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孟婆,還遇上了鬼打墻,說出去我孟婆還混不混了。我席地而坐用靈識探尋冰洞四周,沒有異常,探了無數(shù)次皆如此,我心下更是煩悶。
“丹陽,用火攻”片刻后,不得不試一試火攻了。
朱雀內(nèi)火,三界中也排得上名號,可火光一現(xiàn)的瞬間,內(nèi)火竟被寒氣鎖住,丹陽大驚道“小禾,你看。”
丹陽將鎖住的內(nèi)火攤在手心,一個渾圓的冰球內(nèi)朱雀內(nèi)火閃耀著,四處沖撞,卻怎么也出不來。我將冰球拿在手里,同樣感到驚奇。這是個什么鬼冰種,如此邪門。
“蘇禾,會不會是玄冰寒種?此種世間僅有一顆,傳說此種有識,能冰封萬物,從不認主,隨心而動,由玄冰寒獸守護?!卑紫粗蛘f到。
玄冰寒種?這玩意兒怎么會突然來花界,如果真是這東西,既然有識,那就可以談上一談。
“現(xiàn)在也摸不準,既然是有靈識,那就和它談談。賭上一賭也無妨”我看向二人,示意她們安靜。
“在下黃泉孟婆,攜花界白溪,西山藥王丹陽來此探訪,還請開路指引?!蔽页嬲f了幾句,卻沒有絲毫動靜。
心里犯起嘀咕,難道這個不是玄冰寒種,是我們推斷錯了?正糾結著,突然冰洞內(nèi)開始抖動,面前的冰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斷裂。
“丹陽,白溪小心!”我不放心地喊到,一個閃身掠到丹陽身邊將她扶住。
過了一會兒,抖動停止了,白溪看了看手中的白圖,激動地喊道“蘇禾,有路了,這邊。”
她指向一條冰道,那條冰道越往里越暗,全然不似之前的冰道。我看了看,也摸不準,可現(xiàn)在的情況也由不得我做選擇,只能按照這條冰道走來試一試。
幽暗的冰道向深處一直蜿蜒而下,溫度卻并不是寒冷刺骨,竟然有點發(fā)熱。
不知走了多久,一個冰室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白溪看見冰室的一瞬間便怔愣在原地。
“白溪,你怎么了?”
“竟然是真的!真的有冰室,霜花未曾欺我。”白溪不安地說到。
“有人知道這冰室?”我接著問。
“嗯...是我兒時的玩伴霜花,他小時候失蹤了一段時間,后來又不知怎的又回來了。他告訴我他偷偷跑來了地底,看見了一間冰室,還說透過冰墻還看見里面還有一個人。可那時我怎么可能相信他說的話,之后他因為說了胡話被當時的花神逐出了花界,不知所蹤。原來...地底真的有冰室”白溪嘆著氣說到。
“里面有人?”我皺眉。
“霜花說透過冰墻他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躺在里面?!卑紫卮鸬?。
需要玄冰寒種來封印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爾等為何來此?”一個遲暮老人的聲音憑空響起,我警惕地看向四周。
“不用看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玄冰寒種。”那聲音又說到。
“我等前來花界地底查看寒冰一事,花界地面出現(xiàn)異常,原是四季如春的氣候如今卻結出了冰花,不知可否解答?!蔽铱蜌獾鼗貞?p> “花界?這里不是赤水嗎?”那個聲音略帶疑惑地問到。
“這里確實是赤水,不過那是神農(nóng)黃帝時代,早已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卑紫貞浿f。
“啊,已經(jīng)過了千年了啊”那個聲音甚是滄桑。
“敢問,里面是何許人也”我分外好奇。
那個聲音沒有響起,過了一會才回應道“你的氣息好熟悉,可是我記不起來你是誰了,太久了,我睡了太久了。這里面封印的,是天女魃?!?p> “天女魃!”我瞪大眼,天女魃黃帝之女,黃帝與蚩尤戰(zhàn)于涿鹿之野時,天女魃為此被帶到了戰(zhàn)場。其身自帶天火,但無力掌控技能,魃一出現(xiàn),大雨便被蒸騰成霧,蚩尤的風伯雨師皆敗下陣來。他一下子便承受了應龍的水禍和天女魃的旱禍,分身乏術,黃帝乘勢一舉殲滅了蚩尤部落。這天女魃倒真真是個危險人物。
“逐鹿之戰(zhàn)后天女魃藏于赤水,赤水久大旱,而后卻突然之間又逢甘露,從此旱魃消失無蹤,原是被你鎖在赤水之底啊?!蔽殷@奇于此。
“是她自己讓我封印于她,我又怎能不從?!蹦锹曇敉钢鵁o奈之感。
女魃自封,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