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近,陳厚下意識的說了個實話,然后快速的拉開了和柳紅衣的距離。
“柳紅衣?”
陳厚試探著叫了一下女孩兒的名字,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可是陳厚想,這個姑娘應該就叫柳紅衣。
她的傳說,讓你即使沒有見過這個人的樣貌,也能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她的名字,遠比她的相貌流傳的更廣。
這就是她傳奇的地方…
即使我的樣貌,已經(jīng)是世間頂尖,可是別人提起我來,想到的卻始終只有我的名字。
這是這個世上最好的褒獎…
你根本想不出來,柳紅衣這樣的人,她沒有那一樣是特別凸出!
這不是貶義詞,而是一種所有人的敬畏
因為,她的所有都是頂尖!
“你好像不怕我…”
柳紅衣只是剛剛抬了那么一下頭,隨后又低頭看書了。
書里的世界,光怪陸離,很好玩。
“柳紅衣也是人…”
陳厚想了想,隨后在柳紅衣的邊上也靠著書架坐了下來。
這是陳厚的想法…
陳厚不怕人,他以前只是覺得兩個世界的人別往一塊兒湊合。
放以前,陳厚顯然不會找柳紅衣這樣的人搭話的,可如今這不是身不由己嘛。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這一點,我自己也差點兒…”
柳紅衣聞言,再次從書中的世界抽離出來,看向了陳厚。
柳紅衣也是人,這話質樸的不能再質樸,卻直達柳紅衣的內心。
所以,陳厚讓柳紅衣很認真的打量了他一下。
“你翻書的時候,舔手指呢…
哎,你喜歡吃糖么,看電視劇么,喜歡跑步不?
睡覺的時候打呼不打呼…”
陳厚看見柳紅衣打量自己,隨后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了。
“不吃糖,不看電視,不喜歡跑步,至于打不打呼,我真的不知道?!?p> 柳紅衣合上了書本,很認真的答道:“不過,我下次可以錄個音…”
“啊,不喜歡看電視劇呀,那你喜歡干啥啊,就看書么?
沒有什么其他的愛好?”
陳厚想了想,還不死心,因為他覺得柳紅衣應該還有其他的特別可愛的地方。
他想要發(fā)掘出這種可愛,這會讓他在說出拉投資這話的時候再安心一點。
陳厚其實一直到現(xiàn)在,都覺得拉投資這事兒吧,他做起來有點兒別扭。
“正常起床,正常吃飯,正常上課,正常下課,正??磿?,正常睡覺。
都聽正常的,應該沒什么特別的愛好?!?p> 柳紅衣抱起合上了的書本,回憶起了自己的一天生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挺正常的。
“啊,對了,還有沒什么事兒參加個什么比賽,項目什么的。
拿個第一名算不算特別?
不過,拿第一名也挺正常,我也沒得過第二?!?p> 柳紅衣隨后想起了什么,隨后接著道。
“……”陳厚一臉懵逼,隨后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哎不對啊,這一屆文狀元是趙伊人啊。
你不是第一吧…”
“哦,我特招,沒高考。
而且就算是參加高考的話,都是滿分的話,最少也是并列第一啊?!?p> 柳紅衣聞言一點兒也沒有猶豫,說到。
“……”
陳厚覺得心態(tài)快炸了,原本他以為他自己就身世而言,上輩子考上大學,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可一對比柳紅衣,他根本狗屁都不是啊。
人家的學習,看一眼就會,人家的試卷,寫一下就對,至于人家的高考,甚至都沒有寫一下的機會。
因為什么?
人家他么的特招了,你受得了受不了。
“怎么了?我說真的呢,我考試都滿分,高考應該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吧?!?p> 柳紅衣見陳厚不說話,繼續(xù)道。
“你會看?。俊?p> 陳厚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所有能夠浮于表面的信息,都代表了身體里面的狀態(tài)。
而我,能夠捕捉到這些…
你找我看病?
你沒事兒,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所有人里面,最健康的。”
柳紅衣看了一下陳厚,繼續(xù)答道。
“啊哈,是么…”
陳厚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后打著哈哈,他沒有一丁點兒毛病,肯定是重生筆記的杰作了。
要不然,是個正常人,身體里面或多或少,都能有點小毛病。
“是…”
柳紅衣再次確定。
“你來找我有事兒,說吧什么事兒?!?p> 柳紅衣緊接著道。
“看出來啦,那我也就暫時壓下我的好奇心。
只入正題了…
問你個問題,你,有錢么?”
陳厚覺得說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而且看柳紅衣的樣子,應該不算是討厭他。
他攤牌了…
“我不計算這個,不過我應該算是有吧。”
柳紅衣想了想,自己的家里面有錢,她自己,她的眾多的專利什么的,也給她帶來非常不菲的收入。
“那你有興趣投資么,我想弄一個電影公司,找你入股啊,想投多少的都隨意。
投就行…
因為我現(xiàn)在也不缺錢,但是缺個投資人。”
陳厚實話實說,重生筆記的任務只是拉投資,又沒說拉多少,一百塊也算投資吧。
到時候好了,一年給她分個幾塊錢的紅利,不就可以了。
陳厚是這么想的…
“我無聊的時候看過經(jīng)濟學的相關書籍,你的行為不符合經(jīng)濟學背后的邏輯。
你是從社會學考慮的么?”
柳紅衣想了想道。
找她不為錢,那就是為了背景又或者其他的原因。
柳紅衣相信,人的所有行為,背后都有一個行為邏輯。
而陳厚找她,鐵定也有邏輯。
事實上也是如此,陳厚的邏輯是完成任務,而柳紅衣怎么可能知道重生筆記的存在。
“算是吧…”
陳厚想了想,隨即道。
任務完不成,他就得病了,而他是個社會人,所以和社會學多少粘點兒邊。
“看起來你的愿望很強烈,我只出一百塊,要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恐怕你也得給我吧?!?p> 柳紅衣看著陳厚,看了一會兒隨后道。
談判的雙方,如果有一方的意圖已經(jīng)堅定到了非完成不可的地步。
那么,就算是漫天要價,他也只能捏著鼻子同意。
柳紅衣雖然不知道陳厚的邏輯,可是她已經(jīng)看透了陳厚堅定的心。
“是?!?p> 陳厚實話實說,一半的股份和得重生筆記給的病這兩者權衡,陳厚當然選擇給股份。
而且,陳厚覺得柳紅衣就算只給一百塊,給她百分之五十一也很值得。
因為,這是柳紅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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