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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斯年成影

第八十六章 蚊子血還是朱砂痣

重生之斯年成影 路紋 2308 2019-10-23 22:47:26

  錢影兒愣住了,魏思辰也愣住了。

  錢影兒心說這傻帽說什么呢?她借他錢了還是借他東西了?胡說八道什么?亂帶節(jié)奏。

  魏思辰心里罵罵咧咧的,神他媽不知檢點的狗男女,在他面前秀什么恩愛?老子他媽準許你們秀了嗎?等老子將她拿下,一定毫不吝嗇地給你戴一萬頂綠帽子。

  “一個……”婁斯年的指尖緩緩劃過嘴唇。

  錢影兒的心猛地被錘了一下,小臉霎時間紅透了。

  魏思辰更想罵娘了。

  “胡、胡胡胡,你胡說八道什么?!”錢影兒說。

  她那晚不就是逃了嗎?他還惦記著那吻呢?還要不要臉了?大庭廣眾之下,不害臊。

  婁斯年別有深意一笑,清冷的眸子中有波光涌動:“我倒是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p>  錢影兒咬牙切齒的,生怕他說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鬼話,忙猛地一拍腦門,拖著他把身后的魏思辰忘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我這老年人記性,不就是舞臺劇的一頓人情嗎?走走走,咱現(xiàn)在就去吃?!?p>  她不提舞臺劇還好,一提,魏思辰更氣了,臉黑得像鍋底似的,這倆狗男女是想當著他面兒約炮嗎?他說話了嗎?

  “慢著!”他親昵地攬住錢影兒的肩,笑道,“影兒,你不是答應我今晚去喝酒慶祝的嗎?你生日啊,忘了?”他說著,若有似無地瞟過婁斯年,挑釁又得意,心說你小子斗得過我?連她生日都不知道吧?

  錢影兒瞬間懵了。

  婁斯年則盯著他不合時宜的手,瞇了瞇眼。

  **

  一行人來到R.E酒吧。

  錢影兒捂著羽絨服汗如雨下正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脫下,前面陰惻惻地飄來一句:“你敢脫試試!”

  錢影兒秒慫。

  說起她為什么會這么慫,人婁大少爺說了,她敢脫就是公然勾引他,一會兒出了什么“人命”他可不負責。

  “人命”啊!“人命”……

  原諒她思想比較復雜,這“人命”說的是哪一條?長肚子里的嗎?

  婁大少不像她,她充其量是個紙老虎,只敢耍耍嘴把子,而婁大少,人家是個行動派。

  紙老虎敢和行動派斗智斗勇嗎?

  她那是自尋死路。

  “我在R.E存了幾瓶好酒,我和老板有點交情……影兒?錢影兒——”魏思辰鉆進吧臺內,擠開酒保的位置,在一眾女人的尖叫與熱情下,調酒的動作行云流暢,回頭一看,最想被她關注的那個人卻摩挲著酒杯神游太虛,這讓他無比沮喪。

  “啊?你說什么?!卞X影兒這才回過神,盯著眼前的幾個人,不明白她不就上了人婁大少的車嗎?怎么就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瞧瞧眼前的這些人,藺可可、魏思辰、林晗、錢檀、導演等等工作人員都來了,最夸張的是,鄭冰真居然也在!

  她坐在離錢影兒最遠的位置,埋著頭一杯接一杯地灌酒,而魏思辰就在她對面,魏思辰耍自己的帥,鄭冰真喝自己的酒,誰也不理誰,氣氛極其詭異。

  忽然,她抬起頭,往錢影兒的方向看了一眼。

  錢影兒心中一驚,想到那些事,難過之余,不由得有些退怯。

  這時,婁斯年站到她身后,一手扶住她腰背,強迫她站直了,他說:“做虧心事的又不是你,慌什么?給我挺直了,要慫也該是她慫?!?p>  錢影兒學他的樣子,自信藤蔓一樣順著他的手傳過來,對啊,她不必這么沒有底氣,本事是她的,不義也是鄭冰真在先,她不該對每個人仁慈,有時候對一個惡人仁慈并不能拯救她,反而會無底線拓展她的下限,縱容對方成為一個無可救藥的人。

  她和鄭冰真可不就是嘛。

  再者,藺可可他們并不知道她和鄭冰真之間的矛盾,或許魏思辰也是,她若一走了之,他們沒準有什么想法。

  不想搭理的人,當她不存在就好了。

  鄭冰真沖魏思晨舉杯:“思辰,你好厲害啊,我今天才進劇組,你們關系好好,好讓人羨慕?。 ?p>  魏思辰得意地一昂腦袋:“那當然,也不看看哥是誰!”

  魏思辰確實煩鄭冰真,但他不反感她給自己帶來的崇拜與虛榮。

  這大抵就是他無法真正將鄭冰真甩開的原因。

  不論她多聰明多強勢,在他面前她永遠是最柔弱的那個,永遠以他為主,以他的要求為使命,360度無死角地滿足他身為男人的虛榮心。

  很多時候魏思辰覺得,女人就該是鄭冰真這個樣子的,服服帖帖小鳥依人,甘心把風頭全留給男人,這樣的女人,他想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會拒絕。

  可是那邊,錢影兒對他越冷清,他越求之不得,心里就越是騷動。

  久而久之,那影子,變成了他心底的朱砂痣,無數(shù)個孤寂的夜里,肆無忌憚照進他窗臺的白月光。

  這讓他處于一種極其矛盾的狀態(tài),他一邊渴望著錢影兒,渴望著她幼時的陪伴,少時的悸動,還有成年后帶給他的沖動,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法自拔。

  他是喜歡這個女人的,毫無疑問,但他同時也摻雜了很多復雜的情感。

  比如對她父母的鄙視,對她出身的嫌棄,對她依賴男人的行為感到不屑,還有一種微妙的期待與不甘,這個女人,她寧可跟那么多男人糾纏在一起,為什么獨獨不能想起他?

  魏思辰想了很多,一直沒有所謂答案。

  或許真如別人所說,得不到的永遠最好吧。

  他熟練地搖動調酒器,1份伏特加、1份金酒、1份朗姆、3份百加得151°……

  他將調制好的酒小心翼翼地端到那個女人面前,心中有說不出的儀式感。

  他不知道會不會在他得到之后,這種病態(tài)似的渴望便會放過他,也許嘗過之后,他會發(fā)現(xiàn),白月光不過是嘴角的一粒白米飯,而朱砂痣,不過是墻上的蚊子血罷了。

  這一切,只有嘗過之后才會有答案。

  錢影兒……

  你是蚊子血還是朱砂痣呢?

  錢檀和魏思辰碰杯,她大抵是喝多了,講話前言不搭后語:“張雨星、小嫩模、面前這位,還有誰?魏思辰啊魏思辰,我一直覺得你這人挺適合走‘流量’這條路的,我為什么這么說?你懂得怎么招女人喜歡,在這一點上,你很有本事?!?p>  “檀姐,你這樣說,我會以為,我以后有機會紅過辛英朗的?!蔽核汲叫镑鹊男χ还苠X檀什么反應,兀自用帥氣的姿勢調著酒。

  不一會兒,他將第二杯“killer”送到錢影兒跟前。

  “不是不喜歡過生嗎?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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