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憶一早上的課都在聽她的三位舍友教她等下怎么去和我們的院草搭訕,就在她快要撐不住時那悅耳的下課鈴聲終于響起。
不過鈴聲響起那也意味著她得過去找那個男孩要東西了。
申景瑤她們看到宋謹逸出去后馬上推了推薛憶,然后非常有義氣的幫薛憶把她的東西全都幫忙拿在手上,薛憶無奈的看了舍友們一眼,認命的跟在宋謹逸后面。
宋謹逸看了一眼自己快到自己住的地方,停下腳步往后看向那個跟了自己一路的女孩。
“有事嗎?”
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嚇得薛憶趕緊剎車停下了自己繼續(xù)向前的腳步,和那人始終保持著差不多一米的距離才抬頭看著面前差不多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人。
雖然對方看著很友善,但坐錯事的薛憶還是很害怕,看著那人磕磕巴巴的開了口,“對不起,那個,我是想說,昨天我認錯人了,然后好像把別人的身份證拿給你了,你可以…”
宋謹逸看著前面莫名其妙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胡亂的解釋了一番,聽了半天才弄明白她在說些什么。
身份證?昨天的確有個女生奇怪的塞了張身份證給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掀開后面的手機殼看了一眼昨天被自己塞進后面的莫名得來的身份證。
看清了是誰的身份證后便向前走了一步,看著此時不知道為什么低著頭的女孩,“叫什么?”
院草莫名其妙的問題讓薛憶瞪大眼睛奇怪的看著他,直到他再重復了一遍,薛憶確定自己沒聽錯后才不知所措的開口,“薛…薛憶?!?p> 女孩的回答讓宋謹逸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是自己表達不清楚還是自己那么嚇人,這應該是自己長那么大第一次看到一個被自己嚇成這樣的人,為了讓她不那么害怕宋謹逸朝著面前的女孩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緩緩的開口向她解釋,“身份證的名字?”
知道自己會錯意的薛憶尷尬的都想直接調(diào)頭走人了,但奈何東西沒拿到只好再次尷尬的印著頭皮開口,“江黎羽。”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謹逸點了點頭后拿出放在自己手機殼后面的身份證交給她。
接過身份證的薛憶,小聲的對他說了聲謝謝后,便慌張的跑掉了。
宋謹逸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受不住。
薛憶回來后大家看到她手里拿著的身份證馬上全部向她擁來,“怎么樣?怎么樣?”
薛憶推了推激動的抱著自己問個究竟的申景瑤,看著旁邊那兩個眼滿八卦之光的舍友,“沒怎么樣?!?p> 申景瑤不死心的追問,“那你怎么和他說的?”
“就直接說我給錯人了?!?p> 三人一臉驚訝,然后不敢相信的開口,“然后他就直接給你了?”
薛憶看著她們確定的點了點頭。
仍然不想相信的歐陽馨拉著薛憶讓她看向自己,“那怎么去那么久?”
歐陽馨每次問的問題果然都是一針見血的,這個問題問的薛憶當時就楞在了原地。然后三個舍友就天真的以為那兩人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而人家薛憶只是不好意思說自己跟著別人到了住的地方,不然肯定被她們笑話一輩子。
看著舍友們臉上賊兮兮的笑容薛憶就知道她們誤會了,但卻不知道怎么說,只能一直重復著,“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卻不知這樣的話更容易讓人誤會。
……
陳千凝打開相冊看了眼之前保存下來的江黎羽課表的截圖,發(fā)現(xiàn)他今天下午也滿課。
盯著江黎羽的課表發(fā)起了呆,他們好像有一個星期沒見了,江黎羽真的好忙啊。
他們上課不是都限定在自己院系的教學樓,有時候一天就趕了好幾個教學樓的課,所以對于學校不是很熟悉的陳千凝都是靠著路上同學的指引,才找到了今天江黎羽上課的地方。
在好奇心的牽引下,自己往他們的教室走去,在窗戶外看著他們在認真的聽著自己所聽不懂的內(nèi)容,沒什么興趣后便往講臺下面的同學看去,一個一個的尋找著江黎羽的身影。不過還沒找到就看到他們老師掃視過來的眼神,嚇得陳千凝馬上跑掉了。
坐在江黎羽他們教室旁邊的石板凳上玩著手機等著江黎羽下課準備給他個驚嚇。
因為知道江黎羽今天只有換課的時候那休息的三十分鐘,所以陳千凝是趕著時間來的,玩了可能四五分鐘的手機后下課鈴聲就響起了,陳千凝馬上站了起來往江黎羽他們教室望去。
江黎羽是那種下課一點也不著急出教室的人,在人差不多都走完一半的時候陳千凝才看到江黎羽的身影,激動的向他揮揮手,正準備開口叫他時他后面突然出來了人一直在和他說話,很快的他們就變成一堆人一起不知道在談論著什么,陳千凝就這樣楞楞的看著一幫人從她眼前離開。
回過神后的陳千凝從石板凳哪里走了出來,看著前面的江黎羽和旁邊一群自己不認識的人。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空落落的。
江黎羽,你不是說只要自己出現(xiàn)在你范圍五米之內(nèi)你就會發(fā)現(xiàn)的嗎?你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