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把死老頭兒趕走不行。
但她不會就此放棄,她會努力努力努力把死老頭兒趕走。
以后再也沒有人敢阻撓她這個,阻撓她那個。
如此一來,她懷孕只是時間問題。
福伯打了個噴嚏,小跑進薄御臣臥室,還沒看到薄御臣,就飛快撥通了霍惜年的電話。
他從少爺出生就開始照顧他,光是從氣氛就能判斷出他家少爺?shù)臓顟B(tài)。
霍惜年正準備睡覺,接到電話急忙趕著去救火。
這次薄御臣的狀況比以前都嚴重,霍惜年火急火燎的給他處理后,再也忍不住了。
“三哥,你這樣折騰自己圖個啥???”他心疼薄御臣,也生薄御臣的氣,口氣很不好。
薄御臣緩過來一些,才嘆息道。
“以前不過敏的,為什么突然就過敏了呢?
我以為只是因為時間讓我們疏遠了,時間長了會好起來……”
霍惜年拼拼湊湊,依稀明白了薄御臣的話。
他以前對霍詩琪不過敏,現(xiàn)在過敏了。
以為是時間作祟,想跨越時間去擁抱她,發(fā)現(xiàn)根本不行,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p> “以前不過敏,后來過敏是有可能的,像你這種體質(zhì),一旦發(fā)生過敏以后就會一直過敏。
只能切斷過敏原……”
為什么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薄御臣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霍惜年感嘆一番后,清了清嗓子。
“三哥,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再堅持接觸過敏原,以后我可能也沒法子了。
你吃藥多年,早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耐藥性……”
薄御臣揮揮手,他想靜靜!
第二天,薄御臣剛起床,就聽到霍詩琪的哭聲以及奔跑聲。
“臣哥哥,臣哥哥——”
大順攔住再次攔住霍詩琪,冷著臉宣布,“霍小姐有話,請在這里說!”
“你給我起開!”霍詩琪黑著臉去掀大順,這個攔路狗每次都擋她。
大順變戲法似的掏出來一個家伙抵在霍詩琪的眉心,“福管家三令五申,請霍小姐跟少爺保持在十米以上。
但霍小姐從來沒有遵守過,今天如果霍小姐再硬闖,那我就不客氣了。
薄家的規(guī)矩從來都不是虛設(shè)的?!?p> “你,你——”霍詩琪又氣又怕,哆嗦著后退了好幾步。
“我要告訴臣哥哥……”
“請便!”大順聳聳肩。
福伯提著鍋鏟趕過來,越過霍詩琪走到薄御臣門口解釋。
“少爺,我剛才在炒菜的時候,霍小姐從后面經(jīng)過,火苗飄起來嚇著她了。
她就哭著跑來找你,大概是要請你解雇我。
我年紀大了,也該歇歇了!
少爺不必為難,我會讓阿旺接手我的位置照顧少爺!”
霍詩琪一臉得意,算你這個老東西識相。
薄御臣冰冷的聲音,裹挾著怒氣在房間里響起,“年紀大了,脾氣也大了,把我那套白西服拿來!”
“是!”福伯點點頭,興高采烈的將鍋鏟交給身邊的保鏢,去給薄御臣準備西服。
少爺每次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之后,就會穿那身白衣服。
福伯竊喜不已,少爺終于想通了。
搬到傾城來這么久,這是他最高興的一天,走路都帶風(fēng)。
霍詩琪的小臉?biāo)查g垮了下去,不甘不愿的離開。
還有機會的,她還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