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如約而至,因為生氣阮昊空整個周末都沒機會見到姚千兒。
星期一早上,阮昊空沒有因為姚千兒生氣就改變早起買早餐的習(xí)慣,還是一如既往的整裝待發(fā)前往食堂。
在路上他滿懷期待,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怎么樣才能讓姚千兒開心。
“你起來了嗎?我已經(jīng)買好早飯了哦?!?p> 是否愛一個人是從方方面面體現(xiàn)出來的,阮昊空想起了高中老師當(dāng)初極力反對談戀愛。
初戀是生命的第二條臍帶,是我們孤獨的內(nèi)心對外在世界的第一次接觸和探索,所以刻骨銘心。這樣的記憶在人最感動和最脆弱的時候容易被喚醒。在時間的醞釀下,慢慢的變成了只屬于自己的珍貴秘密。
對于阮昊空來說,這是寶貴的初戀,每一段插曲都會成為永生難忘的記憶。
姚千兒并不是有意躲著阮昊空,只是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為的就是以后他能夠害怕自己。她很清楚阮昊空早上會去食堂給自己買飯,所以也很早就起來,看到阮昊空發(fā)的消息。
她心里突然有一股溫暖的小火苗燃燒起來,火苗逐漸增大,一路隨著血管蔓延全身,她也說不出來是為什么,見字如見人她看到這句話就能夠想到阮昊空說出這句話時的動作以及表情。
“嗯嗯~”
也許只是回復(fù)了一個短短的語氣詞,在阮昊空看來就像是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得到了最好的安慰,是一個能夠?qū)⑷藦纳顪Y中解救的話。
還是一樣的位置,一樣的早餐,阮昊空還是期待的守著食堂門。兩人就像心有靈犀一般,姚千兒一進食堂,沒有到處展望尋找他,而是一眼就看到了。
兩人見面沒有所謂的冷戰(zhàn),因為互相都很清楚,這只是一場考研對方的小測試。
“嘻嘻!你最終還是逃不過我的魔掌?!?p> 在她面前,阮昊空總是像個小朋友,不需要人哄就能玩得很開心的小朋友。
被他這樣一說,還配上賤賤的語氣,換成任何人都招架不住,但是姚千兒能夠很好的駕馭他的情緒。
還是一臉嚴(yán)肅,沒有被富有感染力的表情給逗笑,“要不是要上課,我一輩子都可以不見你。”
“這么絕情嗎……”阮昊空說著說著就臉就湊到她的臉邊上,但是姚千兒還沒有發(fā)現(xiàn),等到感受到身邊呼吸聲變大的時候,轉(zhuǎn)頭就和阮昊空親上了。
嘴對嘴碰上的時候,時間仿佛靜止了,姚千兒的兩腮還是沒吞下的包子。
這一刻,她記憶飛快的閃現(xiàn)在腦海中,從他第一次見到阮昊空絕對這個男生是個傻瓜,到現(xiàn)在交往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男生有點小賤,自己似乎已經(jīng)被他吸引的無法自拔。
從阮昊空的視角來看,面前這個女生就像是自己上輩子就相愛的情人,不管從那個角度,都愛的不行。
忽然姚千兒把嘴移開:“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大早上的別逼我發(fā)火啊?!?p> 即使發(fā)脾氣也是那么可愛,整個小臉紅通通的。
阮昊空表情中帶著犯賤,眼神中帶著寵愛,本來想說但是又欲言又止,轉(zhuǎn)過頭就繼續(xù)吃。
路過的同學(xué)都被兩個人突如其來的狗糧搞得不要不要的。
兩個人吃完飯,姚千兒滿手的油,很自然的就將雙手放在了阮昊空的衣服上摩擦。
阮昊空并沒有拒絕,也不敢拒絕,只是默默的看著她。
“你手擦干凈了那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鐘,會不會遲到了?!?p> “應(yīng)該還早把~”姚千兒一邊說一邊還拿著阮昊空的手,用袖子擦嘴。
“你看看嘛?!?p> “我不要!我猜現(xiàn)在七點十分~”
阮昊空是很擔(dān)心時間的,但是面對姚千兒的調(diào)皮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我猜七點二十了!”為了配合姚千兒他知道自己一定也得猜個時間。
“好~萬一你輸了怎么辦?!?p> “我輸了就親你一下,你輸了就親我一下,公平吧?!?p> 姚千兒露出一臉嫌棄,擦干凈的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一看時間。
“耶!夸我!”還特意把手機屏幕靠近阮昊空的眼睛。
“夸你,夸你?!?p> “特別準(zhǔn)吧,我超厲害?!?p> 阮昊空看著面前這個傻笑的女孩,一定是她笑得太好看了。
“走啦,你還發(fā)什么呆呀?!币η嚎吹饺铌豢湛粗约喊l(fā)呆,就拍了他的肩膀。
阮昊空趁著姚千兒站起來,他迅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之后親了她的臉。
姚千兒轉(zhuǎn)過頭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你別這樣看我,我輸了呀!”
“哪有你這樣的,不管輸贏都是你占便宜,哼!我不跟你玩了?!?p> ……
早自習(xí)結(jié)束,又迎來了邪惡的高數(shù)課,姚千兒每次都能夠從阮昊空的臉上看到恐懼,今天也不例外。
“我待會高數(shù)課就不跟你坐了,我待會去和宏遠(yuǎn)他們坐一起?!?p> 姚千兒聽到阮昊空說到之后,有點不明白為什么,但是阮昊空遲遲不肯說,她就奪過手中的拐杖堵在阮昊空面前:“為什么啊,跟我坐的好好的?!?p> “因為吧,宏遠(yuǎn)的高數(shù)也很厲害,我不想影響你聽課?!?p> 阮昊空在她面前,演技全無,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有點發(fā)抖,姚千兒一眼就看出了貓膩,畢竟違心的話總能夠從別的地方發(fā)現(xiàn)破綻。
“好啊,那你跟他坐吧?!?p> 看到姚千兒的回答的那么干脆利落,阮昊空心里暗爽,伸手去拿拐杖,她也沒有不給,因為她還不知道阮昊空玩的是什么貓膩。
從準(zhǔn)備上課開始,她就一直注意著阮昊空和杜宏遠(yuǎn),杜宏遠(yuǎn)看到阮昊空突然坐到自己身邊,也有點驚喜和意外。
“臥槽,你怎么坐后面來啦,你之前不都是和姚千兒坐前三排的?!?p> “哎,多痛苦啊,我實在是受不了高數(shù)課了,坐前面我沒辦法睡覺?!?p> 不用多解釋,同為學(xué)渣的杜宏遠(yuǎn)立馬理解了阮昊空的難處,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這一切都在姚千兒的眼里著,雖然她聽不見兩人的對話,但是從兩個人的表情來看,肯定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