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皇寵愛的小仙君真是有恃無恐!
【被小仙女寵愛的小仙君才更加有恃無恐哦。】
拒絕!
經(jīng)過幾個月的吃喝賭搏斗蛐蛐,南慕成功的領取了吃喝賭搏斗蛐蛐這一幸運。
同時,南慕的名聲也越來越差。
太女暗衛(wèi)跪在堂前:“殿下,三殿下不成氣候?!?p> 太女陰狠一笑:“寧可殺錯,不可放過?!?p> 暗衛(wèi)握拳:“是?!?p> 侍候太女的侍從手抖了下,將茶水倒在桌上:“殿下饒命?!?p> 侍從立馬跪下,四肢發(fā)抖顫巍巍的喊著饒命。
“來人,拖下去喂狗?!?p> ……..
完成任務的南慕一天天躺在院子里,哪兒也不去。
南慕算是找到一點小婊砸發(fā)任務的規(guī)律了。
總結(jié)來就一句:小仙君好,南慕就好。
小仙君不好,南慕就是厄運巔峰。
為此,南慕還特意派了個暗衛(wèi)盯著林樾。
一旦發(fā)現(xiàn)林樾有什么狀況,
及時發(fā)現(xiàn),
及時處理。
他好,南慕就好?。?!
這天,南慕剛接收了個賭坊,這才一出賭坊門。
搖月靠近南慕壓低聲音說道:“殿下,有人跟蹤?!?p> 南慕點了點頭,示意知道。
都跟了十幾天了,怎么的還沒找到下手機會?
南慕向城外方向走去。
此時不應該回府嗎?
搖月想要喊住南慕,但又怕打草驚蛇。
故而只能跟在南慕身后,時刻保持警惕,做好隨時沖上去替南慕挨刀子的準備。
還沒走到城門,南慕就左拐右拐來到條死巷子里。
南慕背后靠著巷子的墻,饒有興味的看著飛速圍上來的一堆堆蒙面刺客。
搖月木頭臉上露出沉重之色,這么多的刺客拖也能拖死她和殿下。
搖月不動神色的從衣袖里掏出信號彈,還沒發(fā)射出去就看見自家殿下擺手。
難道殿下在這兒早有埋伏?
怪不得殿下繞著彎把她們帶到這里來。
想到南慕有埋伏的搖月將信號彈收回衣袖,很有氣勢的站在南慕身前。
蒙面刺客也不廢話,直接飛奔南慕而來,招招殺招,恨不得將南慕就地殺死。
南慕踢著墻面,借力一個旋身來到個刺客后方,再踢開他的握劍手掌。
南慕瞬間搶奪了把劍,接而順利解決這一波刺客。
“殿下,可有受傷?”搖月身上滿身都是血跡,但南慕身上一點臟亂都沒有。
見此,搖月放下心來。
然而,另一波殺手突然拔劍刺向南慕。
啪的一聲,刺向南慕的哪兒刺客被紅鞭捆住脖子,動彈不得,直至失去呼吸。
林樾站在巷子口出,跑進來加入戰(zhàn)局。
……
“多謝林公子相助?!睋u月向林樾道謝。
“別啊,我救的可是你家三殿下,要道謝也該是你家三殿下道謝吧?!绷珠心弥鴤€紅鞭一甩一甩的,冷傲中帶著桀驁。
我特么的求你救我了!
沒有!
“我求你救我了?你多管閑事還有理了?!?p> 搖月:“……”
林樾:“……”
這回答有點難到他長安小霸王了。
林樾張了張嘴,找不到反駁的點。
畢竟林樾身上沾染了許多血跡,可南慕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可是幫助殿下絞殺這些刺客。”林樾不要臉說道。
南慕瞅了他兩眼,說道:“明天到府里領賞。”
南慕把劍扔在地上,對著搖月說道:“給他多少賞你看著辦?!?p> 搖月:“……”人家鎮(zhèn)國公子是貪圖那點賞銀的人嗎。
人家要個人情,殿下你要用錢來衡量!
萬一人家大開口,那還不得把整個王府都給賠進去??!
林樾震驚的站在原地,這什么邊關套路。
隔天
三殿下被刺殺時間瞬間傳至大街小巷,為此,女皇大怒,層層吩咐下去:此時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而南慕趁著月色,前往各個皇女府和各位皇姐皇妹深度交流下感情。
為此,各位皇女還有段時間龜縮在府里不敢出門,都請了道士來驅(qū)妖除魔。
“三殿下今天還斗蛐蛐嗎?”林樾坐在南慕桌旁問道。
酒樓里,客人絡繹不絕,小二哥些走來走去,忙的不停。
“不去?!?p> 任務都完成了,還去干嘛?
“長安城內(nèi)人家都說,邊關而來的三殿下被繁華迷住了眼,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斗蛐蛐?!绷珠行χf道。
誰知道那個狗皇女傳的。
林樾又說:“殿下是要當個正經(jīng)的紈绔子弟嗎?”
南慕回:“有軍功在身的紈绔子弟?!?p> “….”軍功再高,也怕紈绔。
“三殿下,不怕女皇陛下失望?”
“不怕?!?p> 本仙女又不在乎她的看法。
林樾手指輕捻著衣袖,在糾結(jié)些什么。
忽而,林樾拽起南慕的手把南慕往外拉。
“殿下,既然不怕女皇陛下失望,那本公子就帶你玩遍長安城。”林樾邊走邊說道。
南慕?jīng)]甩開林樾的手,倒也隨他去。
林樾從府門內(nèi)牽出兩匹汗血寶馬,而后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騎在馬上。
南慕跟隨林樾的動作,翻身上馬。
長安城內(nèi),當街縱馬。
鞭子一抽一抽,馬蹄聲急促。
林樾也沒去城外,只是繞著一整個長安城里奔來奔去。
沿街擺攤的小商販紛紛護住了攤位上的吃食,以免吃食里盡是灰塵。
當街走路的人聽著馬蹄聲,連忙靠在道路兩側(cè),就怕馬匹停不下腳步從他們身上踩過。
長安城內(nèi),云集世家子女,貴族公子。
能當街縱馬之人,身份定是高之又高。
眾人只能在心里暗暗咒罵,卻也沒人敢起身說。
林樾停下馬匹,坐在馬匹之上說道:“殿下,可覺得痛快?!?p> “嗯?!蹦汩_心就好!
“當街縱馬這事,林樾可是從小做到大?!?p> 長安小霸王嗎,理解理解。
“這一天不縱馬狂奔一次,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绷珠邪党恋?。
“殿下可懂這種感覺?!?p> 所有人都覺得女皇對他恩寵無邊,
可,只有他知道,
他害怕權(quán)力之刀屠盡鎮(zhèn)國將軍滿門,
哪怕是個男兒,
也只能偽裝著,壓抑著自己的本性。
他敏感的身份,不入皇家,但也做不得艷艷獨絕之人。
只能做個紈绔子弟,只能借著日復一日的壞名聲來降低女皇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