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他發(fā)瘋般將刀子架在廖書誠白皙的手上,鮮血順著刀子流到地上,嚇得縮回去。
管家司機招呼眾人包圍廖書浩:“別讓他跑,保護好廖大少爺,你們兩個去堵門。”
有手下已經(jīng)跑到門口,將門關起來。
“開門。”廖書浩被逼到角落,“不開門,我殺他,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用刀威脅人,加上毒藥發(fā)作,不免緊張過度,手上的力量仿佛不受控制般用重了半分,廖書浩痛苦地咬著牙,
廖書浩則冷汗直流。
“他不敢的,一個學生,怕什么?”廖書誠被制住喉嚨,依然不害怕,叫囂道:“來啊,砍死我啊?!?p> 管家司機等人見狀,慢慢地向廖書浩靠近,拿刀的將刀指著他。
拿斧頭的將斧子對準廖書浩的頭。
拿啤酒瓶的,明目張膽地將瓶端敲在桌子上,耀武揚威,十分囂張。
一旁的模特美女遠遠地躲在甲板上,不敢呆在房間里,看得心驚膽戰(zhàn)。
“你大爺?shù)摹!绷螘埔坏犊乘榕赃叺牟AР鑾住?p> 乒!
玻璃渣子碎一地,有數(shù)塊砸落海水中,一個浪花打來,海水將玻璃淹沒。
驚得眾人后退三大步,擔心他在困獸之下做出不顧一切后果的瘋事來。
廖書浩沖著廖書誠的肚子用力轟三拳,痛得廖書誠眼淚橫流,這才閉嘴。
“讓開?!绷螘聘杏X到肚子不舒服,無心戀戰(zhàn)。
管家司機焦急萬分:“你別亂來,別亂來。”
“滾。”廖書浩抬起左腳踢向一旁的椅子。
椅子受力砸向管家司機。
“我靠?!惫芗宜緳C看見椅子凌空飛來,閃避不及,被砸中左右,痛得手中酒瓶掉在地上。
廖書浩看到廖書誠可惡的嘴臉,忍不住又是一拳打過去,直打得廖書誠鼻青臉腫,眾人讓開一條路,這才罷手。
如果他們不讓開,他打算一直打到他們讓為止。
管家司機等人見狀早已經(jīng)嚇得心都快跳出來,手足無措地叫人打開門,放他出去。
廖書誠要是出什么大事,他父親那護犢子的性格,定能讓在場所有人尸骨無存。
廖書誠自始至終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憋得滿臉通紅。
“讓開?!绷螘票仆吮娙?,在退到碼頭時,剛剛好看到何老板被揍得鼻青臉腫地躺在遠處。
不過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懶得理他。
有首歌名叫轉(zhuǎn)角遇到愛。
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告訴你,轉(zhuǎn)角往往遇到乞丐。
當他滿懷期待地押住廖書誠退到轉(zhuǎn)角處時,一名乞丐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跑。
由于劇烈運動,加速毒藥的發(fā)作,廖書浩感覺到雙眼一陣模糊,看不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肚子處傳來骨裂般的痛楚。
額頭冒汗,他很想押住廖書誠一路狂奔,可惜不如人愿,四肢漸漸感到虛脫無力。
“你體內(nèi)的毒快毒發(fā)身亡。”廖書誠笑著用舌頭舔一下嘴角的血,雙目露出一抺兇光,“本來想著你多喝幾杯酒,減少你的痛苦,沒想到你這么想不開,居然不喝,還敢揍我,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誰?!?p> “閉嘴?!绷螘颇蛔髀暤爻南掳鸵蝗蛉ァ?p> “??!”
噗!
廖書誠兩顆牙齒在他仰天喊叫時朝天飛上半空。
“是我低估你的實力?!绷螘\痛到眼淚直流,依然很有骨氣地沒求饒,“沒想到將你的潛能給逼迫出來,可是這樣又如何?你始終逃不過埋入黃土的命運,哈哈,你不敢殺我,因為你沒經(jīng)歷過我的痛苦,你不夠狠,但是我夠狠,我在非洲戰(zhàn)場打過丈,受過的侮辱不比你少,這些你都沒經(jīng)厲過,所以你不夠狠,你不夠強,哈哈.......今天我結束你的生命,是在幫你,否則你活著會一直受罪?!?p> 廖書誠陰險的臉上冷笑起來:“你活著一定會繼續(xù)受苦,我不會放過你,我爺爺更加不可能放過你,你肯定還不知道,你跟我沒有血緣關系?!?p> “你說什么?”
“我爺爺恨透你爺爺,你知道為什么嗎?哈哈......我知道,哈哈.....你不如死在此,我替你收尸,總比知道殘酷的真相好。”
“我要是死,一定會拉你倍葬?!绷螘谱笫钟昧σ慌ぁ?p> 拍!
他的手應聲脫臼。
“啊?!绷螘\仰天痛喊,這個時候他的心中開始有點害怕。
廖書浩敢扭斷他的手證明他心態(tài)改變,開始狠下心來,敢殺人。
這一點是廖書誠始終意料不到的,所以當手斷的那一刻,他意識到,眼前的廖書浩不是平時了解到的那個老實人,而是當要狠時,他絕對狠得下心來。
所以.....
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會殺自己。
廖書誠內(nèi)心中一陣發(fā)慌,再沒剛剛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書浩表弟,念在我們親戚一場,你大人有大量。”
“跪下。”廖書浩對著廖書誠的膝蓋踢過去。
廖書誠面對著自己的手下跪下去,滿嘴是血地顫抖著。
管家司機等人比廖書誠還要驚恐,嚇得亦步亦趨地跟著,但是再沒剛才在游輪上那么硬氣,“廖書浩你快放開少爺,要不然你全家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p> “難道我放他,我就能活著?”
管家司機等人不敢作答,看著廖書誠。
就在此時廖書浩大腦開始像手機卡機一樣,反應遲鈍起來,心知糾纏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你們還敢威脅我?”
他沖著廖書誠的右手一扯,咔嚓。
另外一條手臂脫臼聲清晰可聞地傳到眾人耳朵里。
“??!”
廖書誠痛得牙齒緊咬,翻著白眼,差一點就暈過去。
廖書浩扯脫臼的聲音其實并不算響,只是廖書誠這一哀嚎動作震憾在場所有人,令人覺得這個聲音特別的刺耳。
“停?!绷螘坪啊?p> 管家司機阻止眾人前進,“你想怎么樣?這么多人看著,要是殺人,你休想逃?!?p> 廖書浩并不是沒想過要他的命,只是誠如他們所說,要是真做,自己沒有通天的手段打贏官司,坐牢是肯定的,得不償失。
而且他的頭腦越來越暈,撐不了多長時間,要是動手,這幫壯漢肯定會不計后果地沖上來,這么近的距離,他沒有手段自保。
但是要是就此罷手他不甘心。
權衡之下,他扯住廖書誠的頭發(fā),沖他嚷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