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李長風目前已經擁有五十萬的資金在手了。
這些錢錢,隨便拿到一個小鎮(zhèn)子上去,都可以富可敵鎮(zhèn)的說。
在普通的小鎮(zhèn),最有錢的人家能湊到十萬金,就已經算作富豪級別的了,受各種窮人的頂禮膜拜。
“石頭已經處理好了,就此別過!”
李長風處理完路上的巨石后,對著張一張二兩人說道。
“這去嵊州還有一段路程,長風兄為何不將便車搭乘到底?”
張一再次好心的邀請道。
“免了!……”
李長風拒絕道“嵊州的拍賣會,要七天以后才開啟。我這么早去,也沒什么意義,不如在嵊州外的山脈轉轉,看看有什么天材異寶可以撿?!?p> “也對!不入深山,不成強者?!?p> 張一點頭,贊道“長風兄,既然有心要去歷練一番,我們也就不打擾了。”
隨后,張一跟張二上了豪華馬車,踏過巨石化成的粉塵,一路前行。
等到他們走了之后,李長風轉身就沖進了嵊州外的一處山脈。
雖然李長風沒有要小蝶的《神王丹典》,但也稍微看了幾眼,對于某些能幫助修為提升的藥草,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修為到了啟靈境,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而小蝶的過目不忘,是天生的,由于她的特殊體質原因。
在不知道的人,卻以為是她修來的。
“殘陽草,按照神王丹典上的記載,這處山脈中,應該會有?!?p> 李長風看著遠處的夕陽正在下落,然后又看了看這處山脈的地形。
千真萬確的肯定,這座山脈,的確適合殘陽草的生長。
殘陽草生性古怪,只喜殘陽,如在烈日的爆曬下,不出一刻便枯萎殆盡。而這種草必須生長在陰涼無光之處,在夜晚太陽的降臨時最好能吸收到一絲殘陽的光輝。
這種光輝,蘊涵著天地靈氣精華,更助于殘陽草的生長。
而此時,夕陽逐漸下沉,是一天當中最適合尋找殘陽草的時刻段。
假如錯過了這個時辰,那就得等到明天的這個時辰了。
不一會兒,一顆嫩草破土而出,在殘陽的光輝下左右搖擺,隨風飄蕩。
“是殘陽草!……”
李長風一驚,伸手去釆。
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進山脈不久就遇上了這等好貨。
居然還是一個嫩的。
唰!……
突如其來,一把箭飛了過來,劃破了李長風的手,射在殘陽草的旁邊。
一絲鮮血從李長風的手背上滴落下來,灑在了殘陽草的葉子上面。
頓時,殘陽草上的整片葉子,通通被染成了鮮紅色。
“你最好不要打這顆殘陽草的注意,不然下一箭就不是劃傷你手這么簡單了。”
山上,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背著箭簍,手握長弓。
女的握著一柄精致短劍,有雙鳳眼,扎著一條單馬尾。
“這株殘陽草我與我哥找了半個月,希望你可以拱手相讓!”
女的道。
“讓?……”
李長風挑眉,笑了笑,道“好說,拿出十萬金來,這殘陽草便是你的了?!?p> “十萬?你去搶吧!”
男的怒道“更何況這殘陽草又不是長在你家的,并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沒有權利將它賣掉。”
“對??!……”
女的說“十萬太貴了,你也沒釆到,它只能算是無主之物?!?p> “我說的十萬金,是醫(yī)療費!”
李長風懷疑這世上怎么還會有這么笨的兩個人,解釋道“我的手被你傷成這樣,是不是得請?zhí)煨箨懮献詈玫纳襻t(yī)來看?”
“就你這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請什么神醫(yī),就你也配!”
這男的還真是個暴脾氣的說。
“配不配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惹怒了我,麻煩大了!”
下一刻,李長風的眼神變了,變得非常犀利無比。
直接轉身過去,三下五除二將這個男的打暈在了地上,緊接著又吊上了一顆大樹道“十萬金,一顆仔兒都不能少?!?p> “你想干什么?”
看著李長風這般身手,女的嚇怕了。
“我不為難你,你回家取錢吧!”
李長風道“待第一顆星星升起的時候,我若見不到十萬金,這家伙的腦袋便會掉在這土地里頭?!?p> “我家是嵊州五大家族之一,吳家!”
女的弱弱道“希望你能看在家族的面子上將我哥給放了,殘陽草我們可以不要了。”
在嵊州內,五大家族實力通天,是沒人惹的起的存在。
即使是外面來游玩的強者,多多少少也要賣五大家族一點兒的面子。否則,這嵊州是容易進,可不容易出。
“五大家族?五大家族你還連十萬金都拿不出來嘛?”
李長風暴怒,回道“你多呆一刻,時間就會過去一刻,而我說的話,是真話。你想看你哥人頭落地,我們就耗著吧!”
“哼!……”
這女的氣得說“你等著吧!”
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她自然不會笨的明目張膽的說,我要回家請人來幫忙。
但對于目前的李長風來說,嵊州內的五大家族是惹不起的。隨便一個家族中,都會有三四個通竅境的坐鎮(zhèn)。
甚至,連小乘境界的強者都有。
嵊州內的實力,除了拍賣會,就屬于五大家族最強橫了,之后就是玄冥宗,浮云派這些小幫小會。
“等,你想多了!”
李長風自然知道,他又不傻。
這女的一回家,是不可能拿錢的,頂多叫上一兩個家族內的老一輩過來幫忙。
下一刻,李長風心想,得趕緊煉化了這株殘陽草提升一點小實力后離開,不然等到他們吳家的幫手來了,豈不是要遭殃了。
“小子,你敢,你要是敢吃,我必叫你拿命來嘗!”
就在李長風將殘陽草放進嘴巴里的那一刻時,被吊在樹上的那男的蘇醒了。
他看見李長風要吃,暴怒道。
這殘陽草他可是尋找了大半個月,眼見就要到手,卻被別人拿去了,能不怒么。
“呦!……都被吊在上面了,還不老實的求饒不說,你這脾氣還挺沖的嘛?”
李長風笑了,說“小爺不殺你,是心情好你懂嗎?”
“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的怒道“說出我的身份,怕不是要嚇的你屁股尿流。”
在男的眼里認為,他之所以敢動手,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誰。
放眼嵊州五大家族間,五大家族都不敢互相得罪。
因為一旦打起來,只會讓其他家族漁翁得利,并吞了其他兩大家族。所以,在嵊州內的五大家族,是互相牽制的。
“不就是什么狗屁五大家族么!小爺我行走這天玄大陸,還從未怕過誰。”
李長風笑了,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