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過,老先生是唐門那個女人的克星,肯定與那個控魂術(shù)有關(guān)!“莊寄語想起那天晚上先生說的話,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可以肯定絕對的和控魂術(shù)有關(guān)系。
突然,一陣怪異的風(fēng)吹開了窗戶,藺如想本能的拿起桌子上的布包,可是他只是來得及伸手,沒有拿到桌子上的布包就被一陣掌風(fēng)推開,一旁的莊寄語只是來得及拉住如想的手,兩個人站穩(wěn)之后,桌子上的布包就不見了,只看到窗戶來回擺動著,仿佛提醒他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追!”莊寄語起身就要追,可是被藺如想拉住,他臉色陰沉,眼睛里冒著火,什么人竟然敢這樣囂張,膽敢來搶東西,而且他和寄語去烏衣巷的事情剛剛不到一個時辰,來人就這樣摸清了底細(xì),不是敵人就是故人!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追不到的!”藺如想緊皺眉頭,腦海里迅速回放著到金陵之后的每一個小細(xì)節(jié),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會被對方如此的摸清底細(xì)。
“那怎么辦?那個定神丹很可能就是破除控魂術(shù)的唯一解藥,要是被盜走了怎么向先生交待??!”莊寄語從未有過如此無助的時候,如果不能及時的除掉那個唐玲,以后不僅僅是曹州府,甚至可能會連累更多的人,一旦這個女人有了其他的想法,大燕國都會于危難之中。
“那也不能沖動,你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莊寄語,答應(yīng)我,不管什么時候發(fā)生任何事情,都要以保護(hù)自己的安全前提下,知道嗎?”藺如想想起這幾次她的不要命一樣的沖動,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樣活到了現(xiàn)在,還真是上天的垂憐。
“如想,你以為事情發(fā)生后能夠給你足夠的時間去保護(hù)自己嗎?”莊寄語何嘗不知道這樣的危險,可是她別無他法,只能拼了命的去做。
“不行,現(xiàn)在有我了,我回來了,你不能再這樣不要命的往前沖了,如果你再這樣不要命的往前沖,我會讓大大立刻把你變成我的媳婦的,到時候就就只能在家里給我生孩子了!”這可不是恐嚇,是赤·luoluo的威脅!
”你還真是的,趕緊的去烏衣巷!“莊寄語臉紅的像是猴屁股一般,這個家伙真是不分場合的宣布主權(quán),真的夠了。
”咱們兵分兩路,你去烏衣巷,我去金陵城四門,兩個時辰后在烏衣巷口會面!“藺如想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閃,走到窗戶前,看著窗臺上的腳印,很淺,不仔細(xì)看的話不會注意到的。
“看什么呢?”莊寄語了解如想,知道他肯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沒什么只是這窗戶是你打開的?”藺如想不在意的問了一句,眼神里的光芒帶著火焰,帶著仇恨,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藺如想了,經(jīng)歷了這些時間的磨練,江湖朝堂之間,早就是左右不分的鐵律,那些假裝出來的水火不容只是假象而已。
“不是,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莊寄語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異樣。
“沒有,只是感覺怪異,好好的又沒有風(fēng),有人在窗外,以我們倆的功力竟然沒有絲毫感覺,對手該是多么強(qiáng)大才會有如此厲害的功夫?!碧A如想知道瞞不住寄語,她冰雪聰明,又有這么多年的坎坷心酸,想要瞞住她必須要告訴一些,不然的話一點(diǎn)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