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威,你還在強辭奪理!這件事的起因,是周強他自己過于貪婪!他若不貪圖別人的丹藥,又豈會出現(xiàn)這種事?”羅成鄙夷道。
“對?。》?,你若是執(zhí)意要怪在秦芳蘅她們姐妹倆頭上的話,你倒不如責怪陸教習來得更加直接一些,畢竟是陸教習去領(lǐng)了丹藥,分發(fā)給我們,這才導(dǎo)致周強中毒的。若陸教習不給我們發(fā)丹藥,這件事就不會發(fā)生了!你說是吧,樊威?”史斌冷笑道。
“哈哈!樊威,你敢責怪陸教習給我們發(fā)丹藥嗎?”左悅笑道。
“這……我不敢。陸教習給我們發(fā)放丹藥,是出于一片好心,是對我們的前程負責,我再怎么不識好歹,也不至于怪到陸教習頭上?!狈嬷[起的臉,不得不低頭認慫。
“哼!諒你也不敢!”陸圓白了樊威一眼。
“好了,這件事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起因在于周強本人,錯也錯在他本人,他乃咎由自取,貪婪無度,最終害了自己,與他人無關(guān)。所幸并未造成嚴重后果,如若不然,周強恐怕會后悔一輩子?!标憟A總結(jié)道。
“羅成,史斌,左悅,廖凡,你們應(yīng)當引以為戒,像靈力丹這樣的丹藥,雖是好東西,可貪多嚼不爛,記住,每月只能服食一粒,吃多了反而有害無益!”陸圓告誡道。
“好的,教習,我們記住了。”羅成等人,一并點頭。
“好了,除秦芳蘅之外,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
羅成等人紛紛離去,獨獨剩下秦芳蘅。
“教習,你找我有事?”秦芳蘅問道。
“那個,芳蘅,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和小月,為什么要把我發(fā)放給你們的靈力丹,贈予周強?是他自己討要的,還是你們……”陸圓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周強向我們討要的,可不是我們硬塞給他的!”秦芳蘅辯解道。
“哦,我知道我知道,其實我想問的是,你們?yōu)槭裁匆训に?,贈予他人?難道你們覺得這丹藥不好,看不上眼,或者你們覺得,你們壓根就不需要服用這樣的丹藥,修煉速度也能超越別人?”陸圓好奇地問。
“呵呵,陸教習,我們可不敢如此自高自大。像丹藥這種東西,每個人都需要,只不過,是我弟弟不讓我們服用你發(fā)放的那些靈力丹罷了?!鼻胤嫁啃Φ馈?p> “?。侩y道宗門發(fā)放的丹藥,在你弟弟眼里,都是不合格的次品?”陸圓不敢置信地道。
“這個嘛,陸教習,告訴你也無妨,我弟弟是煉藥師,他說你發(fā)放的那些丹藥,品質(zhì)較差,遠遠趕不上他親手煉制的丹藥。”秦芳蘅笑道。
“???你弟弟這么小的年紀,就已經(jīng)學(xué)會煉藥了?”陸圓震驚。
“不過是煉藥而已,我弟弟如此天才,在他身上發(fā)生任何事,又何足見怪?”秦芳蘅笑道。
“……那倒也是。”
縱是如此,陸圓心中,仍然十分震驚,且羨慕。
天才的世界,豈是他陸圓能夠理解的?
七日之后。
按照金鼎宗門規(guī),新入門弟子,每半月將進行一次小規(guī)模的考核比試。
竹林中。
除周強未能到場,秦爵、秦芳蘅、黑月、老柴、羅成、樊威、史斌、左悅、廖凡、等九人,一字排開,立于林中,等候入門教習陸圓的訓(xùn)話。
“按照金鼎宗的宗規(guī),今日你們九人可自由挑戰(zhàn)彼此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但你們要記住,你們的勝負成績,將被記入你們的入門試訓(xùn)總成績,贏一場,得一分,要是輸了,當然就沒分數(shù)了?!标憟A首先宣布規(guī)則。
“至于入門訓(xùn)練總成績高低的重要性,相信你們應(yīng)該早已了解了吧?為期三個月的入門試訓(xùn)結(jié)束之后,成績最差的那一個人,將被淘汰!也就是說,包括周強在內(nèi),你們一共十人,最終將淘汰一人,最后只有九名弟子能夠成為金鼎宗的正式弟子!”陸圓皮笑肉不笑地說。
“十個人中,將淘汰一個?這競爭,未免也太殘酷了吧?”羅成等人,咋舌不已。
“說對了!競爭殘酷,乃是金鼎宗的傳統(tǒng),也是特色!若是害怕競爭,你們當初就不應(yīng)該來金鼎宗!”陸圓冷笑道。
“這……教習,我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樊威裝作十分可憐地問道。
“什么意思?樊威,你現(xiàn)在想退出入門試訓(xùn),離開金鼎宗?”陸圓厲聲問道。
“可以嗎,教習?”樊威裝作可憐巴巴地問道。
“門都沒有!”陸圓卻大手一揮道,“既然進了金鼎宗的大門,想再出去,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其一,被淘汰,然后被金鼎宗掃地出門,其二,被打斷腿,再被人抬出去!膽小怕事之人,只有這兩種結(jié)局!樊威,請問你選哪種?”陸圓冷笑道。
“呃,教習,我是開玩笑的!我樊威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嗎?不就是尋常比武試訓(xùn)嗎?誰怕誰?。坑蟹N放馬過來!”樊威一邊說著,一邊擼起袖子走上前,瞪著所有人。
“很好!金鼎宗所推崇的,正是這種無所畏懼的精神!不過,你小子想挑戰(zhàn)誰?”陸圓雙手抱懷笑問道。
“這個嘛,讓我先想想……”
樊威的目光,在秦爵、秦芳蘅、黑月、老柴、羅成、樊威、史斌、左悅、廖凡等人的臉上一一掠過。
其中,對于秦爵的目光,樊威連與之對視的勇氣都沒有,直接略過。
最后……
“就你了!秦小月,我想挑戰(zhàn)你!”樊威的目光,最終停留在黑月臉上。
“樊威,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你多大?小月才多大?你好意思挑戰(zhàn)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羅成頓時罵道。
“就是!樊威,你怎么不跟陸教習說,你想挑戰(zhàn)地上的螞蟻?那樣你豈不是會贏得更加輕松?”史斌譏諷道。
“咳咳,我為什么不能挑戰(zhàn)秦小月?她也是一名武者,同時她跟我們一樣,也是金鼎宗新入門的弟子,我為什么不能挑戰(zhàn)她?”
“你說是吧,陸教習?我應(yīng)該可以挑戰(zhàn)秦小月的吧?”
樊威打量著身材矮小且十分瘦弱的黑月,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