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參觀我換衣服?”
時一夏作勢拿起一條裙子就要脫掉身上的睡衣。
“有?。 ?p> 月景逸慌忙轉身,“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看著落荒而逃的月景逸,時一夏發(fā)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跟她玩?整不死他!
換好衣服,走出房門。
今天,她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袖和長褲,將她的身形襯托的筆直而修長。
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束起在了腦后。
信步走下三樓,
今天的飯廳里倒是安靜了很多。
許洋和二夫人都不在,只有許天和許強還在這里。
“默默起床了,快過來吃飯吧。”
許強勉強的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
“爸!”
許天終于受不了的扔下了手中的筷子。
“這個女人到底是哪里來的,為什么你就像中了降頭一樣!妹妹受到那么大的傷害,肯定跟她脫不了關系!”
聞言,
時一夏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道:
“為什么跟我脫不了干系?”
“明明應該是你在那間屋子里的!”
許強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時一夏拉開飯廳的椅子坐了下來,道:
“哦?為什么?你能掐會算?”
“你!分明有人看見你走了進去。”
許天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卻無法直接說出來。
說到底許洋也算是咎由自取,可是許洋畢竟是他的妹妹。
所以,他很自然的忽略了是他們想害她在先,很自然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時一夏的身上。
“誰看見了?”
時一夏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你把她帶過來,跟我當面對質,帶不來的話……”
時一夏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道:
“帶不來我要你好看!”
她的語氣很輕,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股森然的味道。
許天或許感受不到,也聽不懂。
可是許強卻明白了那里面赤果果的威脅。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出言制止,許天就跳了起來,拿起了電話,
“喂,你們?nèi)グ涯莻€女人給我?guī)恚 ?p> “什么?你說什么?”
電話那頭似乎是說了什么,許天一臉的驚愕,不敢置信的對著電話又吼了一句,
“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p> “回少爺,昨天的那兩個男人一個失蹤一個死了,至于那個女人……突然跳樓了!”
這一次,電話那頭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連許強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后背竟然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死……死了?
君家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的。
隨后,他看向時一夏的眼神中居然多了幾分懼怕。
“是真的跳樓嗎?”
鬼使神差的許強問出了這句話,潛意識里他或許希望可以聽到一些別的什么證據(jù)。
“是的,”
許天把電話接了過去,許強卻擺擺手沒有去接,直接按下了擴音。
“回董事長的話,是真的,有許多目擊證人,看著那個女人獨自一人走上了頂樓,坐了大概一夜,在天亮的時候跳了下去!”
“那個男人呢?”
許強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