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君窘迫道:“昨晚上你不是睡著了嘛,我忍不住那啥,自己解決,弄在衣服上了……”
夏玉涼頓時清醒,爬起來看著那堆衣服無比嫌棄:“你太無恥了。”
葉浩君好像完成了一個惡作劇,哈哈笑道:“騙你的,好幾天沒換有味道了,怕熏到殿下?!?p> 夏玉涼掄過去一個枕頭,房間便傳來了兩個人的打鬧。
聽見動靜的貴云想去看看情況,之后才意識到兩位主子在玩鬧,心中笑道:難道婚后會使人心智變?。?p> 鬧夠笑夠,夏玉涼也匆匆整理好,對已經(jīng)穿好朝服的葉浩君道:“你今天可以晚點走嗎?”
葉浩君戴好官帽道:“可以啊,怎么了?!?p> “咱倆一起陪外公和父親再吃個飯?!?p> 葉浩君笑道:“不用娘子說,為夫也是這么想的?!?p> 夏玉涼不屑的切了一聲,葉浩君立馬撲過去,把夏玉涼又“押解”到了床上。
夏玉涼胡亂揮著雙臂:“別鬧,別鬧,剛梳好頭發(fā)別給我弄亂了?!?p> 葉浩君放過她,笑容滿面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正好夏家?guī)兹嗽诔燥垺?p> 瞧著紫色官衣的葉浩君攜手藍(lán)色燙金邊繡金魚襖裙的夏玉涼款款而來,幾人心中都有三個字:還挺配。
夏懷瑾呆呆道:“玉涼,怎么今天起得來了?”
對方無心之言,夏玉涼想到別處第一時間沒有吭聲,葉浩君道:“她想著最后一天了,起來和大家吃頓飯?!?p> 夏玉涼瘋狂點頭:“嗯嗯。”
包宏咽下那口粥笑道:“玉涼今日倒是歡脫,挺好?!?p> 屁股剛坐好的夏玉涼,下意識的想起身,卻被身旁的人按住,但還是不禁叫道:“外公看到我和他‘打架’了?”
包宏道:“打架?你怎么和他打架?”說完便看向葉浩君,興師問罪的樣子。
夏玉涼感覺自己話有不妥,立馬道:“我們玩呢,不是真的打架。”
包宏沒吭聲,夏毅彭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浩君欺負(fù)你呢。”
葉浩君委屈道:“岳父怎么總覺得我會欺負(fù)玉涼,都說不會了?!?p> 夏懷瑾也穿著朝服,他道:“你也是等會直接上朝嗎,一起走吧?”
葉浩君道:“行啊?!?p> 早飯很和諧,看來昨日的那番討論,兩位不同意她去授陽的可能已經(jīng)默許了。
午飯過后,夏玉涼便告別了外公和父親,帶著貴云乘上葉府馬車走了。
“夫人,您真的要去授陽啊?”貴云聽了只言片語,知道怎么個回事,有些擔(dān)憂。
夏玉涼道:“怎么?你也不想讓我去?”
貴云趕忙道:“夫人的事哪里容得我插嘴,就是有點擔(dān)憂,聽說去授陽守城的都是九死一生?!?p> 夏玉涼沉吟道:“西方臨茅國,東方臨倭國,兩方均臣服,南方小國周雖未臣服卻無法與我們朗朝相抗衡。唯有北方臨的北建是泱泱大國,難以分割攻打,自然是有些麻煩?!?p> 貴云道:“北建的開國皇帝都是咱們朗高祖的侄子,為什么還要打仗呢,大家和平共處不好嗎?”
夏玉涼道:“一山不容二虎,必然相爭。猛獸互斗,殃及林木?!?p> 除非死一只,才能停止?fàn)幎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