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韓信抓住李白的小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敷。
韓信一挑眉:“對為夫的身材滿意嗎?”
李白眼珠子一轉(zhuǎn),使勁的捏了一下,說著就把手抽了出來。
韓信捂著被捏紅的小肚子,吃痛道:“謀殺親夫??!”
“我回青丘了?!崩畎邹D(zhuǎn)身甩甩手道。
這次是真的走了。
韓信也撐不住了,彎著腰,似乎傷口又裂開了,流了不少血。
“呼,還好有扁鵲給的的藥?!?p> 另一邊李白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
突然把自己的衣服扯下一半,露出潔白的肩膀,不過上面有一處紫紅色的一塊。
他猛的用拳頭擊打在旁邊的樹干上,落下幾片樹葉。
“什么鬼夢啊!根本就是……”他額頭挨著樹干,情緒很低落。
……真的捅了一刀啊。
——
兩人幾輪下來,李白身上掛彩了不少,他根本打不過韓信啊。
他單膝跪在地上,用手擦拭嘴角的雪,還沒喘上兩口氣,韓信已經(jīng)到他身后,左手捏住他的肩膀,長槍眼看要落下。
李白用蠻力掙開,手也緊抓長槍不放。
沒想到韓信突然把槍朝像自己的腹部。
噗嗤一聲!鮮血撒在他的臉上和衣服上。
“你?”李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眼睛已經(jīng)沒有那么的紅了。
一個手刀,李白便昏迷過去,倒在韓信懷里。
“咳!”韓信抽出長槍,捂著傷口,扛著李白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騙老子有那么好玩嗎?”媽的,明明都有個小情人了還來撩我是什么意思,當(dāng)我很好玩?
聽他們說,韓信以前有個相好,說是很好看,是鳳族的,和自己很像…
韓信那眼神透過他,看著另一個人,心里總是耿耿于懷。
他到底是誰?是不是要去問下她?
誒等等!我干嘛要去,神經(jīng)病犯了?。?p> 嘴上說著不要,到了第二天早上還不是來到了九重天上。
剛好碰見了莊周,李白照樣厚臉皮的去打招呼。
“這么巧啊,”李白這爽朗的性格倒是把莊周逗笑了。
“性子沒多大改變?!遍L的倒是比以前瘦弱了些。
“對了,你的鯤呢,還沒回來?”李白四處張望著。
“它想必是去和大喬的小鯉魚玩的正開心呢?!鼻f周走到蓮花池邊往下看。
看啥呢?
李白不知不覺也湊了過去。
“李白你記不記得這處蓮花池?”
“我該記得什么?”他疑惑的轉(zhuǎn)過頭,一只毒手伸過來,李白下意識的退后,卻忘記了后面是水池。
撲通一聲
他大腦空白,看著離水面越來越遠了。
我可不會游泳啊,該……怎么辦?
這種窒息的感覺好絕望呢,還什么都沒明白,那個在韓信身邊的那個人。
什么鬼?我怎么會這么在意這些?可……來的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誰?誰的手!
那只手把李白拉上了水面……
……
“眉頭松了?看來情況還算可以?!?p> 那個人抱著昏厥的李白離開了這里。
讓李白消失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韓信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
昏厥的李白猛的睜開眼睛,他站了起來,望著四周,發(fā)現(xiàn)是剛剛那處蓮花池。
他走了兩步就到了韓信那小木屋那,以為自己眼花,閉上眼睛退后了幾步,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咚一聲摔個四腳朝天。
李白捂著屁股準(zhǔn)備從地上爬起來,他一抬頭就和面前的人對視,嚇得他連忙往后退了幾下。
這才看清那人,雖然其他的不同但那張臉可是一模一樣的。
“嘶~”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李白招架不住,他跪在地上。
面前的那個李白,渾身是傷的單膝跪地,右手的劍插在地上,他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李白的手慢慢的抬起,伸手去觸碰那張臉,還沒摸到就被他猛然抬頭給嚇到了。
他說了一句便消散而去,不知所蹤…
緊接著自己身體也慢慢的消失,醒來時是被呼救聲給吵醒的,他往那邊看去。
好像是兩個小孩。
他走了過去問情況,才發(fā)現(xiàn)他們看不到自己。
李白心想,或許這是莊周制造的夢境吧。(從這里就開始寫鳳啼篇啦。)
被救上了岸,那人喘著粗氣,終于呼吸到了久違的空氣。
抬眼看見一抹白影正要離開,思緒根本還沒打開就出口:“喂,那個,你把我救上來就不對我負責(zé)的嗎?”
那人像是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走著。
什么嘛!這小鬼……
李白起身跑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p> 那男孩豎起高高的馬尾,臉是嬰兒肌,臭著張臉像是有人欠他18888個金幣呢?
不過長著到還不錯。
大李白感覺不可思議,他瞪大眼睛看著。
這特么是小時候的韓信吧!不過這兩人性格對比起來真是一言難盡啊。
他們邊走邊說,其實就是李白賴不肯離開。
“長著角……”什么動物長的角來著?“你就是鹿族的吧。”
不過看著也不像啊,難道是:“山羊、黃羊、野牛、紅牛、長頸鹿、梅花鹿、犀牛!”
李白一口氣說完,呼,總有一個應(yīng)該是正確的吧。
韓信停下腳步,臉黑的有些不好看。
“聒噪!”
“啥玩意?聒噪?”李白想了想恍然大悟:“喔~原來你是蟈蟈蛐蛐族啊?!笨磥硭皇菃“?。
“李白?!表n信有些無語,這就是九重天上鳳凰族的天驕之子?
“你認識我?那你叫啥?。俊彼恢痹谀菄\嘰呱呱的說個不停。
許是覺得他真的生氣了,也就不打趣了。
“得得得,不說了不說了。”李白看著這天色不早了,心想:遭了遭了,出來了這么久,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頓板子伺候。
“你既然救了我,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件事,當(dāng)然提前得說好,燒殺搶掠我可不做?!?p> “不需要?!?p> “真的?”李白挑眉,看他這一身,家室肯定不會差到哪里去。
不過他又救了我,總要給別人點意思意思一下也好啊。
可是除了半壺酒,還真是窮得一干二凈。
“那請你喝酒好不好?”
嗯?“酒是什么?”
逗我呢?:“就是我手上的這個好東西,”李白拿出酒壺在韓信面前晃了晃。
“不要。”
“這酒可是男人的專屬,看你長的這么可愛,一定是個女孩子所以才不喝酒對不對!”李白威逼利誘的。
“無聊!”但韓信還是決得無聊幼稚。
我擦,激將法也不管用?那只能用這招了。
李白摸到韓信的后腦勺,把別在腰間的酒壺用嘴咬開吐掉瓶塞,笑著說:“放心就一口?!?p> “你……唔……”韓信瞪著他,感一股微辣的液體流入喉嚨。
緩過神來的他一把推開李白。
“咳咳咳?!辈恢菒肋€是嗆到了,他臉漲紅的。
李白感覺鼻頭有些癢,就用手抵在鼻子上,結(jié)果一抹鮮紅色的,遭了,李白趕緊捂住鼻子,媽/的居然流血了,肯定是昨天喝多上火了。
你太過分了!這三個字在嘴邊卻說不出來,明明是他強迫自己喝酒,他怎么就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