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舊是考試。
其實考試是殘酷的,它只是用幾張寫滿了題目的紙,來決定了人們的未來是輸還是贏,是貧窮還是富有。生活比考試更殘酷,它的生存法則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弱肉強食。所以你不得不努力,也不敢不拼搏。
顧清和許桉一起走進教室,江垣和郝西柘早就在教室等著同桌的到來了。準(zhǔn)確來說,整個教室只有許桉和顧清還沒有到教室。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顧清瘸了。
教室里的人都回頭看著她們,顧清和許桉兩人不約而同的臉紅了,快步走進教室。顧清坐在座位上靜靜等著老師的到來,是不是偷偷瞄一眼旁邊的江垣在干什么。
江垣一直拿著書,盯著書看,就好像書里有什么東西,一定要把這書盯穿了才能看到似的。
顧清就看著江垣,而且還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是手撐著腦袋,微微擋住眼睛,從指間露出小縫悄悄看。
江垣也感受到了不自在,也微微轉(zhuǎn)過頭看一眼顧清,顧清立馬合攏手指,假裝認(rèn)真看書,江垣并沒有看見顧清慌亂的神色,只是見到顧清耳根微紅了。
江垣看著顧清的那種看,不會有一點隱藏的,帶有一定侵略性的眼神。江垣用筆戳了戳顧清,顧清立馬轉(zhuǎn)過頭。
江垣笑道:“你在看什么呢?看外面的風(fēng)景嗎?”
“我看……”顧清正想說自己在看書,另一只手在桌上一摸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考桌上什么都沒有。尷尬一笑,硬接下話題?!拔铱刺鞖獠诲e,太陽不大,也不下雨,挺好?!?p> 江垣也偏頭看窗外,又看了看顧清?!疤鞖馐遣诲e,不過現(xiàn)在是考試,你最應(yīng)該做的難道不是看書嗎?看什么天氣呢?!?p> 顧清尬笑?!拔铱荚嚥粠?,重,還沒用,就算是帶了書我也不會看?!?p> 江垣點頭,表示理解?!捌鋵嵨乙膊幌肟磿?,都是因為我們老師讓帶的,還在考場內(nèi)安插了奸細(xì),我們班的學(xué)生看沒看書都會被監(jiān)視而且上報的。”
“你們都不知道那個監(jiān)視你們的人是誰嗎?”
江垣搖頭,邪魅一笑?!安皇潜O(jiān)視我們,是我監(jiān)視他們,我就是那個監(jiān)視的人?!?p> “監(jiān)視……無法理解,這樣不累嗎?”
“其實也都沒人看書的,就算老師說了也不管用,沒人想看,就算是在看,也靜不下心,記不住?!?p> 顧清點頭道:“這點我倒是看出來了?!?p> “嗯?”江垣疑惑的看著顧清。
顧清手指向坐在前面的郝西柘,江垣瞬間什么都明白了。
郝西柘跟許桉正玩得開心,有說有笑。
江垣伸手拍了一下郝西柘的腦袋,郝西柘瞬間被拉回現(xiàn)實,捂著腦袋轉(zhuǎn)過頭,盯著江垣?!澳愀墒裁??閑著沒事兒干是吧!”
江垣手指著郝西柘,不緊不慢的解釋:“老師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半句嗎?”
郝西柘長舒一口氣,握住江垣的手指,緩緩放下,笑道:“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兒呢,原來是看書的問題啊,這個你就多慮了吧,你說我不看書,說得好像那有些人在看書一樣的?!?p> 江垣看看自己桌上擺著的書,手指著書道:“書,我明明有看,好嗎?”
許桉也順勢補刀:“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些人,在和那有些人說話呢,聊的可開心了?!?p> 許桉眼睛瞄向顧清,顧清一臉迷茫道:“看我干嘛?!?p> 許桉嘆氣一聲:“你剛剛跟你同桌不也聊的挺開心的嗎?你們也沒看書,我們也沒看書,都沒看書,那不是也挺好的嘛。”
江垣:“就這樣吧,還有五六分鐘就開始考試了,老師應(yīng)該會提前到教室?!?p> 顧清沒說一句話,只微微點頭表示贊同。許桉和郝西柘轉(zhuǎn)過去依舊聊的火熱,把江垣的話都拋在了腦后,只當(dāng)成是耳旁風(fēng)。
江垣看著許桉和郝西柘,無奈地?fù)u搖頭,轉(zhuǎn)頭看了顧清一眼,顧清手撐著臉,目光呆滯,無神地望著前方,只留給江垣一個側(cè)臉。
江垣安安靜靜看著,也不說話,窗外的陽光灑在顧清臉上,顧清不遮不擋,反而仰面迎著陽光,看著窗外。
下過雨的天微微濕潤,陽光的照耀讓窗外的一切都閃著星星點點的光……
又是一場考試,他們在考場上奮筆疾書,筆若游龍,從來不會害怕下一秒面對的是怎樣的一個難題,這就是年少輕狂,無知者無畏,多好……

IU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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