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尋嫁妝
木清憂聞此便從手中的布囊中掏出了剩余的幾張符紙瞧了瞧:“雖然畫的丑了點,但威力滿分?!?p> 宋子彧認可的點了點頭道:
“紙不可貌相?!?p> 梅思安在一旁思索了片刻,開口道:
“那新娘的花轎中的灰塵,看來就是有這個符紙才產(chǎn)生的。”
木清憂道:“沒錯,那新娘的花轎中肯定有誰進去過,卻被用符紙反殺??!?p> 宋子彧抬眼望向梅思安:“那詭異新娘中嫁妝里會帶些什么?”
梅思安笑道:“那現(xiàn)在就去看。”
木清憂點頭,將符紙重新裝回布囊時,才仔細發(fā)現(xiàn)了布囊的特殊之處,輕笑道:
“剛剛情況太緊急沒來得及細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布囊繡的可真是精細,莫非你向宋傾時借了繡娘?”
宋子彧抬頭看著木清憂拎在眼前的布囊,連忙伸手紅臉道:“布囊還我?!?p> 木清憂眨眼道:
“是知意姐姐贈你的吧,怪不得家中明明有可以納百物的乾坤袋,卻只帶了只能塞幾頁紙的布囊?!?p> 宋子彧奪過木清憂手中的布囊,連忙放入懷中,有些不自在道:
“今日前去探望她走的急便忘了帶錦囊。碰巧南小姐有一新做的布囊就贈與我。才沒有你腦袋想象的定情信物什么的?!?p> 木清憂捂嘴偷笑道:
“子彧兄,我這還沒說話,你怎的自己先開口招供了。”梅思安也輕笑著搖了搖頭。
宋子彧單手握拳放在嘴前輕輕咳了幾下才開口道:
“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還是先去新娘的婚屋尋找線索。不過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
木清憂探出頭,環(huán)視了一眼這花園,指了指假山正對這的那扇門,開口道:“是不是就是折扇門?”
梅思安點頭道:“門口撒珠寶,門側擺紅綢,門上貼雙喜。似乎就是此扇門?!?p>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宋子彧率先開口道:
“那誰先上?”
木清憂與梅思安都不語,只抬頭看向他。
宋子彧見此只好先邁向了婚房前,卻不料剛一邁步便被地上的零碎的石子滑了一下,慌忙中想要扶住假山卻一下子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假山的底端。
瞧著假山上陸陸續(xù)續(xù)掉下來的碎石,宋子彧趕忙雙手交叉擋在頭頂上,掙扎著要離開。木清憂與梅思安也趕忙向前替宋子彧遮蔽了一些碎石。
宋子彧被他二人扶起后,趕忙摸了摸懷中的布囊,確定沒掉后,又拍了拍身上的灰,隨意踢了踢腳邊的碎石道:
“我今日是這都是些什么運氣?”
木清憂抬頭瞧了一眼宋子彧,向他的衣領后方伸出了手,宋子彧見此連忙向后一躲道:“干什么,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木清憂無奈道搖了搖頭,從地上撿起一團被揉的皺巴巴紙笑道:“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狗屎運?”
宋子彧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表示不解。
梅思安背著手在附近觀察了片刻道:
“看來是將線索與碎石一起被放到了假山上。”
木清憂點了點頭,低頭取開了紙團,只瞧見信紙上用凌亂的筆記寫著“計劃敗露,馬上撤退?!蹦厩鍛n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這張紙,發(fā)現(xiàn)字的邊緣不時有些被血浸染的痕跡。
宋子彧探頭瞧了瞧木清憂的紙,又將紙上的話來回念叨了幾遍,轉頭看向梅思安也一副思考的模樣便開口笑道:“怎么,想不通?”
梅思安聞聲點了點頭,面色變得有些凝重,沉聲道:
“我們現(xiàn)在都不清楚這比賽的具體規(guī)則,得到的線索目前也無法串聯(lián),還可能有很多危險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目前的狀況并不樂觀。”
木清憂拍了拍兩人的肩,笑道:“怕什么,進一步有一寸的歡喜?!?p> 宋子彧也重重拍了梅思安的肩,戲笑道:“小爺我還要學御劍飛行再到處行俠仗義呢,這點程度算什么?”
梅思安握了握宋子彧的手腕,低聲笑道:“子彧兄好志向,不過還是先請?!?p> 宋子彧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木清憂也在一旁道:“子彧兄,現(xiàn)在可是到你表現(xiàn)的機會了?!?p> 看了這么多詭異的線索,宋子彧不僅有些頭皮發(fā)麻,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宋子彧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轉頭瞧了瞧四周無異樣,便稍用力的推了推房門,但房門卻未動分毫。
宋子彧見此疑惑道:
“這是什么材質的木門,怎么這么難開。難不成還鎖上門了?!?p> 木清憂見宋子彧推不開門,從后面跟上來道:
“會不會是已經(jīng)有其他考核者在里面,從而反鎖了門?”
宋子彧道:“那我們是進還是退?”
木清憂望了望門前緊閉的紅色木門,出聲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四皇子都遇見了,難道這帝都有比他更討人厭的人嗎?”
“而且這四周不像有人已經(jīng)來過的樣子,你們瞧著灑在木門前的珠寶和紅果,沒有任何被踩動過的痕跡,除了剛剛我們幾人走來的”
宋子彧點頭道:“雖然剛才我們已經(jīng)很小心,但由于灑的過于密集,但還是會不經(jīng)意的踩到一些?!?p> 宋子彧瞧了瞧眼正小心翼翼走來的梅思安,接著道:
“既然門前不行,那干脆破窗而入?!?p> 木清憂無奈道扶額道:
“木窗上有著木頭支撐還貼著紅喜字,如果破壞那不是更容易被其他考核者看出來?!?p> 梅思安走至門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門上的紅漆都是不久前新涂的,伸手推了推道:
“既然人打不開,那不如試試符紙?!?p> 宋子彧用手捂了捂懷中的布囊,謹慎道:
“喂,思安兄。這符紙總共沒幾張用完可就沒了。再說了這門是木頭,符紙萬一只對人管用咋辦?!?p> 梅思安聞言笑了笑,溫言道:“難得子彧兄能夠思量這么多。但凡事都有萬一不是嗎?”
宋子彧躊躇了一會,還是將懷中的布囊拿出取出了一張符紙。
梅思安接過宋子彧遞過的符紙,仔細將折痕撫平后便規(guī)整的貼至門縫中央,便向后退了一步。
幾人站在原地等待了一會,都快將門要望穿時,門上的符紙悠悠飄落至地面。
宋子彧默默嘆了一口氣,正要前去將符紙撿起時,落至地面的符紙的一角落處突然燃起了無名的火漸漸延伸至整張紙面,還沒等幾人反應過來,門前的地面上已多出了一些灰塵。
正當眾人疑惑時,隨著“吱呀”一聲,紅木門向屋內(nèi)移動了一些空隙。
宋子彧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事,僵硬的舉起右手指了指門道:“門,竟然自己開了?!”
木清憂笑了笑,前去拍了拍宋子彧的肩膀道:
“這或許才是符紙正確的使用方法。”
宋子彧輕哼一聲,便大步邁入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