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這些都是調(diào)查后的資料,富創(chuàng)集團之所以面臨破產(chǎn)都是張雨默一手策劃的?!彼箻钒颜{(diào)查結(jié)果拿給霍藍霆。
霍藍霆嘴角微微上揚,“很好,把資料復印一份寄給杜云溪。”
霍藍霆就知道張雨默一定是做了什么,“杜云溪,如果你知道是張雨默一手操作把富創(chuàng)集團搞垮,我到要看看你會怎么做?”,玩弄我的感情就要付出代價。
傍晚,杜云溪正在吃晚餐,張嫂拿著一份快遞走了過來:“小姐,門口放著一份快遞,您看看?!?p> 杜云溪很是疑惑,這么晚了哪里來的快遞,但還是放下筷子打開了快遞,她一頁頁的翻看著,眉眼間越來越凝重,直到全部看完,怒火充滿她整個身體,她換了身衣服氣沖沖走出家門。
聽見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張雨默打開門,卻看見杜云溪愣愣的站在門口,他很意外也很高興,沒想到杜云溪會主動來找他。
“云溪,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p> 杜云溪拿出手里的資料,嚴肅的質(zhì)問:“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張雨默很是愕然的接過資料,看了看,卻沒有任何表情。
“誰給你的?”張雨默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張雨默,做壞事還這么坦然的你是第一個!”杜云溪嘲諷著。
“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你知道?!逼鋵嵥@么做就是想逼她回來,張雨默做事一向目的明確,他的目標就是她杜云溪。
“真的是你?張雨默,為什么?為什么總要傷害我?我似乎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倍旁葡榫w有點激動。
“我說過了,只要你嫁給我?!睆堄昴Z氣冷冷的,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瘋子!瘋子!你覺得我會嫁給一個瘋子嗎?做夢!”杜云溪氣急敗壞。
“我哪里比霍藍霆差?”
“至少藍霆哥哥不會強奸我,不會傷害我!”杜云溪哭腔的吼著。
不遠處車里的霍藍霆從杜云溪出門就一直跟了過來,隔著玻璃雖然聽不到內(nèi)容,但是看得出他們在吵架。
最后杜云溪狠狠地甩了張雨默一記耳光,沖沖地跑了。
漆黑的夜里,街道上幾乎沒有什么行人,偶爾會穿過幾輛車,寬敞的馬路上杜云溪艱難地行走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眼圈哭的紅腫,依稀還能聽見抽泣生。
杜云溪仿佛被逼到絕境,人不怕失敗、不怕痛苦最怕的是沒了希望。
她怎么也想不到張雨默會用這種方法逼自己嫁給他,她不明白,自從失去霍藍霆后她不求別的,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生活,這么多年她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走路,一個人回憶……可為什么這么簡單的愿望都這么難。
杜云溪走著走著只覺得全身癱軟,最后眼前一黑的倒了下去。
霍藍霆見杜云溪暈倒在地,他眉頭緊鎖,雖然已經(jīng)決定徹底放下,可他還是會擔心,還是下車將暈倒在地上的人抱了起來
“云溪,云溪……”。
霍藍霆將云溪帶到了他自己別墅,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私人醫(yī)生,當他們到達別墅時,王醫(yī)生和保姆心姨已經(jīng)在別墅候著了,霍藍霆抱著杜云溪匆忙的走進臥室。
“王醫(yī)生,你快給看看,她暈倒了!”
王醫(yī)生做了一系列檢查后,“霍先生,這位小姐應該沒大礙,我想她應該是過渡勞累,或者情緒激動所致,好好修養(yǎng)應該就沒事了?!?p> “知道了,心姨,你先送王醫(yī)生回去吧!”霍藍霆吩咐道。
“好的?!毙囊毯屯踽t(yī)生都下了樓。
臥室內(nèi)只剩下霍藍霆與杜云溪,霍藍霆搬了個椅子到床邊緩緩坐下,看著床上熟睡的杜云溪,心卻漸漸地柔軟下來。
“云溪,為何我偏偏喜歡你?你是不是給我施了什么魔法?”
