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蔣小花整天不是吃就是躺著,什么勞累的活都不讓她做,比如拿個水喝,穿個鞋子…
畢竟,在他們意識里,蔣小花是過勞死的,雖然醫(yī)生說沒有什么問題了,但還是不能松懈。
統(tǒng)考來臨。
芝冉找到她時,她正蹲坐在角落里認真地看著統(tǒng)考復習資料。
“小花,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看書呢!”
一把搶過平板。
小花仰頭看著姐姐,“???因為我要再考一次啊。”
蔣芝冉蹙緊眉頭,“你忘記你是怎么死的了嗎!”
…
“呸!我是說你不用再考了,咱們家又不缺錢,姐姐養(yǎng)的起你這只小豬?!?p> 云清有云清的規(guī)矩,她被限制在規(guī)矩里做著好像無可奈何的事情,可是反觀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姐姐,我喜歡那個地方,我想憑我自己的本事考進去?!?p> “妹妹!”
“我不看了,我去睡覺,但我明天要去考試?!?p> 結(jié)婚以后,蔣芝冉很少回家,由于小花的原因,于是就呆在家中不走了,每日早清看一遍,晚上看一遍,依依不舍的樣子,而且每次看到她都是格外的興喜的模樣。
小花躺在床上,始終睡不著,每天她都被迫要睡八個小時以上,這換以前一天睡三個小時也算事奢侈。
探頭望向窗外,對面,燈暗著,自她重新回來以后,就再也沒看到對面的燈亮起。
她想起梓妗說的,沈哲為了支付昂貴的材料費用所以連房子也租不起了。
可現(xiàn)在想來,當初他住在隔壁,是不是也是為了接近她呢。
想著想著,睡著了。
云清時間210年1月1日8:00,格外的寒冷。
窗外飄起大片的雪花,靜悄悄地覆蓋在云清的每一處。
“小花小姐,起床考試了?!?p> 好溫暖的聲音,是小裕嗎?
蔣萱冉睜開眼睛,揉了揉,“小裕!我終于見到你了?!?p> “大花小姐讓我來叫你去考試?!?p> 考試兩天,筆試和口試磕磕碰碰地總算考完了。
小花與梓妗約定好一起回去。
考場外的門口,停著一輛很特別的銀黑色大型suv,大花從副駕探出腦袋,“小花,梓妗上車?!?p> 帶著疑惑上了車,車上,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這是…要去干什么?”
“坐好,我們?nèi)コ源蟛汀!?p> 黎湘閣。
栗洲大道街有名的餐廳,以貴出名,至于好不好吃,那就不知道了,畢竟那么貴,除了那些富人們會喜歡光顧,一般人連菜單都不會看的。
不過,小花猜想以姐夫的財力自然是負擔得起的。
走進餐廳大堂,冷冷清清,一股郁金花香芬芳襲來。
“好香。”
環(huán)顧四周,花團錦簇。
洛宇軒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束精美包裝過的紅色花束遞到小花的面前,“這花的花語有祝福的意思,我祝福妹妹能完成心中所想?!?p> 小花乖巧地接過,“謝謝?!?p> 繞了兩圈,坐在一處小橋流水的小亭子里,一曲悠揚的古箏曲,亭簾垂掛,清風徐來。
“菜已經(jīng)點好了,”洛宇軒特地換了個位置坐在小花的身邊。
“今天是宇軒請客,他說要隆重的來個認親儀式。”大花為他解釋道。
“認親!”梓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認什么親?!?p> “就是正式的認識一下,畢竟我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洛宇軒解釋道,“你好,小花妹妹。你可以叫哥哥,如果不習慣的話,可以叫我宇軒,或者跟梓妗一樣叫我,阿宇。”
“阿宇哥哥?!?p> 他是如此溫柔的一個人,就好像…沈哲。
自從回家以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就好像…那真的只是個夢,不過洛宇軒提醒著她一切都在發(fā)生著,改變著…
坐在洛宇軒旁邊的是姐夫,陸彬。
腦中聯(lián)想起那個讓人恐懼的夢,夢里他和沈哲爭執(zhí)不休,按沈哲的意思那不是夢,這是她死的最后一種事態(tài)發(fā)展。
那么…
陸彬?qū)ι纤难凵駮r,她將頭撇開了,“我去上個廁所?!?p> 衛(wèi)生間在一條隱秘的左道里,她從女廁出來,陸彬就站在外面。
嚇了一跳。
“你在等我?”
“小花,雖然這樣說怪怪的,但我很開心你能又活過來。其實這些年芝冉一直很愧疚,覺得沒有照顧好你。其實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一直給她壓力,好像無形間也給了你不少壓力?!?p> “沒關(guān)系的?!彼幌肱c他多言,掉頭走開。
“小花,不要和沈哲來往?!?p> 停住步伐,只覺陸彬欲言又止,“姐夫我都知道了,第六空間嘛,這件事,我會告訴姐姐的。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
陸彬先是一怔愣在原地,后又快走了幾步,追上去將她攔住,“小花,你不能告訴她。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可能會傷害她的。”
小花將他擋路的手打掉,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座位上。
大花見他們都回來了,“今天借著阿宇弟弟光,我想在這里說一件事。就是,我懷孕了?!?p> “什么!你懷孕了!”
“嗯,兩個月了。”
看小花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大花逗趣地問道,“怕姐姐不愛你了呀。”
嗯?
這是什么話。
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努力微笑,“不是,只是我這一覺醒來,“不僅有哥哥了,還有侄子了,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表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