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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女世子之首輔大人你別怕羞

第四十三章

  “小主子,圣上請您過去呢?!焙虏艔澭辛藗€禮,道,“走罷?!?p>  白非墨看著胡德才的樣子,覺得不像是有大事的模樣。先是放下了心,又輕輕拉住了胡德才的衣袖,朝昭陽那邊努努嘴,“怎么回事?。吭趺凑殃栆苍诎。俊闭f完覺得自己好像過于刻意了,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他身體不是不好么?怎么現(xiàn)在就出來了?”

  胡德才笑著說,“您別打趣奴才。這您不是最清楚的?您的游醫(yī)把小公子治好了,太醫(yī)們現(xiàn)在不過是在復(fù)診而已?!?p>  末了,胡德才謹(jǐn)慎看她一眼,道,“您別擔(dān)心,昭陽公子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p>  誰擔(dān)心了?她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她并不在意昭陽是死是活,她最在意的是,只要昭陽在場她就不能活動自如,簡直就像是被束縛住的螻蟻一般。

  不知道等下要怎么面對皇上。白非墨心里可真焦急。等下萬一昭陽多嘴了,或者是誰多管閑事發(fā)現(xiàn)了,她畏畏縮縮低頭都不敢看昭陽,免不了皇帝要問為什么,要么說謊欺君,要么托盤而出被當(dāng)做瘋子……

  這兩種都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正這樣想著,只聽見皇帝在前面催,“你才在昭陽府住了一天,就這樣磨磨蹭蹭,可見昭陽府不是懶人能待的地方,你越發(fā)懶散了。”

  白非墨忙小跑著上前,跪下磕了個頭,直起身,調(diào)皮道,“哎~皇上這可是誤會小臣了。正所謂近鄉(xiāng)情怯,只不過小臣近的是皇上罷了。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臣不過是一時心中感慨萬千,因此慢了,絕不是小臣懶散!”

  “瞧瞧……”皇帝道,“說得好像很想見朕一樣。明明昨晚才見過面。”皇帝轉(zhuǎn)了身,道,“起來罷。”

  “牙尖嘴利,就愛說漂亮話?!弊B勔艉吡艘宦暎沧铝?。

  白非墨這時候忽然才發(fā)現(xiàn),昭陽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已經(jīng)不在涼亭里了。她四處望了望,沒發(fā)現(xiàn)昭陽的影子。

  “怎么了?這么稀罕跪著?”見她還沒站起來,皇帝打趣道。

  “父皇,既然白世子喜歡跪著,那就讓她跪著表表孝心罷?!弊B勔羰谴媪诵囊獮殡y她。

  白非墨確信昭陽的確不在身邊,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她抬頭看向公主的臉上滿是狡黠,“那哪兒成呀。那不是僭越了么?”

  “什么僭越?”

  “跪久了把嘴皮子都磨平了,嘴笨笨的,不能說漂亮話,那不是和公主一樣了?可不就是僭越了么?”

  白非墨嘲諷公主嘴笨,但祝聞音不以為然。在她眼里,這不能算是缺點,這可以算作優(yōu)點。反而是像白非墨這種致力于旁門歪道討好皇帝的人才叫人看不起。

  因此她只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聽到這話,皇帝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白非墨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在作死。

  所謂的“跪久了,嘴皮子也磨平了”指的是酷刑之下,必有大量招供,嘴皮子都磨平了也說不完。可見手段之殘忍。

  白非墨本來用這個說法,只是想嘲諷一下公主嘴笨,但是不想忘記了她這句話里含有暗示酷刑之意,若是被有心人拿出來大做文章,只怕是騎虎難下。

  好在皇帝沒有說什么,只是道,“你這張利嘴,哪能腿跪一跪就磨平了?非得是拿去鐵板上用力磨,只怕鐵板還會深深留下幾條深深的凹壑的?!?p>  “嘿嘿?!卑追悄`著臉皮道,“皇上過獎,皇上過獎了?!比堑米B勔粢慌月牭氖前籽鄯w。

  “還不快坐下來,是要朕親自給你搬椅子嗎?”

