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白魚吃完最后一道菜,原以為要結(jié)束了。
不料他突然拿起魚缸走到了宮殿外的樹邊,把魚缸放在了樹下,還隨手拿起一片較大的葉子遮住了缸口,便拂袖離去。
他的癖好嗎?
這是什么操作,本才女竟看不明白。
不過呆在這也挺好,遍地的薄荷,看著總比餐桌上那些各種詭異姿勢整備投胎的魚,來的養(yǎng)眼許多。
夜幕降臨,一兩點(diǎn)月光悠悠躺在枝葉上,不同于尋常的安逸,寂靜。
偶爾還有一,二…三,五,十只螢火蟲,點(diǎn)綴在草叢間。
慢著,這些螢火蟲體積太大了點(diǎn)吧,還有它們怎么飛得怎么那么快,這個世界連螢火蟲都自帶外掛了?
“喵!”隨著一聲拔尖的叫聲,越來越多的‘螢火蟲’聚集在周圍草叢里,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
不會是貓…想到這,我不同于往日,心里十分平靜……個*呀。
一只成精的魚,不但虐待同類還養(yǎng)這么多肥貓,他還是魚嗎!
看我恢復(fù)人樣,今晚就把他燉了。
‘愛,完特,白鯨,kisskiss,哈格哈格,來特嗨嗨?!夷畛隽酥湔Z,剛變身卻掙不開缸頂那片葉子反噬了回來。
那片葉子被下了咒語!
可惡!
紅燒魚……我陸小森今后跟你勢不兩立!
‘咚!’我突然感覺到強(qiáng)烈的搖晃感,好像有東西在猛力敲打著缸壁。
‘救命,救命?。 冶换蔚猛耆€(wěn)不住魚身,魚臉狠狠砸在缸壁上。
好想吐啊,若隱若現(xiàn)的爪子近在咫尺,我的眼前越來越‘夢幻’難道我真的要以一只綠毛肥魚的樣子終結(jié)生命了嗎?
不行,我要堅持,我還沒走上人生巔峰,還沒成為富婆,還沒成為白(鯨)夫人,還沒紅燒了白魚,我不能死。
不就一片破葉子嗎,我陸小森能破。
“愛,完特,白鯨,kisskiss,哈格哈格,來特嗨嗨!”
我又被彈了回來。
不行,再來!
我努力穩(wěn)住身子,集中意念,再一次念出咒語:‘愛,完特,白鯨,kisskiss,哈格哈格,來特嗨嗨……’
YES!我成功了!
可我怎么還是好暈啊,糟糕!剛變回人忘記尾巴已然變成雙腿了,我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大衫猛地一滑。
“?。 ?p> 不知道什么東西從身后勾住了我的大衫,導(dǎo)致我又一個不穩(wěn)‘反彈’朝前撲去。一張俊臉驀然出現(xiàn)在我視線內(nèi),我來不及控制住重心,毫無防備地摔進(jìn)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里。
我瞪大眼睛無措地看著眼前可能是路過‘不小心’接住我的白魚。
他寬大的手掌托在我的后背上,沒有了大衫,他掌心的溫度更加炙熱地透過輕薄的里衣引起我從后背到全身一陣發(fā)麻,他不說話時的臉真的太像白鯨了,看得我逐漸心跳加速。
太尷尬了吧。
‘咚咚咚……’我和他不應(yīng)該是這種氣氛?。?p> 陸小森他不是白鯨是紅燒魚,是一道菜品,不是你喜歡的他,不要為色所迷??!
他的臉一如既往的面癱,眼神卻忽地意味不明地移到我胸前,我急忙護(hù)住胸口。
“啊啊啊,變態(tài)!”我伸手正要打他,猛地被他右手錮住。
他的語氣微微上揚(yáng):“色誘?嘖,差遠(yuǎn)了?!?p> “你!”
下一秒他松開了我,我這次沒有任何意外地和大地來了個親蜜接觸。
我的火‘tua―tua―轟!’地一下上來了。
忍不了,不能再忍了,我陸小森如果再慫你白魚,就是腦子養(yǎng)了魚的,宇宙無敵最慫二百五。
我忍住痛意站起身,隨手撿了個樹杈整備和他魚死鹿破。
環(huán)顧四周,卻不見他人影。
我扔掉樹杈對著宮殿門口怒吼:“紅燒魚!你有種就不要出現(xiàn)啊!否則我非把你燉了不可!”
突然背后有只手陰森森地戳了戳我問道:“你…你衣服還要嗎?”
