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得的自己沒挨罵,她慶幸的很,加上晚上韓川白答應她去看望秦江,她心情跟著也稍微好點。
晚班之后,沈宜軒就已經(jīng)開車在那里等著,他坐在駕駛位上,一只手伸出窗外,黑色的頭發(fā)在晚風中略顯凌亂。
柏夕喬快步走下臺階,
“辛苦你了?!?p> 沈宜軒看著她的小臉,星眸璀璨,笑起來兩眼彎彎,嘴角兩邊露出兩個淡淡的小梨渦,
看著她笑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跟著變好,
“不辛苦,上車,我?guī)闳??!?p> 柏夕喬自己拉開車門坐進去,耳邊微微彎曲的鬢發(fā)越發(fā)襯得她像高中生。
柏夕喬雖說年齡才二十五六,但看起來比真實年齡還要小,主要是她長了一張不顯齡的臉。
她特地把窗戶打開,讓汽車奔走帶起的風刮進車廂里,女孩的額頭短短的鬢發(fā)隨風飄揚。
旁邊開著車的男人時不時看一眼,就像這副畫面已經(jīng)深深鐫刻在腦海里。
沈宜軒開了半個小時的車才到別墅門口。
柏夕喬下了車,踩著石英石的臺階一步一步走上去。
想起來她和秦江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見過面了,她想她今天應該是代替秦蓁過來看他。
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扣響了門,屋里傳來腳步聲,走的很急,打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
看到門外站著的柏夕喬和沈宜軒倒沒有意外,仿佛是預料好的一樣。
側身讓開,
“少爺已經(jīng)在等你們了,快請進吧。”
她禮貌又熱切,看著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見她。
柏夕喬朝她彎腰示意,就率先進來。
大廳的地面上鋪著淺黃色的短毛毯,上面印著大朵大朵的鳶尾花,墻壁上掛著淺色彩的油畫,這樣一副一副看下去,內心莫名被擊中一片柔軟。
她還在盯著畫發(fā)愣,沈宜軒站在樓梯口,
“喬喬,過來?!?p> 柏夕喬看他伸過來的手,跟著他走上去,樓梯不長,每一層臺階都鋪了細絨毛毯。
直到樓梯盡頭,果然韓川白坐在茶幾前的沙發(fā)上。
茶幾上是傭人剛端上來的幾杯熱騰騰的茶水,他眼皮一抬,看了看兩人,說了句,
“坐?!?p> 柏夕喬哪有坐下的心,開門見山,直截了當?shù)膯枺?p> “秦爺爺呢,我要見她?!?p> 韓川白抿了口茶
“在睡覺,你若是想吵醒他,就開門直接進去?!?p> 他說話的樣子討厭極了,看誰都像是欠債的模樣,柏夕喬一屁股坐在沈宜軒旁邊,
“只怕你是想讓他長眠不醒吧?”
韓川白擱下茶杯,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靠在沙發(fā)上懶懶散散的回她,
“沒錯,我是想?!?p> 沈宜軒不悅的看了眼韓川白,柏夕喬聽了他這話,不屑的笑笑,
“只怕你有這心,沒這膽?!?p> 秦家再破財,也畢竟家大業(yè)大,公司雖說現(xiàn)在已一落千丈,可還是有不少跟秦江一起的老股東。
韓川白有能耐,他們確實不能怎么著,可一旦他真得寸進尺,幾個老家伙也不是那么好應付的。
秦蓁和韓川白這段無果的婚姻就是靠這樣錯綜復雜的利益連接著。
即使它已經(jīng)走一步摔一步,跌跌撞撞等不到黎明。
秦蓁啊,你到底是找了怎樣一個好男人。
賀蘭齋主
我想大家一定都跟我一樣,我要虐死韓川白,求票票,有票才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