霍藍霆自嘲著,他一向自信可以很好的處理所有的事,唯獨對杜云溪他似乎真的沒有辦法。
過了很久,見云溪沒事,他關(guān)掉臥室的燈,打開了床頭燈,最后他才離開。
翌日清晨,杜云溪緩緩地睜開雙眼望著天花板,然后環(huán)顧如此陌生的四周,灰色的窗簾,灰色的被子,房間內(nèi)簡單的裝飾卻不失華麗,但凡有點邏輯的人都能看出這是男人的臥室。
“我這是在哪?”杜云溪撓了撓頭,看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沒有變,確定自己是安全的,才起身下床。
推開臥室的門,向樓下看去竟然看到一位中年婦女在樓下準備早飯,她緩緩走下樓梯。
心姨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小姐,您醒了,快洗漱去吧,我去叫霍先生。”心姨露出慈祥的笑容。
“霍先生?難道是霍藍霆?”杜云溪自言自語著。
這時霍藍霆幽幽地從樓上走下來,他身著白色襯衫,黑色的褲子,名貴的西裝搭在胳膊上,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藍……霍先生,我怎么會在這?”她差點叫出“藍霆哥哥”,但還是生生地咽了回去,她差點忘記他已經(jīng)恨毒了自己。
杜云溪的語調(diào)雖然不高不低,到卻字字重若千斤的敲打著霍藍霆的心頭。
他討厭她這副刻意疏遠的樣子,心頭莫名的煩躁起來。
“這里有五個億,足夠你們富創(chuàng)東山再起?!被羲{霆拿出一張支票,塞進杜云溪的手里。
“你……這是什么意思?”杜云溪低頭看著手里的支票,弱弱的發(fā)問。
“我是有條件的,你要和我結(jié)婚?!被羲{霆知道張雨默費盡心思就是想得到杜云溪,可是他不會成全他,而且要一直把杜云溪栓在身邊,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毀掉她一生的幸福算不算最大的懲罰,霍藍霆心里暗想,“杜云溪,這是你欠我的?!?p> 杜云溪愕然,他這是什么意思?結(jié)婚?
“你為什么要娶我?”杜云溪低頭看著鞋子。
“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算不算懲罰?”霍藍霆緩緩地靠近,字字扎心。
杜云溪呆呆看著霍藍霆,從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此陌生,所以他還在恨自己,結(jié)婚的目的就是為了懲罰自己,其實何必呢,他恨自己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酷刑。
“如果想好了,帶著戶口本來找我?!闭f完霍藍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杜云溪回到家,母親一臉愁容的望著杜云溪:“云溪,今天我們收拾收拾吧,房子已經(jīng)被抵押了,明天我們就得搬家了?!倍拍负鴾I收拾著。
“云溪啊,爸爸想好了,公司破產(chǎn)了也無所謂,我已經(jīng)租了個小點的房子,只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杜志豪不想再為難女兒。
“爸爸,這是支票,你拿去吧?!倍旁葡獙⒅狈诺礁赣H的手里。
“云溪,你哪來的這么多錢?”杜志豪很好奇。
“爸爸,我要結(jié)婚了,這是您未來女婿給的!”杜云溪擠出一絲笑容,努力的證明她很幸福。
“結(jié)婚?是張雨默嗎?”父母異口同聲。
“不是,是霍藍霆,其實我們很早就相愛了,只是之前鬧了點誤會,現(xiàn)在誤會解除了,所以我們打算結(jié)婚。”杜云溪多么希望自己說的是真的。
“真的嗎?不準騙爸爸!”杜志豪認真的問著。
“當然了,您放心吧,爸爸媽媽我累了,先上樓了?!倍旁葡D(zhuǎn)身之際,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一場沒有愛情的婚姻又會走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