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嘴硬?!焙卫习逋笸肆巳剑簧鐣嗄曜叩浇?。
即將劍拔弩張時,司機將他們攔住道:“大小姐還在里面,省得她打電話給老爺向我們告狀?!?p> 廖書浩冷哼一聲:“少在這里假腥腥,你從來就沒怕過我母親,你口中的垃圾老爺更加不可能管我們死活,不打,是因為擔心影響老爺?shù)纳鐣绊懥Γ銇磉@里,只是想逼我家人就犯,借高利搶房子。”
他很清楚司機目前的行為,他不是擔心口頭上所說的原因,他害怕的是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會影響到廖書浩叔公的名譽,要打也得拉到人少的地方動手。
而廖書浩的叔公原名廖恒遠,他跟自己的爺爺廖恒書同為正方集團的股東。
可是在某一個晚上,他的爺爺突然間在開股東大會時死了,死因未知,目前警方一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了二十多年。
在這期間,廖恒遠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份他爺爺?shù)倪z囑,強行霸占了廖書浩一家的財產(chǎn),過中原因,委實曲折。
司機肥肥的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今天放過你,臭小子?!苯又舐暤溃骸奥犝f你今天要去南方讀大學?廖少爺打算坐什么車過去,要我載你嗎?”
“老子坐的是真皮汽車,自主駕駛,還帶有思維意識,誰稀罕坐你的垃圾漏機油奔馳?”
司機譏笑道:“是什么車?”
“11路汽車。”
屋內(nèi)傳來他母親的聲音:“說得好,小廖,我們再苦再窮也不會同他們同流合污?!?p> 司機搖了搖頭,不再理他,昂首闊步地跨進屋內(nèi),故意很大聲地說道:“大小姐,你的風濕瘋又重了,你還能活多久?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廖書浩的前途想想啊,他可是全省物理狀元,你甘心他就此埋沒在小地方?讓他為老爺效勞,他的將來不可限量?!?p> 廖書浩沖進屋內(nèi),拿著拖把,將司機趕出家門:“滾,滾?!?p> 司機被他推出屋外,生氣地盯著廖書浩,然后道:“我自然會走,不過,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看看你們學費湊齊了沒,我可以借你的,利息不高,月百分之10的利息就行,可惜你不是女的,你要是女的,洛貸也行?!?p> 何老板從外面喊道:“你母親也行的,她是女的,哈哈?!?p> “滾?!绷螘茝男牡子憛掃@個司機。
“哼!你一個野種而已,還敢如此囂張?”司機突然間出手,一把捏住廖書浩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廖書浩呼吸困難,卻硬是叫不出聲來,痛得臉色漲紅。
此時廖書浩家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從屋內(nèi)沖了出來:“放開他。”
司機冷笑一聲,看著廖書浩,又瞧了一眼廖父,然后慢慢地將廖書浩放了下來。
輕蔑地道:“看在你是老爺?shù)难}份上,不跟你們計較,我這次來就是傳個話,還有將錢送給你們這幫乞丐花的?!?p> 廖父豪不客氣地吼道:“再不走,掃把伺侯?!?p> “誰要他的臭錢,滾?!绷螘茮_上前去,本想拿起椅子就砸過去的,卻不想拿錯了,將丑拳丹握在手里。
何老板和司機等人見狀,氣得哈哈大笑,其中何老板笑得最大聲,指著廖書浩手中的黃色藥丸,“笑死人,你是想拿你母親的藥丸砸死我們嗎?”