“媽耶!”我嚇得跳開五米外,剛才爆發(fā)的氣場頓時煙消云散,唉,我好不容易才有的氣勢啊。
還以為又是白魚的惡作劇,我?guī)е购薜难凵裰被位蔚厣淞诉^去。
我才看到面前并不是紅燒魚,是一個男孩,他的兩只瞳孔顏色竟然不一樣,右眼是黃的,左眼是是綠的。他穿著一件緊身黑色長袍,頭發(fā)整潔利落得束了起來。
他的臉龐透著些許青澀,看起來14,15歲的樣子,不過這長相等長大,估計又要無形迷倒一片女孩吧。
他手里拿著我的衣服,臉頰通紅,語氣有些哆嗦:“對,對不起,剛才本來想扶住你的,卻把你衣服扯掉了。”
‘好可愛??!’
他明明比我高一點(diǎn)看起來卻很緊張,是被我剛剛嚇到了?
我也沒比他大好幾歲,此時的我露出一臉和藹可親的姨母笑:“沒關(guān)系,你是?”
他被我盯的臉頰紅到了耳根:“我叫夜貓子,是白魚哥哥的遠(yuǎn)方外甥。”
“你是貓?”
他點(diǎn)點(diǎn)頭,頭上出現(xiàn)了兩個黑色的耳朵。
什么?魚的遠(yuǎn)方親戚竟然是貓!我的三觀徹底崩了。
他右邊的那只黃色眼眸忽的亮了一下,他突然彎下腰對著我鞠了個躬:“你就是白魚哥哥當(dāng)年不小心弄丟的夫人吧。對不起!我剛剛誤以為你是只魚,想喂你吃點(diǎn)東西來著,不小心驚擾到你休息了。”
我連忙搖頭:“我不是他夫人?!?p> 我怎么可能會是將要成為一道菜品的夫人,我如果是他夫人還不得被他氣到七竅出血,含恨而終。
不過他這種極度高傲,惡劣,脾氣古怪的家伙,居然有夫人!
居然有人能忍受的了他,能看上他的八成不是被逼的生活所迫,就是腦子有坑的二百五,不然能看上除了會裝*開外掛以外毫無優(yōu)點(diǎn)的他,怎么可能?
想來連白魚都已經(jīng)有夫人了,為何我還是單身狗,蒼天啊,大地啊,這明顯不公平??!
我接過他手上的衣服,踮起腳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貓耳。
果然好軟!
我被他萌化了,笑著說道:“我叫陸小森,謝謝你的關(guān)心?!?p> 他露出了小虎牙:“你睡魚缸里應(yīng)該不大舒服吧,我?guī)闳タ头?。?p> 我也向他鞠了個躬:“超級感謝!”
夜貓子送我到客房門口就走了,待我這一路考察,真別說這地方有山有水有河流,遍地繁花盛開,四季如春,還奢侈到不管是宮殿還是客房或是亭子都雙叒叕鍍著金鑲著鉆,隨便敲一塊磚回去都價值不菲,連客房至少都有500多平方還是雙層的。
每一寸都是錢,這才真的是寸金寸土,估計我有100個輩子都不一定能蓋一座這種房子,呆一天也就是賺一天,關(guān)鍵是還有夜貓子這種寶藏男孩。
只要見不到紅燒魚,日子肯定舒坦,然后空閑之余再找找回去的辦法。
Perfect!(完美)
我躺在床上,累了一天了還什么都沒吃,算了,睡一覺就不餓了。
困意漸漸襲來,窗邊有兩個好像是燒賣懸在空中若隱若現(xiàn)。
半醒半夢之間,好像聽到有人講話:‘我來幫幫你吧。’
我本想認(rèn)真看看窗外到底是什么,卻實(shí)在抵不住困意。
白鯨!
他突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
眼前的畫面頓時沒了顏色,像是在看一場黑白電影一樣,緩緩播放。
日夜交替的飛快,我面前的他每天都在棚里,沒日沒夜的工作,一直工作,一直的,機(jī)器一樣。
他消失了,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藍(lán)色,只是一霎那便消失不見了。
然后那抹顏色又出現(xiàn)了,越來越頻繁。
忽然整個畫面恢復(fù)了顏色,白鯨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他坐了下來,他面前的女人放下文件說道:“你就是白鯨?”
葉思語!她們兩怎么會認(rèn)識?
倩子染
單身還天天被強(qiáng)行塞狗糧的舉個爪,@_@ ?。↖ am with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