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時候他們選擇了乘坐索道,所以很快就到了山腳下。在山頂?shù)臅r候,喬宇打了電話過來,說晚上到附近的一家農(nóng)家樂吃飯,都打點(diǎn)好了,問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大家約好了在酒店門口集合,他們回到酒店已經(jīng)六點(diǎn)多了,喬宇他們都在酒店大堂等著,見他們回來了,調(diào)侃了幾句。喬宇的哥哥喬恒也一起來了籽峰山,林亦辰他們雖覺得有點(diǎn)奇怪,倒也表現(xiàn)出很樂意的樣子,閑聊了幾句,大家便出發(fā)去農(nóng)家樂吃飯。
他們六個人,要了一只山地土雞,雞肉燉了蘑菇、雞架熬了湯、清炒甜筍、農(nóng)家豆腐、香煎油魚、小炒黃牛肉、蒜香排骨,六菜一湯,農(nóng)家樂的風(fēng)味更城市的大飯店自是不能比的,但勝在天然、有機(jī),食材大多是就地取材,烹飪也極其簡單,讓人一嘗即可品到食材的精華所在。
大家對于美食的反饋都很直接,那就是把它全掃光,吃飽喝足了,就該找些樂子了。
“不錯不錯,喬宇,算你還有點(diǎn)誠意。”林亦辰饜足的咂巴著嘴,表示對這頓飯很滿意。
喬宇眉毛輕揚(yáng),自得的說道:“那必須的呀?!?p> “誒,吃飽了有什么消遣不?”慕容賦來了興致。
“這里荒郊野外的,能有什么消遣?”林亦辰撇嘴說道。
喬宇眼睛一轉(zhuǎn),提議道:“要不我們打撲克吧?”
慕容賦挑了挑眉,“這主意不錯?!?p> “怎么樣,老大?”喬宇詢問著韓峻軒。
韓峻軒從善如流的說道:“我無所謂啊,你們定吧?!?p> “那我們回酒店房間打好了,打得晚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绷忠喑揭蔡嶙h道。
“行,走吧,哥,我們車上好像有幾副撲克,你找一下,沒有的話就到酒店旁邊的小超市買幾副好了?!眴逃顚毯阏f著。
“那我先去車上看看,你們直接回房間好了?!眴毯銣睾偷恼f道。
這是肖娜第一次見喬恒,他跟喬宇是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喬宇活潑、機(jī)敏,喬恒沉穩(wěn)、儒雅,對人彬彬有禮,總是含笑看著人說話,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
買完單,一群人就移駕酒店客房了,林亦辰和慕容賦住一間,喬宇兩兄弟住一間。喬宇知道韓峻軒和肖娜各住一間房,對肖娜開玩笑說道:“不能讓某人太容易得逞了?!毙つ群π叩亩阍陧n峻軒身后。
“我們?nèi)フl的房間打呢?”林亦辰問道。然后想了想,又說道:“要不就來我們房間好了,誰都方便。”林亦辰的房間在中間,誰過來都方便。
“好啊?!眴逃顩]意見,除了肖娜的房間不合適去,其他去誰的房間都一樣。
六個人,正好分成兩撥打斗地主,喬宇嚷嚷著不讓韓峻軒和肖娜在一撥,說是他們太心有靈犀了,誰跟他們一撥,當(dāng)了地主,肯定輸慘了。于是大家黑白配出來,喬宇、韓峻軒、慕容賦一撥,肖娜、喬恒、林亦辰一撥。
斗地主的規(guī)則大家都懂的,懲罰則是新出臺的,誰輸了,就在臉上貼紙條,以二十局為限,誰輸?shù)米疃?,誰負(fù)責(zé)明天的伙食。早餐有酒店供應(yīng)的免費(fèi)餐點(diǎn),那么每撥輸?shù)米疃嗟哪莻€人,就負(fù)責(zé)明天的中餐和晚餐。
肖娜很少玩牌,雖然也會打,但可想而知,水平也就一般般了。不過幸運(yùn)的是,她這一撥的喬恒似乎比她運(yùn)氣還差,基本上都是他輸?shù)枚?。肖娜看了看韓峻軒那邊的戰(zhàn)況,貌似林亦辰臉上貼的紙條最多。
二十局很快結(jié)束了,肖娜聽到林亦辰哀嚎的聲音,想來他沒能逆轉(zhuǎn)要請客的命運(yùn),她這邊也毫無懸念的是喬恒獲取了明天請客的這份殊榮。只是喬宇知道喬恒輸?shù)米疃嗟臅r候,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剛想說話,便被喬恒笑著打斷,說了句“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了?!保缓罄鴨逃钭吡耍瑳]看到背后慕容賦若有所思的眼神。
韓峻軒和肖娜也相繼離開了。喬宇看慕容賦在沉思的樣子,好奇的問他:“想什么呢?”
慕容賦笑了笑,沒有說話。如果他沒猜錯,喬恒應(yīng)該是故意輸?shù)陌?,有幾次他都瞄到喬恒?dāng)?shù)刂鞯臅r候牌面極好,完全可以壓制他們的牌面,也不是沒有機(jī)會出牌啊,為什么不打出來呢?故意放水的原因,難道是因?yàn)樾つ鹊呐萍疾患?,不想勝之不武嗎?不過,喬恒也是輸?shù)煤苡屑记傻?,他并不是一昧的全輸了,而是間隔著讓他和肖娜也輸了幾盤,要不是他注意到喬恒的牌面,也察覺不到喬恒的“用心”。不過,人家花那么多心思,也只是想要請吃飯而已,他倒是樂得成全的,所以他也就沒跟林亦辰說什么了。
喬宇跟著喬恒回了房間,剛關(guān)上門,便滿腹疑問的問道:“哥,你的記憶力超強(qiáng)的,這種小游戲根本就難不倒你的,你以前都嫌這種游戲太簡單而不屑玩的,你又怎么會輸?shù)米疃嗄???p> 喬恒氣定神閑的,“就是覺得太無聊了,所以不想花心思去玩啊,那肯定會輸幾盤了?!?p> “不對,這種級別的游戲,你就算不動腦都能玩得很溜的,所以你這,肯定有問題?!眴逃顚?shí)在是覺得奇怪。
喬恒笑了笑,“有什么奇怪的,游戲本來就有輸有贏啊,好了,不就一頓飯嗎,也值得你這么較真?”
“我不是較真,就是奇怪而已。”
“困了,我先睡了?!眴毯悴辉敢舛嗾劊哌M(jìn)房間睡覺了,留下喬宇一個人百思不得其解。
喬恒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了無睡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晚的舉動有些匪夷所思,卻又心甘情愿。此時心里有些煩亂,為那不知所以的情緒。
對于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他的關(guān)注是有點(diǎn)多了,更何況她還是韓峻軒的女朋友。他和韓峻軒雖只是點(diǎn)頭之交,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是喬宇的好朋友,于情于理,他都不應(yīng)該有非分之想,出格之舉。睡一覺,就當(dāng)自己是做了個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