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拍了拍南宮焱的肩膀,道:“想必你師父,也會贊同我的提議的?!?p> 南宮焱:……
玉瀟竟然把金罡真人拿出來壓他?
南宮焱再目中無人,卻不敢違背師命。
這云宮圣境的人,為什么會三番五次的維護鳳如初?
南宮焱不敢多問,更不敢反駁,只能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鳳如初,便低頭道:“是,南宮焱謹遵掌門之命。”
白衣男子眉宇間的寒氣,稍稍緩和了許多。
玉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羽扇在手中一晃,玩世不恭的噌到了鳳如初的身邊,笑道:“如初啊,你剛說你還有事要忙?忙什么呢?需要我?guī)兔Σ???p> 說著還往顧如初身上嗅了嗅,道:“怎么一股子丹爐味,是炸了嗎?”
“走走走走,我跟你去看看?!庇駷t性子向來灑脫,沒那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迂腐味,伸手便要拉起鳳如初的手腕。
可下一秒,卻覺得渾身一寒,好像被什么可怕的兇獸給盯上了一般。
扭頭一看,他那個萬年神態(tài)不變的好師兄,正垂眼盯著他的一只爪子,眉宇間有一層看不見的寒霜,正悄然無聲的爬過。
玉瀟身子一抖,想要拉著她的手,瞬間改了方向,撓了撓后腦勺,沖他一笑:“那個師……師公子,要不要一起來???”
鳳如初……?不是雙公子嗎?怎么又變成師公子了?
鳳如初對云宮圣境的人,向來沒什么好感,但玉瀟剛才畢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也不好立刻過河拆橋,于是,點了點頭,便轉身了去了后院。
玉瀟要去荒草堂,鳳鉦肯定是要作陪的。
路上,玉瀟拿著羽扇,遮住了半邊臉,小聲的在白衣男子的耳邊嘀咕道:“師兄,我就看不懂了,百年之前,四國戰(zhàn)亂,你都不愿出山的,竟然會為了鳳如初一個賜婚,屈尊紆貴的來了丞相府?”
“你要真看不慣鳳如初嫁入皇室,你一道神旨下來,誰敢不從?”
“還隱去了本尊?化了個凡人形態(tài),非得拉著我給你打掩護?”
這白衣男子并非旁人,正是云宮圣尊——
陌情,字無雙。
玉瀟用手肘戳了戳陌情的肩膀,一臉打趣,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小丫頭挺有趣的?”
此話一出,陌情終于舍得分給他一個眼角了,淡聲問:“你覺得她有趣?”
玉瀟羽扇一合,在手心敲了幾下,神采飛揚,道:“那是!從祭祀場以一人之力斬殺靈獸,到后面徒手擒拿元嬰期的鳳茉兒,再到退婚太子,尤其是剛才諷刺太子的聘禮的時候,真是絕了!”
“我給你說,我門下六宗弟子加起來,都沒她一個好玩。”
“好玩?”陌情斜睨了他一眼,緩緩道:“你要怎么玩?”
玉瀟打了個響指:“我要……”
“嗯?”
一個反問,頓時澆滅了玉瀟的侃侃而談,好歹也做了幾千年的師兄弟,他早對陌情的脾性了如指掌,這一句‘嗯?’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單音節(jié),卻飽含了太多他承擔不起的威脅……
夜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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