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辛一直都覺得自己女扮男裝的效果不錯,否則的話,張從心也不會一直都沒看出來。
可自己畢竟不是一個男的,免不了有一些細微的小習(xí)慣和破綻。
別人也許不會太注意到自己,但若是被張從心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畢竟兩個人可是住在一起。
張從心要是知道了自己其實是女的……
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描述。
所以,劉宇辛在思考,要如何才能讓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男人?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xiàn)在劉宇辛的腦海之中。
自己并非討厭男人,只是覺得男人總是將女人小瞧。
現(xiàn)在的自己,正好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裝出一副看不起女生的樣子。
既能掩飾自己的真正性別,又可以趁機混跡在男生當中,等到有朝一日自己成為八所學(xué)院最強者的時候,再亮出自己真實身份打他們的臉!
一想到這里,劉宇辛就覺得刺激。
同時,張從心卻是看了好久,也沒有等到自己妹妹出來。
“大哥,進去找吧。女生就是麻煩,出個門化妝都要化小半個時辰。特?zé)┤?!”劉宇辛說著的同時,心里忍不住對于自己的精準吐槽而感覺到激動。
張從心一撇嘴,“我妹妹不化妝。天生麗質(zhì)。等下你見到我妹妹,可別打我妹妹的主意呀!我妹妹可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
劉宇辛瞪大眼睛看著張從心眼神里的輕蔑和不屑一顧。
我特么堂堂天秀國公主,高攀不上你妹妹?
你妹呀!
“大哥,要不過去問問吧。一直傻等著也不是個事兒。他們是來看熱鬧的,咱們又不一樣,我們真的是來找人的?!?p> 張從心聽到劉宇辛的話,一想也是這么個道理。
這些人都是守株待兔的,自己不同,自己知道兔子洞在哪里,只是進不去。
“那好,我們?nèi)フ议T衛(wèi)問問?!?p> 張從心說著,帶著劉宇辛就朝著大門口走過去。
原本,兩大群人在地字闕門口的左右兩側(cè),等候著第一女神鐘毓秀的出現(xiàn)。
結(jié)果現(xiàn)在忽然見到兩個愣頭青就往里面走,周圍的人一下子就炸了。
“這兩個人怎么回事?好好在后面站著,這往前走是想要占前排嗎?”
“他們不會是想要和門衛(wèi)說要進去吧?”
“前面的誰去攔著一下,別等會兒嚇到我女神!”
在地字闕看門的兩名護衛(wèi)看了一眼張從心和劉宇辛,以為是兩個愣頭青。
就等著兩個人在門口惹事,然后將兩個人丟出去呢。
雖說每天都有不少人在地字闕大門口蹲守,可敢鬧事的卻是沒幾個。
所以不少人在門口不免有些放肆,若是這兩個人鬧事,正好可以趁機殺雞儆猴,讓這些新來的小男生都老實一點兒。
可讓兩個護衛(wèi)萬萬沒想到的是,張從心走過來之后,先是朝著兩名護衛(wèi)一一抱拳拱手,然后才客客氣氣地開口道:“兩位辛苦了。在下云河城來的新生張從心,我妹妹張子悅就在地字闕,地字九號院。我來找她一起去吃飯。不知能否通報一下?”
地字闕和天字闕不同,天字闕只有三十六個院落,而且基本上沒什么人來找,不少院落也都是空著的。
但地字闕基本上都住滿了,而且經(jīng)常有人來找里面的弟子。
所以地字闕有千機學(xué)院專門制作的傳音盒,可以通過盒子將聲音傳遞到里面。
兩名護衛(wèi)先是去里面看了一眼新生入住的名冊,發(fā)現(xiàn)真的有叫張子悅的住在地字九號院,這才有一名護衛(wèi)去聯(lián)系。
而見到有護衛(wèi)真的走進去聯(lián)系,周圍的人一下子都震驚了。
今天來的基本上都是新生,大家都不太敢在這里放肆,卻是沒想到,原來還可以讓護衛(wèi)幫忙找人。
雖然很多人都沒有聽到張從心和護衛(wèi)的對話,不過卻是不少人都有些心動了。
此刻,在人群之中,一名一身紫色華貴服飾的翩翩公子,手搖折扇,眉頭微微一皺。
一旁的一名白衣少年朝著紫衫公子一拱手,“司馬公子,似乎現(xiàn)在在門口的那兩個小子,還有些手段呢。”
紫衫公子冷哼一聲,眼神之中充滿了傲慢與不屑。
“不過是兩個賤民罷了。我堂堂跪洋候之子,豈會比不過他們。之前不過是想要低調(diào)一些罷了。既然有如此跳梁小丑非要逼我出手,那我就施展一下我的手段。正好也讓呂賢弟見識見識,我司馬尼樂的本事?!?p> 紫衫公子說著,手搖折扇,邁步來到了地字闕的大門口。
走到張從心先和劉宇辛身旁的同時,瞟了兩人一眼,“小子,我知道你們兩個是來找誰的。但鐘毓秀何等身份,其實你們這種賤民想要見就能見的嗎?快滾,你們沒資格和我站在一起。”
司馬尼樂說完,然后朝著對面的護衛(wèi)趾高氣昂道。
“我乃跪洋候之子司馬尼樂,你速速進去稟告鐘毓秀,就說我來找她。請她出來一聚?!?p> 司馬尼樂說完,頭顱高昂,手搖折扇,似乎世間的萬千風(fēng)采都凝聚于他一身之上,讓其他人不得不關(guān)注、敬仰、膜拜。
嘭!
護衛(wèi)走過去,一腳將司馬尼樂蹬出去七八米遠。
“哪兒來的神經(jīng)???快滾!”
護衛(wèi)罵了一句,又回來原來的位置站好。
還在門口等人的張從心和劉宇辛兩個人,朝著被白衣少年扶起來的司馬尼樂看了一眼。
“大哥,這人怎么回事?為什么跑過來說瞟我們一眼,然后就被踢飛了嗎?”
張從心也有些莫名其妙,“我也不太清楚。我就聽到他說他沒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然后非要往我們旁邊湊。結(jié)果就被護衛(wèi)踢飛了。大概是個神經(jīng)病?!?p> 被白衣少年呂奉咸扶起來的司馬尼樂鐵青著臉,看著不遠處的張從心和劉宇辛,憤怒不已。
不過最讓他憤怒的,還是那名護衛(wèi)。
我可是堂堂跪洋候之子,你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
于是,司馬尼樂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朝著護衛(wèi)氣沖沖地走了過去。
這時,之前進去通知地字九號院的護衛(wèi)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一臉憤怒的司馬尼樂。
“我乃跪洋候之子司馬尼樂。速速進入幫我通稟,我要找鐘毓秀?!?p> 剛出來的護衛(wèi)一聽這話就是一撇嘴。
正愁今天來的猴太多,找不著一只可以殺的雞呢。
而且看這個臉色鐵青的雞,年紀輕輕,還挺美。
就你了,誰讓雞你太美呢!
武文修
為何要殺雞儆猴?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