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完卡之后蘇尚剛想走,他的舍友圍了過來,都低著頭。
其中一個各子高高的男生一咬牙,低著頭站出來對蘇尚說:
“對不起!前天他們在詆毀你的時候我們并沒有站出來替你說話,是我們錯了。當(dāng)時我們也很慌亂,腦子里空蕩蕩的,這才沒有站出來反駁,并不是意味著我們不相信你!”
蘇尚也很感動,“不,這并不應(yīng)該怪你們,并不是你們的錯。求生與規(guī)避危險是人的本能,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們這個時候站出來已經(jīng)讓我很高興了!”
另外幾個人看蘇尚如此寬宏大量,也是感動得不得了,這幾個大小伙子哭嚎著抱成一塊,哇哇的哭聲震天響。
誰也不知道,在此時,蘇尚的身體中飄出一朵白色彼岸花,消失在空中。
彼岸情拿著那朵白色的彼岸花,反反復(fù)復(fù)觀察了好久,使用了很多手段,也無法明白這個東西是怎么出來的。
最后還是將這個白色的彼岸花給收進了身后的血海,成為了她身后那萬點血色中的一點雪白,就像血海中出了一個叛徒。
她出現(xiàn)在祁臨旁邊,用手碰了碰他,祁臨沒有醒,他感覺很癢,于是撓了撓被碰到的地方。
彼岸情右手握拳,接著將食指彈出,閃電般得戳擊他的腎部,速度之快,連殘影都沒有出現(xiàn),就和她一動沒動一樣。
“呃?。 ?p> 祁臨捂著腎滾落到床下,來回打了幾個滾,表情極為痛苦。
“蘇尚的絕望消失了,我的委托也結(jié)束了?!?p> 不知為何,她并沒有說那朵白色彼岸花的事。
對于這件事的欣喜遠大于被彼岸情腎擊的痛苦,他大喜:“你終于要走了!太好了!不不不,是太可惜了,要不再坐坐?算了,還是不要耽誤你的事情了,你不是還要按照順序去找別人進行懲罰嗎,耽誤了你的正事我可承受不起?!?p> “別人的委托是結(jié)束了,但我還想繼續(xù)研究你是究竟為何會產(chǎn)生這種情況,畢竟你這種情況我很好奇?!?p> 他聽到這番話之后一時間呆愣在原地,內(nèi)心十分惆悵,他將日志喚出,打算通過瞬移術(shù)逃離z市這個是非之地,從此不再回來。
就在他狠不下心來使用價值一千多驚嚇值的瞬移術(shù)時,她又對祁臨說:“我不會繼續(xù)在這里,我會去思考如何改變你的辦法?!?p> “你不是制造了一個我的身體來試驗嗎,還去思考什么?!?p> “那具身體還有些地方未完成,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完成,如果你強烈要求的話把你強行塞到未完成的身體里也可以?!?p> 祁臨趕緊拒絕:“不不不,我不想要,我不要求,還是等你制造完全再試吧。誒,不對,我為什么要配合你。蘇尚的委托已經(jīng)撤消了,你應(yīng)該無權(quán)干擾我了,那我憑什么要讓你任意擺布!”
彼岸情也沒想到這種說法,她點了點頭,表示祁臨說的有道理,然后將身后的血海展現(xiàn)了出來。
“你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祁臨一看到她身后的血海,再聯(lián)想起之前那小小的一朵帶給他的絕望,頓時心就涼了。
她也沒說話,就靜靜地看著祁臨。
“行吧,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那我就勉強答應(yīng)了,快快收起來吧,紅紅地晃得我眼暈?!?p> 彼岸情收起血海之后沒多說什么就直接消失了,祁臨估計她是去什么地方想怎樣對付他了,說不定她就是藏在他旁邊,暗地里偷看著他。
“變態(tài)偷窺狂!名字都是我起的,居然還這樣對我!”
他心中死命地發(fā)著牢騷,卻不敢叫罵出口,生怕彼岸情藏在旁邊被她聽到。
但他又一想,他也想重新將本質(zhì)變回正常靈魂,和她的目的也不沖突,甚至可以說就是一樣的,那稍微讓她放肆點也無所謂,反正現(xiàn)在蘇尚的委托都已經(jīng)解決了,她也沒有理由把祁臨的靈魂收走。
想到這些之后他心情好了很多,“你以為你是把老子肆意玩弄?是老子把你當(dāng)成工具人!”
發(fā)完牢騷后祁臨的心情更好了,正好現(xiàn)在是早晨,一日之計在于晨,昨天晚上說帶于東去見他父母,本以為由于彼岸情的原因會將這件事情耽誤,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走了,正好趁這個時間將于東的事情解決,不跟他父母說一下的話他們說不定還以為有人將于東綁架了一樣。
他是前天將蘇尚拐走的,還是在病院那種地方失蹤的,這個時候肯定已經(jīng)報警了。
就算不是在醫(yī)院走失,就是平常的走丟都能立案,至于說走失48小時之后才能立案那是專指成年人,未成年人沒有這條規(guī)定,只要你覺得可能是走失都能立案。
成年人有這個規(guī)定那是因為公民有自己的行動自由,他有權(quán)利自主處理自己的事務(wù),而處理事務(wù)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不能隨意的立案,防止干擾人家的私生活,萬一人家是跟二奶在一起多睡了幾個小時,結(jié)果報警之后把人家找到了,那不就是搶了私家偵探的生意了嗎。
祁臨將于東叫醒,于東揉著惺忪的睡眼,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小白也在舔著柔順的毛發(fā)。
“快去洗臉?biāo)⒀?,完事之后咱們?nèi)ツ愀改讣??!?p> 他應(yīng)了一聲,接著就去洗漱,洗漱完事之后就等著祁臨。
“你家在哪?”祁臨看他準(zhǔn)備好之后問。
“不知道?!庇跂|老老實實的回答。
祁臨他可從沒料到過這種情況,“你會不知道你家的地方?你是傻子嗎?”
“我可是進精神病院三年了!在那里待了三年,之前的事情我去哪里記得?!庇跂|理直氣壯地說。
這么一說,倒也是這么回事,可現(xiàn)在祁臨要怎么去找于東的父母呢,總不能滿大街的喊吧。
“或許可以從于東的醫(yī)生那里獲得他父母的住址和消息?!?p> 祁臨本來不想帶著于東,自己去找他的醫(yī)生,不過想了想,還是帶上了,萬一要是找到了他的父母就可以直接帶著他過去,也不用再回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