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州吁送走之后,叔段便開始了積極準備,如今自己糧草和軍隊都已經具備了。
既然這樣,那還只剩下了一個,叔段需要的是人才,尤其是那種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士。
對于這一點,叔段是不在意的,其實在京襄城之中,勇士還是有不少的。
在叔段的招募之下,轉眼之間便有三個人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這三個人分別是懷思,桑梓,陳宇,這三個人都是勇士,在京襄城那是出了名的。
叔段親自把這三個人給了了過來,把州吁送走之后,叔段便開始了積極準備,如今自己糧草和軍隊都已經具備了。
既然這樣,那還只剩下了一個,叔段需要的是人才,尤其是那種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士。
對于這一點,叔段是不在意的,其實在京襄城之中,勇士還是有不少的。
在叔段的招募之下,轉眼之間便有三個人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這三個人分別是懷思,桑梓,陳宇,這三個人都是勇士,在京襄城那是出了名的。
叔段親自把這三個人給請了過來,在一番親自的檢驗之后,叔段是高興無比。
懷思,桑梓,陳宇,這三個人的力量之大極為駭人。
尤其是讓叔段高興的是這三個人并非只是力量大而已,除了力量之外,這三個人的武力也是很強,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
叔段直接任命三人為大將,與自己一起率領兩百乘戰(zhàn)車。
就在叔段積極準備的時候,太后派人送來了消息。
“公子,太后過幾天要去一趟申國,讓你和她一起過去?!?p> 來人把太后的話傳達給了叔段,這一句話看起來是平平無奇,十分的簡單,但是實際上卻意義深遠。
讓叔段陪同太后一起去申國,這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叔段何等聰明,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太后要為自己奪權做準備。
雖說叔段是申候的外甥,但是他們并沒有見過面,感情更是絲毫沒有,既然如此,太后還讓自己去申國,并且是和她一起去,最主要的是鄭莊公并沒有去。
這里面的貓膩就太大了,叔段聽了之后立刻道:“你回去告訴太后,就說我知道了,五天之后我就去和她會合,然后去申國拜見舅舅?!?p> 叔段毫不猶豫,五天時間轉眼即過,在第五天清晨的時候,叔段便出發(fā)去往滎陽,與太后一同去往了申國。
只不過叔段雖然去了滎陽,但是他并沒有見鄭莊公,而鄭莊公也當做不知情一樣。
隨著叔段和太后離開之后,公子呂立刻就跑了過來找到鄭莊公。
“君上,叔段這家伙來到了滎陽,此刻正是我們出手把他辦了的最好時機?!?p> 公子呂的建議很好,他的想法就是斬首,直接把叔段殺了,沒有了叔段這個首領,京襄城的武裝自然也就不擊自潰,只需要派人過去接收就好了。
以最省事的方法解決最大的威脅,無疑是上上之舉,如果鄭莊公聽從了公子呂的建議,那么叔段必死無疑。
只是對于這個絕佳的機會,鄭莊公卻是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而是直接搖了搖頭,拒絕了。
公子呂著急啊,他是一個將軍,脾氣一直以來都是比較暴躁的。
看到鄭莊公如此的婆婆媽媽,做事情猶猶豫豫的,根本就沒有那種對付陳國或者許國時的魄力。
公子呂那個急啊,血氣上沖之后,公子呂也顧不得太多,而是決定來個先斬后奏。
只不過雖然是有想法,也準備行動,但是這樣的大事還是必須要和祭足商量一下。
畢竟此刻的鄭國,除了鄭莊公之外,公子呂和祭足的地位相當,如果公子呂要做什么違背國君的事情,是必須要得到祭足的支持的。
從鄭莊公那里出來,公子呂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往了祭足的家中,他準備把自己的想法和祭足說一下,如果得到祭足的支持,他就可以去做了。
“老祭……老祭。”公子呂進門就大聲開口,也沒有絲毫的客氣。
祭足正在家里洗腳,突然聽到公子呂的聲音,不由得整個人一愣。
“祭足,你可知叔段來滎陽,并且已經和太后去往申國了?”
公子呂看到祭足之后也顧不得什么,而是直接話入正題,神情異常的憤怒。
“這個……我知道啊,怎么了?”祭足有些疑惑,他依然是知道的。
“老祭,我剛剛去見君上了,我的意思是讓君上在這個時候把叔段給殺了。
只要叔段一死,不就什么事情都解決了嗎?”
“君上拒絕你了。”祭足直接開口。
“是的,搞不懂君上在想些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錯失最好的機會,如果任由叔段這么發(fā)展下去,后果不堪設想啊?!?p> 祭足微微一笑,并不慌亂,而是十分平靜道:“急什么,叔段是陪太后去申國的,沒有多大關系的?!?p> “沒關系?我可是聽說叔段和衛(wèi)國的公子州吁走的很近,要知道這州吁可不是什么好貨色。
再加上叔段在京襄城做的那些事,把西鄙,北鄙劃入自己的名下,又是修筑城防,招募士兵,訓練戰(zhàn)陣,這明擺著就是想要圖謀造反。
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把叔段殺了,等到叔段回到京襄城,那一切都遲了。”
公子呂一股腦把自己的顧慮全部說了出來。
“這有什么,修筑城防,那是為了國家的安全。
招募士兵,訓練戰(zhàn)陣,那是為了提升國家的軍力,壯大了我們鄭國的實力,這豈不是更好嗎?”
祭足微笑開口,他這一番話說出,頓時就讓公子呂徹底的愣住了。
“老祭,你腦子沒毛病吧,叔段做這些事情不是為了國家,而是為了他自己。
這種做法是一種分裂,這樣的事情怎么在你這里好像是好事一般?!?p> 公子呂十分的憤怒,他覺得祭足可能老了,腦子也有些不靈活了。
“老祭,我有一個方法,我們不經過君上的同意,你我二人自作主張在半路上埋下士兵,等到叔段路過的時候,我們突然殺出,直接把叔段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