兩個的對話,似乎還很難為情,為什么呢?
宋丙鈿拖著腮幫子細想,結果只有一個,他們兩個人,沒有夫妻之實。
想到這個結果宋丙鈿很開心,要知道要是過門這么久,他們都沒有同房的話,在宋家是絕對容不下上官毓秀的。
先出掉了上官毓秀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他就舒服了!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揣測,要是不是這樣呢?
自己在上官毓秀這里吃了太多的虧,萬一這一次所有事上官毓秀設計陷害的呢!
宋丙鈿決定晚上的時候來一探究竟。
“聽說你掉水里了?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是白天上官毓秀看見的那個女俠,看上起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沒有什么表情。
”是啊,你穿嗎?“上官毓秀問道。
那女子不說話,只是把一堆衣服扔在了床上,背過身去。
“你的?”上官毓秀問道。
“我怎么可能會穿這些衣服?新的,沒穿過放心穿!”女子依舊沒有轉(zhuǎn)過身來。
不過上官毓秀不難聽出來,這個女子語氣間有一些失望有一些懷念,上官毓秀很知趣,沒有再仔細打聽下去。
“看上去你不是什么好人?。拷裉煳叶伎匆娏嗣黠@是你自己跳下去的?!笨磥斫裉爝@個女子都看見了。
“是??!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不也是!”上官毓秀反問。
女子愣住了,仔細想來何嘗不是,好人早就死了,只有壞人才是這個世界的王道。
女子會心一笑,上官毓秀也笑了,女子覺得和上官毓秀好像認識很久一樣,她對身邊的任何人都沒有什么好感,所以對所有人都是趨之若鶩,唯恐避之不及,可是上官毓秀不一樣,她覺得,自己喜歡上官毓秀。
“你叫什么?我叫上官毓秀!”
“冷凝!”女子冷冷的說了一句。
冷凝離開了上官毓秀的房間,她不想太早的信任任何人,自己對上官毓秀的感覺確實很好,但是她的經(jīng)歷不允許自己過早的把自己的感情放到任何人身上去。
上官毓秀對這個叫冷凝的姑娘很好奇,可是自己不能過多的打聽,她知道這樣很招人討厭,所以干脆閉口不問。
冷凝習武,所以對周圍的動靜十分的敏感,她覺察到了有人,而且還是鬼鬼祟祟的那種,冷凝一下躍上房頂,她想看看是誰在鬼鬼祟祟的。
冷凝看見宋丙鈿鬼鬼祟祟的在柱子后面觀察這個上官毓秀的房間,冷凝不知道這個男的要干什么,但是冷凝知道這個男人和上官毓秀是一起來,只不過看這個樣子是不會干什么好事,冷凝從房頂跳了下來。
冷凝并不想去提醒上官毓秀,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宋丙耀晚上并沒有回來,和方丈談論佛經(jīng)到天亮,宋丙鈿白白等了一夜,以至于在柱子后面睡著了,被小沙彌叫醒。
第二天要打道回府,宋丙耀叫人找來了馬匹。
“兄長這是,要騎馬回去嗎?”宋丙鈿看著門口的馬匹。
“丫頭起來了?我讓方丈準備了馬匹,你不是說馬車不適應嗎?”上官毓秀出來,宋丙耀趕緊接了過來。
”勞煩夫君費心!”
宋丙耀上嗎,伸手拉上官毓秀,宋丙耀帶著上官毓秀揚長而去。
“你看著干什么,走??!”瑤瑤催促宋丙鈿趕緊走。
“你說,瑤瑤,這個是不是真夫妻怎么看得出來?”宋丙鈿決定問瑤瑤怎么才能證明他們不是真夫妻。
“你問這個干什么?”瑤瑤不明所以。
“我懷疑.........”宋丙鈿看著瑤瑤,瑤瑤突然明白了。
“不會吧!不可能啊,都這么久了。”瑤瑤難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哦,就是直覺,昨日,嫂嫂衣衫濕透,換衣服的時候我看見兄長站在外面,進去可能是撞見了嫂嫂赤身裸體竟然是羞紅著臉出來,你說若是你換衣衫我自然是不會這樣的?!?p> 宋丙鈿在回憶昨天自己看見的事情。
“那真的是很奇怪?。 爆幀庻久技毾?。
宋丙耀帶著上官毓秀騎馬離開,所以速度要比宋丙鈿快很多。
到家以后,宋丙耀也沒有想把事情告訴宋家老爺,但是宋丙耀記住了這件事。
他沒有想就此罷休,他也不想去深究,這么多年,自己一直忍氣吞聲,不是因為自己好欺負,也不是因為性子好,而是覺得沒到時候。
上官毓秀的突然改變,徹底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對改變后的上官毓秀愛不釋手,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為了上官毓秀,他可以與天下為敵,更何況只是一個宋丙鈿。
回到府上,上官毓秀想往常一樣生活,但是她很清楚,這個宋府處處危機。
“兒媳見過母親!”
這是宋府的規(guī)矩,就像是皇宮里一樣,晚輩看見長輩要行禮。
“我可受不起上官大小姐的禮!免得日后再來灌我藥!”宋家老夫人陰陽怪氣。
“母親大人哪里的話?兒媳不敢!”上官毓秀心里是早就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宋家老夫人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上官毓秀一點不生氣,反而覺得可笑。
“小姐!以后還是躲著點老夫人吧!她,不好惹!”翠兒小聲提醒。
“知道了!”上官毓秀回答的很敷衍。
同一屋檐下,又是長輩,躲?能躲哪去?夏馨的性格,可不是一個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