司機跟著嘲諷:“這藥要是砸壞了,你母親可能連藥都沒了,怕是會死的?!?p> 廖父氣得牙齒直咬,剛剛想出手爆揍他們,卻發(fā)現(xiàn)緊握的拳頭被廖母緊緊拉住。
廖母對他和廖書浩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沖動。
司機冷笑之后,轉(zhuǎn)身對眾人大手一揮道:“我們走?!?p> 他們才跨出大門,司機又折了回來,廖父緊張地望著他。
司機不屑地冷笑,將手中的名片放在桌子上:“對了,你們要是缺錢用,找我,說到底你們家的房子地皮還是很值錢的,什么時候想通了打電話給我。”
“打你大爺?!绷螘飘斨拿鎸⒚毫藗€粉身粹骨,然后一拳打過去。
司機握住廖書浩的拳頭,一把將廖書浩手中的丑拳丹推進廖書浩嘴里,“兔崽子,想用藥丸砸我,給爺吃了它?!?p> 廖父反應(yīng)過來,拿起椅子就砸了過去,卻又被司機一把給攔住。
司機看著廖書浩艱難將藥丸吞進肚子里,冷冷地撇了一眼他們兩個人一眼,轉(zhuǎn)身走了,遠遠地拋下一句話:“要不是殺人犯法,你們丫的早死了。”
直到他們消失在廖書浩視線內(nèi),他才坐回電腦旁,可是越想越氣,這也太窩囊了。
就在此時體內(nèi)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間有一股力量從天靈蓋直沖到四肢,手腳,脊骨瞬間充滿了力量。
甚至有一種一拳打死牛的感覺油然而生,定了定神,廖書浩猛地站起來自語著,“有效果,難道是真的?”
廖父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你怎么了?”
“沒事?!闭f著廖書浩走出門口,找了個借口,對著屋內(nèi)的父母喊道:“我先去買車票了,晚點出發(fā)去學校。”
廖父廖母聽到這話,心中暗喜,這個倔孩子終于同意去學校了。
廖書浩并沒有直接去車站,而是用盡全力奔跑,打算追上何老板和司機等人。
幸好司機等人并沒有遠離,他們此刻正停車在不遠處的湖邊,趁沒有什么人,偷偷拿出鉤具,準備鉤魚。
廖書浩望了一眼掛著禁止鉤魚標志的牌子,二話不說,一手掰斷了這塊鐵牌,心中驚訝,“靠,這丹藥是真的?這么神奇?!?p> 剛剛他只是感覺到體內(nèi)的力量洶涌奔騰,一氣之下就想打死這幫家伙。
可是依然沒什么信心,現(xiàn)在親眼所見,信心倍增,暗道:“打倒這幫家伙,看來可行?!?p> 想到這,趁他們分散了一點之后,他悄悄沖上去,拿起裝魚的桶。
一桶扣在何老板的頭上,然后將他推進車子的后備箱,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何老板肥肥的豬頭痛得嗚嗚的叫,卻被桶扣著喊不出話來。
平時廖書浩的拳頭力量不大,可是現(xiàn)在一拳打下去,何老板的胸骨瞬間斷兩根。
離何老板最近的社會青年聽到怪異聲,跑過來道:“怎么回事,何老板?!?p> 廖書浩藏在一邊,趁社會青年走過來時,一拳轟在社會青年的臉上。
社會青年連廖書浩的樣子都沒看清就趴在地上痛得慘叫不斷。
何老板他們兩個人在車子的背后,而司機和另外三個人在另外一邊,所以這邊的情況,他們并沒有看到。
但是司機聽到異響,正打算坐下來的身子,定了定,回頭望了一眼,指揮兩個社會青年:“過去看看,何老板怎么回事。”
“好的。”
廖書浩躲在一邊,看得真切,手中拿著裝漁餌的袋子,趁其中一個不備,一袋子扣了過去,接著一腳踢飛對方。
緊跟著抄到另外一個社會青年的背后,三拳打在社會青年的背上。
社會青年蹭地后退三大步,然后懵逼地趴在地上,痛得半天起不來。
廖書浩可不會給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趁他們臉朝黃土,看不到自己,手中的牌子照著這四個家伙一頓猛砸。
司機一個人坐在湖邊,回頭望了一眼并沒有多想,繼續(xù)垂鉤。
廖書浩揍完這幫家伙,遠遠地將牌子飛過去。
只聽啊地一聲驚響,司機整個身體臉朝地趴著,驚叫:“誰特么的用東西砸我?啊!痛,誰?”
廖書浩默不作聲地沖上前去,拿著桶子扣在他頭上,對他一頓猛揍。
僅僅是一分鐘不到,他便將這五個人全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司機連半個照面都看不到,就倒在地上。
眼看著這幫家伙鼻青臉腫地痛嚎,他心中非常開心。
打了一會,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所到之處,這幫家伙的身上就莫名地長出一粒粒痘痘來,極難看,甚至有些地方好像被火燒過一樣,一大片皮膚潰爛似的。
“原來這就是丑拳,果然是名不見虛傳?!贝蛲?,廖書浩收手。趁他們沒清醒過來之前,逃離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