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想黏你,也不想你黏我,偶爾見見面,就可以了,太親密了我也不適應,就這樣,也可以?”于萌問。
“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江傅亦反問。
“那在一起干嘛,保持現(xiàn)狀不就好了。”于萌不解。
“你確定就這樣?”江傅亦托著下巴看她。
“還要怎樣?”于萌攤手。
“不,”江傅亦沖她笑了笑,“我想要個名分?!?p> “名分……”于萌有點想笑。
“我說了啊,你不想談戀愛,可以直接結婚……”
“打住打住,你扯遠了……”于萌擺了擺手。
“那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江傅亦的眼睛亮亮的,期待著她的回答。
于萌抿了抿嘴,想了想,才問著:“那你覺得我們會是靈魂伴侶嗎?”
“會啊。”江傅亦回答的干脆。
“好吧。”于萌同意了。
江傅亦很高興,攤開了雙臂,于萌有點不好意思,但也走上前,地上的兩個影子疊在一起。
于萌在江傅亦的臂彎里聞到淡淡的香味。
“我一直很好奇,你身上的香味從哪來的?!庇诿日f。
“香味?”江傅亦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癢癢的。
“對啊,你沒聞到?”于萌覺得奇怪。
“只聞到了你的香味?!苯狄嘞掳统弊硬淞瞬洹?p> “哈哈,癢?!庇诿鹊念^往旁邊躲了躲。
只是背上摟著的手又緊了緊,于萌覺得很暖和,都可以靠在他脖子上睡一覺。
“你確定你沒噴香水?”于萌又問。
“沒有啊,你也沒噴吧?”他問了同樣的問題。
“哼,姐還需要噴香水嗎?”于萌真的有點困了,閉上了眼睛。
“你怎么變沉了?”江傅亦有點支撐不住,抱著于萌靠在后面墻上,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睡著了。
“不是吧,你站著也能睡著?!彼X得好笑。
就這么靠著站了會,突然感覺有一陣風,江傅亦趕緊晃了晃于萌,叫著:“快醒醒于萌?!?p> 總算把于萌晃醒了,于萌一臉茫然:“我剛睡著了?”
江傅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回去再睡吧,這里有風。”
“嗯,剛太困了?!庇诿扰牧伺哪?,然后江傅亦扶著她走回了宿舍樓下。
于萌和他道別,然后上樓回到宿舍,爬上床,倒下去就睡。
一直睡到下午森米叫她吃飯,她才起來,看到江傅亦的微信:“到了?!备缴狭艘粡堊约嚎看采系淖耘摹?p> “蠢樣,”于萌回著,又反應過來,發(fā)著,“你睡的是我睡過的床嗎?”
“你不在都是我睡這張床啊?!蹦沁呉膊豢蜌狻?p> “額,”于萌快速發(fā)著,“不是叫你不要睡我的床嗎?”
“那你過來搶啊?!睗M滿的挑釁。
“哼!你給我等著?!庇诿群吆叩陌l(fā)著。
江傅亦發(fā)了個豬頭表情過來。
這時有個電話過來,她接通了。
“小萌同學,你有沒有空過來當我們樂隊吉他手???”是阿仔。
“你們不是有吉他手嗎?”于萌說。
“吉他手喝多了,嚷著要退隊呢?!卑⒆心沁叴_實有點吵,有個男人的聲音嚷著:“我就要退,你牛逼,你上啊,那個小丫頭牛逼,讓她上啊,我不干啦!嘔……”
“他應該只是鬧情緒吧,酒醒后應該就好了?!庇诿日f。
“這個……”阿仔還沒說完,就聽到湯哥的聲音在那嚷:“你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沒完沒了啦,是個男人就退啊,那么水,還舍不得走,吐的這里滿地都是,惡心?!?p> “你!你牛逼!你最牛逼!嘔……”那個吉他手只會這幾句。
“哎呀好啦好啦,不要再說啦!”阿仔在那邊勸著。
“快滾快滾!”湯哥還在那邊趕。
“咚!”吉他手摔門出去了。
“于萌,你還糾結啥,快來啊,你不是要玩重金屬嗎?你來玩?。 睖鐡屃税⒆械氖謾C,對著于萌嚷著。
“真是沒你破壞不了的事啊?!庇诿韧虏?。
“小萌萌,目前就是這樣了,我們隊真的缺吉他手了,那你來不來?。俊卑⒆袉?。
于萌想著要沒什么事也可以去玩下,“好吧?!彼饝?。
阿仔的炸裂了樂隊有個專門的排練室,就在烏托邦比較偏點的位置,因為噪音最大,所以內置的隔音海綿格外厚,平時還要開空調降溫,好在阿仔家境不錯,無所謂多出點電費,平時不排練就看顧下玩具店,自己忙起來就讓阿婆幫忙照看。
于萌身兼我愛羅和炸裂了吉他手,又成了最忙碌的人。
在玩具店里一本正經,對著客人非常禮貌客氣的阿仔,進了排練室就像跳蚤一樣,到處亂串,賣力嘶吼,狂甩頭發(fā)。
每次于萌看到這樣精分的阿仔,都會產生自我懷疑。
江傅亦只參加了上次我愛羅的AI表演后就沒再來過,他說他太忙了,沒空過來,為此羅剎還抱怨了幾次。
而于萌每次去烏托邦,都見不到于斌和江傅亦,小美說他們去公司弄專輯的事了,每天很晚才回來,而于萌因為羅剎家離學校比較近,所以每次都在烏托邦排練半天就回學校,第二天再去羅剎家,晚上也沒有在于斌家住。
這天,她在學校超市,買了些零食,回宿舍路上,收到湯哥的微信:“于萌,你也來我這幫我??!”
“你太坑了,不想去幫你?!庇诿戎苯泳芙^。
湯哥發(fā)了個打臉表情。
“接下來我為大家播放我最近很喜歡的一首歌?!睂W校廣播主持人說著。
而她放的這首歌,于萌聽著覺得很熟悉。
“這不就是我們海島燈塔的歌嗎?還是前段時間在德國時錄的?!庇诿群芤苫?。
她立馬在搜索上搜了這首歌,還真是,看來江傅亦已經把這些歌都弄到平臺上了。
她想起估計有兩個星期沒看到他了。
“你在哪?”于萌給江傅亦發(fā)了個微信。
過了好一會,江傅亦發(fā)了個定位過來,就在烏托邦。
“晚上沒課了嗎?”江傅亦的微信。
“嗯,自習課,我剛在學校廣播里聽到海島燈塔的歌了?!庇诿冉o他發(fā)著。
“感覺怎么樣?”
“好極了?。。。 庇诿冗B發(fā)幾個感嘆號。
“后期工作也差不多完了,我過來看你。”
于萌看到這句,內心有點小激動小開心,連忙回到宿舍,換了身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不滿意,又洗了把臉敷了片面膜,森米看到她這樣,連連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
“干嘛!”于萌朝她翻了個白眼。
“一看就是要去約會,你家那位要過來找你吧?”森米問。
“對啊,”于萌對著時間看了下,到點了就揭下面膜又洗了把臉,對鏡子照了照,擦了下乳水,對森米說,“化妝品,快借我用下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