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忽悠沙雕!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cái)!”
“喂,你還知道你是誰嗎?”
秦北蹲在座山鷹的面前,神色古怪的看著對方。
前不久還是兇惡的雪鷹幫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白癡,感覺像是在做夢。
同時(shí),他也震驚與赤梟的手段。
之前只是聽說,現(xiàn)在親眼所見,實(shí)在是恐怖。
“我?我就是我?。课沂峭练?!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cái)!”
座山鷹用斷臂指著秦北喊道。
“四少爺,殺了吧,活著也廢了?!?p> 花無顏搖了搖頭。
一位煉神后期的強(qiáng)者,就這樣廢了,實(shí)在是可惜。
“殺了?”
秦北摸了摸下巴,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起身一抱拳:“天王蓋地虎!”
座山鷹精神猛然一戰(zhàn),坐在地上一抱拳:“寶塔鎮(zhèn)河妖!”
“兄弟!自家人!用這個(gè)買路可否?”
秦北忽然拿出了一壇美酒。
嘭!
壇子蓋被打開,瞬間酒香四溢。
座山鷹聳了聳鼻子,剛才的氣勢瞬間消失,再次變得沙雕起來,伸著雙臂就去抓。
“香香,我要喝香香!”
“噗!”
花無顏忍不住失笑。
秦北卻沒有笑,而是很嚴(yán)肅的看著對方問道:“你是誰?”
“我?我是土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
“想喝嗎?”
秦北打斷了座山鷹。
“想!”
“喊主人,以后聽我的話,就讓你喝。”
秦北聲音充滿了蠱惑,就像是在催眠一樣。
“主人!我要喝香香!喝香香……”
座山鷹掙扎著跪在地上,斷臂去夾酒壇。
秦北沒有閃躲,將酒壇遞了過去。
誰知座山鷹的雙臂碰到了傷口,不由的縮了回去,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疼!主人!我要喝香香!喂我!嗚嗚嗚!”
“瑪?shù)?!真的傻了啊!?p> 秦北心底直冒涼氣,這個(gè)赤梟真特么邪惡。
“四少爺,您不打算殺他了嗎?”
花無顏好像明白了秦北的想法。
“再看吧,看他還有沒有價(jià)值?!?p> 秦北說著,喂了座山鷹一大口酒,然后又拿出了一顆止痛藥喂給了對方。
“好喝嗎?”
“嗯嗯嗯!好喝,我還要!”
座山鷹撅著嘴,就像是小鳥在等著媽媽喂食。
“噫……”
花無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雙手快速的捋著雙臂。
“想喝可以,以后必須聽我的,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嗎?”
秦北轉(zhuǎn)著手中的酒壇,發(fā)現(xiàn)座山鷹的眼珠子隨著酒壇轉(zhuǎn)動著。
“嗯嗯嗯!以后主人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主人,喝香香。”
座山鷹撅著嘴說道。
“嘿嘿!嘗嘗這個(gè)。”
秦北拿出了一個(gè)急救包,打開了,頓時(shí)比酒還香的味道飄了出去。
“好香!我要,主人我要!”
座山鷹爬到了秦北的面前。
“靠!”
秦北也感覺太特么麻蠅人了,被一個(gè)大男人喊‘我要’,實(shí)在是受不了。
伸手將急救包喂到了對方的口中,對方快速的喝了起來,就像是喝乃一樣。
隨著淡紅色的液體下肚,座山鷹身上光芒閃爍,傷口開始止血。
忽然,隨著一股靈力波動,座山鷹身上的彈片被靈力逼了出來,四處亂飛。
噹噹噹!
“靠了!”
秦北趕忙閃躲,一些彈片打在了身上與頭盔上,不過威力不大,全部被擋了下來。
而花無顏也全部躲開了。
“四少爺,他的手廢了,就算是傷好了也是廢人,而且他已經(jīng)是白癡了,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修煉?!?p> 花無顏認(rèn)為秦北給一個(gè)廢人浪費(fèi)心思以及仙水感覺不值。
“唉!怎么說他也送了小爺一場富貴,試試吧。如果能修煉,有這樣一個(gè)打手也不錯(cuò)。如果不能……”
秦北沒有再說下去,因?yàn)樗膊恢涝撛趺刺幹脤Ψ健?p> 主要是自己身邊缺人??!尤其是高手。
“呃……好好喝??!主人,我以后全聽主人的!”
座山鷹打了個(gè)飽嗝,身上的傷口正在快速的愈合。
“既然你聽我的,那我問你,你可不可以修煉???”
秦北試探著問道。
“修煉?修煉是什么東東?比香香好喝嗎?主人!我要喝香香!”
座山鷹再次對著秦北噘嘴,還上下動著。
“哼!不能修煉,香香沒了!”
秦北將酒壇收了起來。
“我不!我要喝香香!喝香香!嗚嗚嗚……”
座山鷹坐在地上大哭起來,雙腳來回蹬著地面,斷臂還揉著眼睛。
“閉嘴!”
秦北忽然一聲爆喝。
“額!”
座山鷹止住了哭聲,淚眼汪汪的看著秦北。
“記??!不聽話,沒香香喝!?。?!哭!也沒香香喝!啊?!”
秦北就像是嚇唬孩子一樣嚇唬座山鷹。
座山鷹害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樣子現(xiàn)在極為可憐。
“唉!就當(dāng)?shù)钕抡伊艘粋€(gè)大玩具吧!”
花無顏徹底無語了,感覺小皇子就是一個(gè)奇葩。
秦北看著如同孩子一般的座山鷹,看著對方的斷臂,忽然想到了什么。
心中一動,先前對方使用的唐刀出現(xiàn)在手中。
這還是當(dāng)初隨手撿的,還是一把玄階中品的武器!
可惜,這把武器還沒有發(fā)揮出它的威力,主人便被打殘了。
“別動!動,也沒有香香喝,知道嗎?”
秦北抓住了座山鷹的右手,從對方的長跑是扯下一條布條。
“嗯嗯嗯!我不動!”
座山鷹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要說他是白癡也不完全是,他現(xiàn)在的智力也就相當(dāng)于三四歲的孩子吧,而且還是腦袋被驢踢過的孩子。
秦北將唐刀綁在了座山鷹的右臂上,然后看了一眼對方的左臂。
雖然手掌沒了,但手腕上還有一個(gè)巴掌大小的盾牌,用一個(gè)鐵卡扣扣在上面,背面還有一個(gè)按鈕。
伸手一點(diǎn),果然盾牌變大。
“嘖嘖!這盾牌不錯(cuò),還帶機(jī)關(guān)的?!?p> 秦北看的有些眼饞,不過自己不需要這種盾牌,還是留給這個(gè)沙鷹吧。
“咦?好好玩啊……”
座山鷹眼睛發(fā)直的看著手腕上的盾牌與唐刀,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嘿嘿!好玩是吧?來,打我?!?p> 秦北拿出了平底鍋。
“四少爺!”
花無顏趕忙組織秦北的胡鬧。
“沒事,全盛都能打殘他,更何況現(xiàn)在?來沙雕,打我!不打沒有香香喝!”
秦北輕輕的揮著平底鍋,就像是要打羽毛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