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就是一只熊貓而已,居然也能這么的戲精,簡直就是戲精本精的了好吧,就連他這個得了某花獎的影帝也要自愧不如、想想這段時間被她給折騰到要發(fā)瘋的自己,李兆霖生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暗自想著該怎么還擊的李兆霖面帶微笑,一臉溫柔的樣子看著熊茆,惹得熊茆不由得渾身發(fā)冷。
宋景懿一行人都太有特點,各自都可以說是不同種類的俊男,就連唯一的一個女性小諾,也是有著野貓一般的野性不羈,又帶著點貓族特有的媚眼,顯得頗為矛盾,既可愛又狂野。在場就沒一個丑人,這么一群人想不招眼都不行。
導(dǎo)演很好奇這伙來找李兆霖的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看上去一個個的都顯得清貴,一看就不是平常人。中年大叔也是有著一顆八卦的心,在看見這群人談到尾聲時,他尋了一個借口就跑過來光明正大的圍觀。
“唉,兆霖!這一段你看看,有沒有......”
“鐘導(dǎo)演,這里......”
“......”
服下了易容丹的宋家兄弟倆,倒是一個從容淡定的面對,另一個卻有些心虛。蘇秭顏看著忙碌的李兆霖。深覺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正準備打個招呼離開的時候。
鐘導(dǎo)演趕忙的出聲挽留,“不知這幾位是?”
“哦,鐘導(dǎo),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在附近游玩時順道來看看我?!?p> “哎呀,這里雖然偏僻,但你朋友既然來了,不如留他們在這里住幾天,好好的游玩一番!”
李兆霖仔細的看著鐘導(dǎo),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見著好看的人,就開始犯花癡。唉,中年老大叔的世界,你不懂??!
宋景懿眼看這邊的事暫一告落,不想節(jié)外生枝便先開口,“你好,鐘導(dǎo),我們在這里也會影響到你們的進程,還是不久留了,多謝你對我們放行!”
說完,他們一行人就如來時那樣的迅速的離開了,只留下鐘導(dǎo)一臉可惜的望著他們的背影瞧!
熊茆心愿滿足,自覺用不上李兆霖了,便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料,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拉到了他的懷里。周圍頓時一片驚呼聲,這實在是太偶像劇里的劇情了,好浪漫??!當然前提條件能換成她們自己就更好了。
就在周圍一群人七想八想之時,他們以為的浪漫肉麻對話卻是這樣的。
“你這個陰險的女人,你還我的清白來!”李兆霖咬牙切齒的說。
熊茆挑起眉毛,好奇的問:“清白?你在搞笑嗎?先不說我到底有沒有親薄你,就是你自己也早沒有了清白了吧!”
李兆霖不禁滿頭黑線,這死女人真是太能狡辯了。她也不想想最近為了嚇唬她,在公共場合對他可是醬醬釀釀子,沒有絲毫的保持距離。不但搞得劇組內(nèi)的人都在八卦他們,就連一些報社天天影射他帶著新人這樣那樣的,簡直就把他,把他形容成了一個浪蕩子了。
可他明明還是清白之身,想到這里,他就悲從中來。于是把熊茆抓的更緊,更貼的近了。
“呵呵,親愛的李大影帝,你確定你不是找我負責任的?我看你就是故意這樣的吧,否則哪用把人家摟得這么緊??!”
“噗——”不小心聽到什么不得了的一個道具組的小姐姐,快速的離開,連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就怕被李兆霖給滅口!
又被無形之中給黑了一把的李兆霖,此時只想掐死自己,他只好先放開熊茆,陰惻惻的對她說:“哼,我看你就是狐貍精變得吧!心眼兒這么多!”
“哈哈,我會把這句話當作是你對我的夸獎,不容易?。]想到你也能有開竅的一天,不錯不錯!”
李兆霖簡直就要被這家伙給氣瘋了,沒想到還有臉皮如此厚的女人。哦,對了,忘記她其實是一只滾滾了,可能熊都是這么厚臉皮的吧!
鬧到最后,他倆各自離開。李兆霖還是完敗,沒有絲毫的改變。倒是熊茆一臉開開心心的回到她的位置上,靜等消息。
弘愿他們帶著受傷的解月姣回到紫云宮后,全宮上下都鬧翻了天,沒想到自己的師妹/師叔居然被那歹人害成這樣,也幸好現(xiàn)在被帶回來了。
不說他們急著給解月姣這一支報仇,單是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就不容小覷,集全宮之力也要把她給治好。
而再次見到解月姣的解曼卻終于忍不住的大哭起來,她哭哭啼啼的把她母親的事情還有陰火門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告訴了她。
受傷的解月姣心疼比她早死的弟子,那是她從奶娃娃就開始帶起的,沒想到卻被.....
想到這,她不禁的捏碎了手中的木質(zhì)扶手、
弘愿終于對著解曼開口:“小曼,你師祖身上還有傷,這段時間就盡量不要來打擾她了!”
還沉浸在自己背上之中的解曼,也沒完全搞清楚狀況,但還是不妨礙她下意識的點頭答應(yīng)了,并跟著其中的一個小弟子就離開了解月姣的房間。
這件事始終是一個梗在弘愿喉間的一根刺,不拔不行,
倒是解月姣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揮揮手讓房內(nèi)的其他小弟子先行離開,只留下弘愿、弘毅兩人。她忍住傷痛,緩緩的開口:“大師兄、二師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陰火門肯定和路程有一定的關(guān)系!”
這說這里,她又不得不把她之前失蹤的那段日子給敘述一遍。
原來,那日她留信離開紫云宮尋找手搖鈴時,她本以為最多花個個把月的功夫,卻沒想到她竟然一下山就看見了路程。
路程不愧是路程,他依然還是那副風光霽月的樣子,正在一旁的茶樓里喝著茶,聽著小曲兒,等待她的到來。
那瞬間她就要相信了路程的偽裝,而事實也是差不多。她氣呼呼的沖過去,就是對他的一片質(zhì)問。
“阿姣!你不相信我了嗎?”路程憂郁的看著解月姣,就好像一旦她說出一些什么不中聽的話,就能當場哭出來一般,絲毫不顧自己是個男人的身份。