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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女世子之首輔大人你別怕羞

第三十八章

  “昭……昭陽?”白非墨真是服了自己,這個遲鈍的洞察力。她自詡自己有著千里耳,如今居然連他什么時候在她身邊的,她都沒有察覺到。

  “噓——”昭陽從背后捂住她的嘴巴,輕輕道,“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家偷偷跑入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傳出去讓人聽見了,可不太妙啊……”

  溫?zé)岬臍庀亩蟼鱽?,白非墨猛地一顫,心?nèi)一片冰冷。

  看起來是溫柔無害的語氣,卻說著威脅的話語。白非墨明白他是在暗示剛才那個女子的事情,想要掙扎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被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還是說……”昭陽把頭倚在白非墨肩上,慢悠悠道,“因為本公子救了你一命,你就要以身相許來報答本公子?我說的對么?白——世——子——”

  靠。白非墨粗話都要蹦出來了。

  昭陽這句話簡直讓人抓狂。什么叫她半夜偷偷摸摸跑過來?什么叫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把她白非墨看成是什么人了?像個花癡一樣的白癡嗎?

  可恨的是昭陽他明明知道她是誰,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是企圖讓她難堪嗎?

  不好意思,白非墨自詡臉皮有城墻那么厚,請了清嗓子,表示自己要說話。

  昭陽松開了他的手,白非墨喘了口氣道,“您放心好了。我還不至于落了一次水,就腦子進(jìn)水了跑到您房間里做什么以身相許的破事。更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專門等夜深人靜之時,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偷雞摸狗,她在罵他。既然他可以說她對他圖謀不軌,那么她也有權(quán)說他和別人偷雞摸狗……誰怕誰,反正論耍流氓,沒人比得過白非墨的。

  昭陽聽了倒沒有生氣,只是倚靠在門邊,問道,“我猜也是。白世子絕非常人,不會有這亂七八糟的想法……”說完他就沉默了。

  白非墨聽他這語氣有點驚訝,又想起祝聞音一天虎視眈眈地預(yù)防她爬她表哥的床……難道說……真是有什么人曾經(jīng)想對他做這種事么?

  她轉(zhuǎn)過身,看不見他的面容,只看見他一人倚靠在墻角的背影,顯得單薄又落寞。

  她剛要說話,只聽他又笑著問,“那么又是為什么,白世子大駕光臨到寒舍來?別跟我說,是為了這盆蘭花罷?”他言語里的笑太過明顯,以至于白非墨一時判斷不出那是真笑,還是嘲諷多。

  “你還真說對了?!彼Ьo了手中的蘭花道,“因為公子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奉旨來給昭陽公子找毒氣來源的。這些植株的確是很大的嫌疑?!?p>  她故意不說蘭花,也怕他日后發(fā)覺這東西有貓膩,因此只想趕緊走,又解釋道,“原不想驚醒公子您,這才偷偷摸摸的,誰知道您好的這么快,起的這么早?!惫烙嬤B天都聊了好幾回了吧?

  他捂她的嘴巴的時候,那手勁兒大的能把她嘴捂歪,根本不像是剛剛放過一場血、身體羸弱的樣子,說他假中毒她其實都信的。

  他聽出了她話語里的譏諷,輕哼一聲,“小丫頭,手腳不麻利,貧嘴倒會?!边@是說她毛手毛腳偷聽被發(fā)現(xiàn)。

  “公子也不遑多讓,膽子挺大,病才好就敢撩騷?!彼桓事浜螅矐涣艘痪?。

  白非墨忽然感覺一陣風(fēng)刮過,她的手就又被抓住了。昭陽拖著她的手就走。

  眼前漸漸有微光,白非墨知道那是內(nèi)室了。想起他們倆談話時,必定不會黑燈瞎火的,只怕是內(nèi)室里放上了夜明珠或者火石。

  如今外室黑燈瞎火,她尚且還能湊活著應(yīng)付過去,只需要說清楚,就可不必再與他周旋,走了也就算了。

  可若是一到亮光的地方,毫無疑問,白非墨是百分百會跟昭陽看對眼的——雖然她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劇情就是這么設(shè)定的。她說不迷信也不迷信,但上次只是見到他的一個輪廓,她就敢直接昏迷。這次若真的看見他的臉,她一定會引發(fā)什么狗屁設(shè)置的!

  因此白非墨掙扎著甩開昭陽的手,壓低了聲音道,“你給我松開。”那聲音惡狠狠的,咬牙切齒。

  只聽砰的一聲,昭陽倒是吃痛地松開了手。只見他拉著白非墨的那只手,自手肘向手腕衣服已經(jīng)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他慢慢抬頭,看見白非墨原來束起的發(fā)已經(jīng)披散下來,遮擋住了絕大面容,她的左手拿著一支發(fā)簪,發(fā)簪尖部上頭隱隱還有血滴落。手心還纏著蛟龍浮水黑色發(fā)帶和幾縷秀發(fā)。想來當(dāng)時匆忙,拔發(fā)簪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發(fā)帶也捋下來了。

  地上是那盆花盆的碎片,蘭花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

  “我說了,叫你松開……”她低著頭,聲音飄渺不定,“你怎么就不聽呢……非要我動手是不是……”

  “怎么,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不是你說的我喜歡撩騷么?你這樣聰明,應(yīng)當(dāng)曉得女子名節(jié)究竟是有多重要?!彼麧u漸也上了情緒,語氣里隱隱有怒氣,“你不是我,她也不是我,如何能不在乎呢?”

  白非墨這才知道他原來在意的是這件事,只因她話里說來說去不過是譏諷他那件“偷雞摸狗”之事。

  “我什么都沒看見?!卑追悄届o了一下心,緩緩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會說?!?p>  這句話當(dāng)然不是假話,她除了知道那個人是個女子以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不太清楚他會不會相信。

  “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沒看見?!睘榱俗C實自己的話,白非墨特地補(bǔ)充了一句,“黑燈瞎火的,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太清楚。”

  “呵呵……”只聽昭陽輕嗤了一聲,“越描越黑,蠢。”

  盡管知道他已經(jīng)在給她臺階下了。白非墨心里還是隔應(yīng),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發(fā)現(xiàn)簪子上滴著血。

  她不太知道怎么跟他說這件事。她只是想跟他開玩笑,沒想到他當(dāng)真了;他也只是開玩笑,沒想到她也當(dāng)真了……白非墨心里還是有點愧疚的。同樣是開玩笑,她就敢給人一簪子啊……

  “你把臉轉(zhuǎn)過去。”

  “做什么……什么機(jī)密……還不讓看的。”

  “不聽話的話……”白非墨笑,“我再給你一簪子……”

  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她不抬頭看他,平視的時候只能看見他的脖頸,以及說話時上下蠕動的喉結(jié)。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白非墨還是如此要求了。

  “今天的事情,我不對。”她故作輕松到,“所以本世子要對你負(fù)責(zé)……”

  昭陽皺著眉頭,不知道她在搞什么花樣。只看得見她低著頭,一頭秀發(fā)垂下來,察看他的傷口。

  “我先給你我們云南祖?zhèn)鞯乃幐嗄ㄒ荒?,保證不會留疤?!?p>  也許是她的語氣太過溫柔,他有些受寵若驚的,剛想說聲“好”,又聽見她道,“實在不行就鋸掉吧……”

  “嗯?”

  

明昭喜

明天中秋節(jié)!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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