  白非墨連忙坐下來,但見皇帝坐著抿了口茶,沒有想要先開口的意思。

  白非墨只好自己先開口,問道,“剛才還看見昭陽公子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去了哪里?”其實她也沒多大在意昭陽,不過是沒話找話,說些什么罷了。

  “你倒是對昭陽緊張得很?!被实墼倜蛞豢诓?,放下茶杯,看向了白非墨。

  見皇帝不愿多說,白非墨心里巴不得不知道昭陽消息呢。只見她從容一笑,“皇上誤會了。我在意的不是昭陽公子,而是我家先生。他年紀(jì)輕輕,這次出手相救,也是勞苦功高。昭陽公子若不好了,不過賤命一條拿去罷了。但是這治好了人……”她毫不掩飾地看向皇帝,“俗話說,賞罰分明,小臣總得替他討點什么獎賞吧?”

  皇帝哈哈一笑,一拍大腿,“說起你這鬼方游醫(yī),當(dāng)真是厲害得緊。朕倒是想給他獎賞來著,你倒先討來了?”

  “小臣沒見過世面。就想看看皇帝舅舅能給小臣幾分面子,讓我回去好好炫耀炫耀?!?p>  皇帝一愣,倒是第一次看她如今這般一本正經(jīng)地套關(guān)系,求獎賞,皺著眉頭,道,“這有點不好辦啊……”

  “有什么不好辦的……”祝聞音在一旁插話,“兒臣覺得黃金萬兩不是很合適么?既能彰顯我天朝國威,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豈不妙哉?”

  白非墨心里一邊覺得俗氣,你當(dāng)我云南王府沒有萬兩黃金么?她嫌棄得明明白白,“若按價錢算,昭陽乃天朝皇室貴胄,無價都當(dāng)?shù)闷?。區(qū)區(qū)一個萬金,也想和他相提并論?”說實話,白非墨自己說出來居然不覺得這話很有一點在吹昭陽彩虹屁的樣子。

  “俗話說,禮輕情意重。若是皇帝賞一樣新奇的玩物,小臣覺得這倒挺有趣的?!?p>  “你是給自己討賞呢還是給那位討賞的?”祝聞音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樣子,在一旁冷笑。

  白非墨心道,本來躺贏就是她的影衛(wèi)啊。是你們自己把他搞復(fù)雜,還什么鬼方游醫(yī),彰顯天朝國威。要獎賞黃金白銀,當(dāng)她云南家很窮,封賞不起一個醫(yī)生?

  “你……”白非墨剛想懟回去,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一聲笑,“小臣覺得,與其先給躺贏先生獎賞,不如直接先給白世子獎賞,畢竟沒有白世子,鬼方游醫(yī)就不會來……”他頓了頓。

  白非墨猛地僵住。這聲音……

  “那我昭陽也就不會有命在……”

  果然是你!昭陽公子封于修!

  只看見皇帝朝她身后璀璨一笑,“修兒回來了?”皇帝笑笑,“既然你如此說,那一同想想獎賞什么比較好。”

  昭陽坐在白非墨旁邊,笑道,“躺贏先生不在這里,皇上想問他要什么獎賞還比較困難??墒前资雷右呀?jīng)在這里了,還有什么不能親自問白世子的呢?”昭陽轉(zhuǎn)頭看向白非墨。

  白非墨用余光可以看見昭陽正看著她,似乎在等她回應(yīng)。

  “白世子,你說呢?”

  白非墨尷尬地點點頭,目不斜視,“好……這個皇上您自己看著吧,我不挑……”

  “你這孩子,怎么剛才還虎虎的,現(xiàn)在怎么忽然跟霜打了茄子一般?”皇帝犯難,“可是朕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么……”

  “皇上?!闭殃柕?,“這件事就讓小臣來辦吧?!?p>  “皇上不是讓白世子在入學(xué)之前找到小臣毒氣來源嗎?恰好期間白世子要住在昭陽府,小臣有信心一定能找到讓白世子滿意的獎賞的。”

  “白世子,你意下如何呢?”

  昭陽語氣里含著笑,讓白非墨覺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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