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韓國滅
朝堂之上的群臣們正在激烈地爭議著,即便是秦王也感到有些頂不住壓力了,他不能讓自己的人民對自己失望,讓群臣心寒。
就在秦王準備正式撤回內(nèi)史騰的將軍之位時,太監(jiān)匆匆的走了進來。
“大王,六公子請求覲見。”
這嬴修遠此時要來這里莫非是后悔了?
當群臣聽到嬴修遠要來時,都摩拳擦掌起來準備好好的給這個大秦的第六公子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說大話的下場。
嬴修遠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還是和上次一樣的意氣風發(fā)。
走到殿前揖首道:“父王,兒臣此次前是來為了請兵10萬。”
“哦?內(nèi)史騰早已在寡人這里要走了兵符,你難道不知?”
秦王此話一出,群臣都有些快要憋不住自己的笑意,即便是已經(jīng)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李斯和昌平君,都感覺極其荒謬。
所有人都是一臉嘲笑的表情,唯獨大將王翦一人默默的站在哪里,沒有任何的表示,反而臉上帶著一絲的凝重。
嬴修遠稟手道:“兒臣知道。但兒臣索要的并不是攻韓的兵力?!?p> 抬頭看向一臉疑惑的秦王,嬴修遠繼續(xù)說道:“兒臣此次索要的,乃是南陽以及騰將軍所攻下的‘我大秦土地’的守軍,而此次兵力的一絲一毫都不會用來攻打韓國?!?p> “王翦?”,秦王疑惑的看向自己手下這個統(tǒng)領(lǐng)三軍的大將軍。
“大王,騰內(nèi)史并沒有帶走任何一支兵團,而是只身一人前往南陽,兵符所召集的也乃是南陽的守軍和其他幾個的郡縣所拼湊的臨時隊伍而已?!?,王翦初次收到這個消息也是不敢置信,但是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的如實稟報。
秦王感到有些惱怒,問道:“為什么現(xiàn)在才稟報?”
“臣并不知道騰內(nèi)史已經(jīng)前往南陽,就在剛剛上朝時才收到這個消息,還未來得及稟報,六公子就...”,王翦看向了一旁的嬴修遠示意道。
秦王此時才想明白,嬴修遠利用時間差結(jié)結(jié)實的打了韓國一個措手不及。
南陽來的消息要傳到秦國,至少也要好幾天。
而此時隱藏在秦國暗地的韓國奸細們,當他們收到消息要向韓國傳遞時,內(nèi)史騰完全可以趁著韓國毫無防備之際偷襲韓國,雖然只有五萬人但是最起碼也能夠拿下兩郡之地。
再加上之前兩人演的一出好戲,更加麻痹了韓國。
但是僅僅只有這些手段,還是不夠。
這都只能算是些小聰明而已,對于國家級的戰(zhàn)爭來說,這些都只是錦上添花罷了,秦王不相信在鬼谷子教導下的嬴修遠不清楚這些。
現(xiàn)在的秦王有些期待,嬴修遠接下來的謀劃是什么,能夠讓他敢于放言憑借五萬人就可滅韓,而史內(nèi)騰更是敢靠五萬人的雜牌軍就直接前去攻韓。
他知道內(nèi)史騰為什么要答應(yīng)下來,但是內(nèi)史騰讓韓王放心的掌管一郡之地,也并非什么無能之輩。
而能夠讓內(nèi)史騰放心去攻韓,嬴修遠肯定還準備了后手。
秦王思索片刻后大手一揮道:“準?!?p> 韓王還在宴請群臣之時,突然一個滿身鮮血的士兵闖了進來。
群臣紛紛驚得向后退去,韓王看見有人闖了進來也是大怒。
“來人啊,將這個給我逆賊拿下?!保m然韓王的話已經(jīng)響徹大殿,但是卻沒有任何士兵出來。
滿身鮮血的士兵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指著外面說道:“大王,大王不好了,秦國的軍隊距離新鄭還有不足百里之地。”
聽到了這個消息的韓王表情一怔。
“怎么可能。秦國大軍即便是要攻城,也不可能如此之快。”,顯然韓王并不相信來人的話。
“稟大王,此次秦國所派來的將士乃是從南陽和附近幾個郡縣急招而來的,總數(shù)甚至還不足五萬人。每次攻城都是在我軍毫無防備之下夜襲,攻打之后也不停留,反而是繼續(xù)向前攻打,以至于在這短短的幾十天之內(nèi)就已經(jīng)快要攻到新鄭城了?!?p> 此時一位大臣站了出來,“稟大王,他們現(xiàn)在也只是攻下,并沒有足夠的兵力能夠徹底占領(lǐng),眼下他們在我韓國腹地內(nèi)部也是獨木難支?!?p> 能夠坐上韓國重臣的位置,事實證明這也些大臣也并非全是蠢貨。
“對對對,我們還有機會”,聽到這里大臣的分析,韓王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不停地安慰著自己。
然后又急切的問道:“他們攻下的哪些地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據(jù)說一個叫做嬴修遠的孩子,帶著后續(xù)的十萬兵馬,將攻下的郡縣給徹底占領(lǐng)了下來,而現(xiàn)在還在我韓國手里的土地已不足半數(shù)?!?p> 韓王聽到這里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灑在了地上。
群臣也是一驚,紛紛上前扶起韓王1,“大王,大王您沒事吧?!?p> “天亡我大韓呀!天亡我也!”
就在個這時候呂布出現(xiàn)了,身披戰(zhàn)甲,手握方天畫戟緩緩地走到了坐在最前面的韓王。
“大王,您覺得為什么這個人能夠活著走到這里?其實這半個月以來,這已經(jīng)是第十五個過來稟報軍情的了?!?p> 呂布單膝跪了下來,慢慢貼到了韓王的耳旁,輕聲說道:“就在半個月前,在新鄭城外的五十里處,我己經(jīng)布下了防線,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就為了好好的‘保護’大王您呀?!?p> “你,你...”,韓王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噗’又是一口鮮血了出來。
呂布站起身來向后轉(zhuǎn)去,“想必,各位大人們也是聰明人,若是投靠大秦,將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夠謀得一官半職,最不濟也能夠好好地頤養(yǎng)天年,若是敢反抗的話...”
說到這里,呂布的眼中略過了一絲的殺意。
在這朝堂之上敢于反抗的人,早已被姬無夜給殺干凈了,而張開地一家以及其徒子徒孫也早已被自己帶兵給連夜強行趕出城外。、
雖然自己不太贊成這個做法,他覺得張開地不是什么善類,而他的那個孫子也非泛泛之輩,雖然他在極力的隱藏自己,但呂布一眼就看了出來,無奈的是公子已經(jīng)特地交代過了,他也沒有辦法。
所有人又重新聚集了起來,圍繞著呂布紛紛拍著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