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萌被軟禁在一個小公寓里面,歐寧軒特意派人監(jiān)視她,不過沒有收走她的手機。
但這對于林萌萌來說,已經是奇恥大辱,她從來沒想過歐寧軒會這樣對她。
蓄意謀殺沒給林萌萌帶來任何的心理負擔,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就該死,她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到后來真得說服了自己。
然后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給傅景澤打去了電話,“景澤,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沒做,是歐寧軒為了跟我離婚才設計的這一切,你一定要幫幫我?!?p> 學生時代一直暗戀的人,傅景澤親眼見證了他們的婚禮,但如今再聽到林萌萌的聲音,他的心里格外平靜。
而這種平靜就是她利用他和黎夏見面的那次開始的。
“你想我怎么幫你?”最后一次,傅景澤告訴自己。
“我想見黎夏,她說的話阿軒他……一定會聽的?!绷置让任?,但在傅景澤看不見的公寓里,她的眼神惡毒得很。
傅景澤答應了林萌萌的要求,所以他來到了黎氏,結果卻發(fā)現(xiàn)他連見到她的資格都沒有。
黎夏有些意外會在公司樓下看到傅景澤,距離他想要的見面已經過去了快七個小時,她以為他早就應該離開。
傅景澤也看到了黎夏,他快步迎上來,一點不耐煩都沒有,反而還有些高興的樣子。
“對面有家不錯的咖啡廳,有事去那里說吧?!?p> 黎夏轉身要走,迎面卻來了個熟悉的人,看商淮面色不善的模樣,大概是又誤會了什么。
這家伙的占有欲極強,卻又能給她充足的私人空間,矛盾到十分合理的地步。
就像眼下,他不過是走過來宣誓主權般地摟住黎夏纖細的腰肢,卻并沒有問任何的問題。
光這一動作就足以讓傅景澤落入下風,黎夏倒是覺得沒什么,只不過兩個人的談話變成了三個人。
傅景澤簡單地把他的來意說了一下,換來的只有黎夏的輕笑聲。
“請你轉告她,我對他們夫妻兩個之間的事情沒有絲毫興趣,從前她在我手里撈不到好處,現(xiàn)在也一樣?!闭f完,便轉身離開。
傅景澤,一個明明應該很精明的角色,卻總是陷在感情的漩渦里。
黎夏上了商淮的車,聽到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老頭子想見你一面?!?p> “現(xiàn)在嗎?”
“可以嗎?”
“可以,走吧?!?p> 曾經的黑幫老大,如今已經洗白成正經商人,雖然比不上世家的家大業(yè)大,但黑白兩道通吃就足以在這座城市站穩(wěn)腳跟。
“秦爺?!崩柘暮唵未蛄苛艘幌聦γ婢褊氰p的老年人,慈眉善目的樣子看不出是個曾經殺人不眨眼的主。
“小淮眼光不錯,黎小姐很漂亮。”
有種要談生意的既視感,想到這兒,黎夏反而覺得更加正常。
可對方的下一句話似乎不太對勁,“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商淮比她大六歲,如今已正式邁入三十大關,被長輩操心婚事很正常,但新娘的人選絕不該是她。
“等事情都處理完?!鄙袒春苕?zhèn)定地回答道。
黎夏沒有當面拆穿商淮的謊言,兩個人在秦爺的宅子里用過了晚餐,回去的路上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他們。
兩個人的眼神瞬間都變得凌厲起來,黎夏利用系統(tǒng)查出了后面那輛車的車主,秦爺的死對頭。
商淮不動聲色地開著車,帶著后面的人一同欣賞這座城市美麗的夜景。
可后面的人卻沒什么耐心,車貼得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逼停他們這輛,商淮突然一腳急剎車,對方吃相難看地撞到了護欄上。
“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下車?!鄙袒礋o比認真地看著黎夏的眼睛,一字一句嚴肅道。
黎夏卻一個字都不想記得地反駁道,“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我會扔下你不管?”
找了件趁手的武器,黎夏和商淮一起下了車。
對方的人數是他們的五倍之多,而且看起來均是來者不善,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亡命徒的氣息。
“秦少,我們老大想請您過去一趟,您也就別為難我們兄弟幾個,跟我們走一趟吧?!?p> 話是這樣說出口,可聽起來卻沒什么誠意,與其說請,倒不如說是威脅。
見商淮不為所動,那光頭男繼續(xù)道,“您看您身邊還有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要是不小心傷到她,可就不好了對不對?”
黎夏本就是個美人,而且是他們得不到的那種類型,于是看她的眼神自然就多了yy的成分。
那種惡心的感覺讓黎夏忍不住開口,“這些人交給我來處理怎么樣?”
手里的匕首在夜色的映襯下閃爍著寒光。
光頭男和身后的人聞言都不屑得很,不相信一個女人能把他們怎么樣,可對上她的眼神卻都紛紛怔住,那感覺分明是她看他們就好像在看死人一樣。
這種詭異讓幾個人后背一涼,原本囂張的氣焰弱下去不少。
然后不知道從哪里又開過來一輛車,車上的人下來把他們團團圍住,幾秒之間他們就徹底淪為了階下囚。
“這幾個人應該都有案底,交給你了。”黎夏對著為首的黑衣男子說道。
對方點了點頭,動作十分迅速地把光頭男一伙人打暈裝進了車里,揚長而去。
一場襲擊被化解得無影無蹤。
審視的目光掃過黎夏,商淮卻什么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